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鹤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秋鹤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妳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rǔ_fáng,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yáng_jù抵住,一颗春心,早已蠢蠢蠕动,yīn_dào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痴缠,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不难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好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道:“妳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处隐秘得很,必定无人看见,妳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妳,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妳可以放心,冷某应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证不会对妳用强。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况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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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不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鹤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剑门什么都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着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妳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妳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妳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妳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让我领略到个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妳和玉儿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玉儿又这般爱妳,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本宫就将妳许给他,妳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况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