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走出玉兰阁,瞧瞧南宫筱房间的窗户,看见依然透着灯火,心念一动:“筱儿今晚着实有点奇怪,就是不眠不睡,好歹也要看个清楚明白。”
此刻正值亥初,只见满天星斗,月影横斜,花翎玉环眼四周,满目尽是疏剌剌的花影,却无半个人影,当下身形一晃,跃过白石栏杆,无声无息的落在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张去,却被一物阻挡着视线,竟看不见房内的情景。
花翎玉不无意外,但马上便想起来,记得南宫筱房间窗前,立有一个用作遮隔阳光的折迭屏风,而屏风之上,还绘有山水字画。花翎玉一想到这里,不禁在肚里大骂,连推数个窗棂,竟是纹丝不动,显然全都上了闩!
但花翎玉却不死心,一屁股坐在窗下,背靠着墙,埋首沉思:“虽然眼看不到,用耳朵听听总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若然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
但花翎玉却没想到,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早已全落入于浪眼帘。
于浪从假山后徐步走出,嘴角绽出一丝微笑,心想:“这个小子鬼鬼祟祟,瞧来是知道昨晚的事了!”接着摇头一叹:“唉!南宫筱这个小妮子,确实是惹人怜爱,也难怪这小子对她如此入迷!但可惜得很,她虽长得天香国色,却是个悲秋伤春的多情女子,最易惑动春心,而又身兼玄阴诀这门子邪功,恐怕她命中注定,在这一生里就少不了男人!”
晚风袭来,吹得满园花枝摇曳生姿。于浪边走边低头沉思,他心中雪亮,花翎玉纵使娶了南宫筱,亦难免满头绿油油,他如果对这种事看不开,势必闹个嘴吃屎,趴在地上难以站起来!当今之计,在他尚未迎娶南宫筱之前,必须让他看清楚事实,再瞧他有何反应,倘若他仍肯接纳南宫筱,依然愿意娶她为妻,亦算美事一桩!
心念至此,于浪抬起脚步,径向玉兰阁走去。
花翎玉隐隐听得脚步声响,自远而近,循声望去,却见于浪缓步走来,心头不由格登一声,连忙缩低身子,骂道:“这个淫贼夤夜前来玉兰阁,瞧来必无好事,莫非……莫非他是去找筱儿?”想到这里,脑袋登时一个霹雳,打了个焦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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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间,南宫筱扪摸着胸口,徐徐嘘了一口气:“还好玉郎离去,要是于浪今晚真的来我房间,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南宫筱想到于浪,心头不由得卜卜乱跳:“筱儿呀,筱儿,妳究竟在乱想什么,这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个人又怎会再到我这里来,他若不是听从宫主的说话,昨夜岂会到我房间!其实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吗,他想见的人,却不是我,而是咱家宫主,他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只见南宫筱轻轻叹了一声,拐过屏风,款款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户推开,抬起螓首,望着天上的明月,想到昨晚和于浪亲热的情景,是何等婉娈,何等满足,倘若天天能够和他在一起,依偎在他厚硕的胸膛,让他拥抱在怀,爱抚着身体,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花翎玉刚好伏在窗下,忽觉窗户被人推开,连忙趴下身子避过,知道开窗的人,必定是南宫筱无疑,心里暗暗庆幸,终于有个进入房间的门径。
就在南宫筱胡思乱想间,忽听得数下扣门声,她心头一喜,脸上立时升起一团红晕,心想:“难道……难道真是他?”赶忙走到房门前,定一定心神,才将房门打开,果见一个英风伟烈的俊男站在眼前,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
花翎玉听得敲门声,心头猛地一沉:“那个淫贼好大胆子,果然是来打筱儿主意!”当下也不思索,跃身越窗而入,隐伏在屏风后。
南宫筱一看见于浪,脸上更加红了,忙即垂下头来,怯怯羞羞道:“你……你终于来了……”
于浪一笑:“妳怎会这样说,莫非妳认为我不会来?”
南宫筱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刚好想着你,没想你真的会到我这里来……”
说话方落,于浪已关上房门,牵着她的小手:“我现在来了,高兴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张俊脸。于浪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今晚就让我待在这里,好吗?”
“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怎样!”说着双手环上他熊腰,把个娇躯牢牢贴着他:“你知道么,自昨晚你离开我之后,人家就一直想着你,盼你能够再来看筱儿,还好……还好你真的来了……”
二人的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怒火当堂打从一处来,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显然二人昨夜已经好上了!筱儿妳骗得我好苦呀,难怪妳刚才一直心神不定,原来是在等姘头!”
过了片刻,房间里渺无声息,花翎玉心中奇怪,大着胆子从屏风后探头看去,竟见二人已搂成一团,正自嘴巴接嘴巴,吻得好不热情,而于浪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衫握住南宫筱一只rǔ_fáng,兀自捻揉个不停。
花翎玉看见二人如此亲昵,瞧得几乎鼻头出火,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人狎玩,却又生了一股难言的兴奋,胯下的yáng_jù竟然硬直起来,着实教人难过,只得用手牢牢握紧,自套自撸,方略微舒缓!
南宫筱给男人拿着要害,弄得好生难耐,渐渐动情起来,主动伸手到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