「把裙子内裤脱了。
」林傲沉声道。
虽然刚才她的解释让他的怒意稍减,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他需要渲泻。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凌月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了白色的长裙,露出了一双包裹在黑色长筒吊带丝袜内的修长美腿,然后弯下腰将才换上去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慢慢地褪了下来。
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都会慢慢适应,对于凌月来说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不是件困难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过被他搂着睡觉夜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当凌月直起身如鲜花般美丽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林傲的眼前,虽然已经过了清洗,但方才长达数小时高强度的欢爱依然留下了痕迹,两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娇嫩的花唇因过度的摩擦显然有些红肿,怪不得她刚走路的姿势怪异,这样红肿着的私处哪怕是轻轻触碰必定会很痛。
「给我站直了。
」林傲冷冷地道,他拿起身边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嘴里的酒喷向了红肿的私处。
凌月措手不及惊叫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双腿间,私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很快林傲就命令她把手拿开,他连喷了数下,私处已一片透湿。
紧接着林傲的手掌的整个压住了湿淋淋的花唇极端粗暴地揉搓起来。
凌月当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连双腿都不敢并拢,虽然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很入戏地痛苦呻吟起来,欣长笔直的丝袜美腿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她有些担忧,自从再次回到林傲的身边,他除了做爱时有些粗暴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了,也没有变着法子折磨她,但此时却施以暴行,虽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无法预料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阵狂乱地搓揉后林傲的手掌离开了私处,被暴力摧残过的花唇一片狼籍,凌月偷偷地看了看林傲却心中一沉,他的神色依然阴沉。
凌月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这瓶酒灌进里面去!」林傲将手中的酒瓶递向了她。
「是,主人。
」凌月接了过来。
那是一瓶俄罗斯产的vodka贵族伏特加,细长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
在这行走与刀锋的日子里,只有忍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找翻盘的机会,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愿不愿意这样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够做得到。
地祉发布页要把酒灌入yīn_dào必需得躺着才行,凌月想了一下坐在了离他最近的红木茶几上,她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酒瓶,双腿缓缓曲起呈m状,穿着银色高鞋的双足搁在茶几的两侧。
此时她已经有点猜到林傲这样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来洁净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他,让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顶在了花唇间,她握着酒瓶轻轻晃动纤腰,粉色的花唇缓缓地含住了晶莹透明的瓶口,一点点、一点点将瓶口吸进了幽深的嫩屄。
在瓶口进了有寸余时,她开始后仰直到脊背贴着茶几,然后双足踩着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体连着酒瓶都是向后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针扎般的刺痛从双腿间蔓延到了全身,方才过于激烈的xìng_ài不仅让yīn_chún红肿更擦伤了嫩屄的内壁。
凌月忍着痛眼神有些迷离,从进屋面对着他如凶兽一般的眼神,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林傲的脸,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
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神,痛倒还能忍但极度的疲惫让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了解林傲,今晚不干她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有过七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还能不能产生yù_wàng,如果不能她都无法想象怒气冲天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会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敌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么多人奸淫之后真的如同妓女一般yín_dàng下贱了吗?想着想着,凌月胸口涌动着难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觉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她想控制情绪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去控制,去陪傲世嗜血是林傲的命令,回来还要受这样的罪,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委屈,不应该落泪吗?于是她的呻吟中夹着泣声,一串晶莹的泪花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地的落了下来。
林傲听到了她的泣声心中不由软了几分,当他准备停止这个游戏的时候,忽然脑海中跳出自己第一次干她时候的画面,刹那间他的无名邪火又腾腾升起来,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凌月心沉了下去,不知什么原因他怒意更盛了。
正当她惶惶时,林傲已一把夺过了酒瓶远远了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又没过几秒如烧红铁棍般炙热的大肉屌猛地刺入了仍不断流淌出烈酒的嫩屄,顿时沉闷的ròu_tǐ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凌月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林傲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暴力对待自己。
自己的想法应该没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不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