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梵依旧没事人似的,人已经快到了门口。
看来是真的弄错了。
凤夕歌丢下针头,扶着c站起身,“你也出不去,别试了,就算是真的能出去你也未必能见到三儿,还是老老实实回来躺着吧。”
易梵停了下来,咬着牙吸了一口气,这个混蛋,疼死他了,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看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疼!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见到她,反正现在是晚上,她是我的又不是你的,你当然不着急着见她,等到白天,你肯定着急。”
凤夕歌眉头皱了皱,“什么白天晚上,你说什么呢,她是我一个人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你对她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易梵笑着转过身,“该做的,你做的,我都做了,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的时候我们跟玉儿不也是这样吗?白天她是你的,晚上他是我的。”
凤夕歌微怔了一下,眉头拧成一团,“什么跟玉儿也是这样?你把话说清楚。”
“你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我们兄弟二人一直都是共享一个女人,玉儿既是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妻子,她是我们的妻子。”
凤夕歌顿时恼怒,“你这混蛋你在胡说什么!玉儿一直都只是我的妻子!”
“也是我的。”
“你胡说!”
易梵轻轻笑了下,有些神秘,“有没有胡说你会有明白的一天,但是现在你要弄清楚,你的就是我的,但是我的,不全部是你的。”
“你到底是谁?”
“你何必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既然想不明白不如就把我当成是你自己,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的纠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三儿了。”手刚碰着门把手,却听到外面响起那迪的声音。
“我进去看易梵,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那迪原本已经到了派出所的门口,司机却打来电话说易梵醒了,她就没进派出所掉头赶往医院,她想那个神秘的女人说她还有时间,那她暂且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所以小迪案情的事暂且还查不到她的头上,她还是安全的,但也要尽快按那个女人的交代在凤夕歌的食物里下药。
如果今晚能下手就最好了。
易梵最近对那迪的厌恶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就厌烦的地步,他是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只是时机还不成熟,他还不能跟她撕破脸,不过等他得到了欧阳重天手里的股份后,别说一个那家,就是欧阳重天,也休想将他怎样。
他皱着眉头,迅速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你刚才说了等易梵醒过来就让我去看他,你说话不算话!”那迪生气地瞪着欧阳重天。
欧阳重天想了一会儿,“最多五分钟。”
那迪不屑地看他一眼,“五分钟?我爱待多久就待多久,你管的着吗?”推开门,却愣住,她忘了她分不清哪个是易梵哪个是凤夕歌,“你是易梵还是凤夕歌?”
凤夕歌看她一眼,“他在卫生间。”
“你是凤夕歌?”那迪疑惑地看向有“哗哗”水声的卫生间,“你到底是凤夕歌还是易梵?”
“凤夕歌。”
“早说不就得了。”那迪翻了个白眼,朝卫生间走去。
门虚掩着没有反锁,她咬着嘴唇悄悄推开,还没来得及看到就听易梵说,“我怎么不知道哦什么时候你有偷看男人撒尿的癖好?”
“我……”那迪的脸瞬间涨红,“我,我又没看到,是你自己不锁门,不能怪我。”
“那,还看吗?”易梵转过身,裤子的拉链没有拉。
那迪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迅速转过身,心跳的飞快,“你快穿好!”
易梵嗤哼一声,“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骚!”
“你快穿好!”
易梵懒洋洋地拉上裤链,“欧阳重天怎么同意你进来了?”
那迪撇了下嘴,转身扶住他,“他能管得着我吗?他又不是我爷爷,再说了,我又不是来看凤夕歌的,我是来看你的,他管不着。”
易梵挣开她的手,刻意跟她保持了距离,独自朝病c走去,“你来的正是时候,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手里一空,那迪心里原本就一直压抑的火,顿时窜起,还真是跟欧阳晓勾搭上了,还不让她碰一下?还想要吃的?吃屁!
“你还知道饿?不是已经偷吃过了吗?”
易梵一时没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反问道,“偷吃?什么?我从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快饿死了。”
那迪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别装糊涂,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你的那点德行我还不知道吗?我就是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对前任那么的念念不忘,就算是念念不忘,那人家已经是有男人的人了,你还瞎掺和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把她追回来?俗话说的好,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梵皱了皱眉头,这女人平日里虽然刁蛮了一些可也没这么刻薄过,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原本就讨厌她,此时更讨厌。
“我就是打算把她追回来,怎样?我们还没结婚呢,我想干什么恐怕你管不着吧。”
“你--”那迪气得脸色铁青,深吸了一口气,“我没说管你,我只是在提醒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做什么事要有分寸,即便是你想找女人,你跟我说一声,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能给你找来,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