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老二老幺就回家了。
三个女人加上我,交给了小张。
小张见我兴致高,就又按兰兰的提议,去了间迪厅。
兰兰聪明活泼,跟我很投缘。
我对她完全照弟媳对待,亲切,自然。
我们很能聊,笑声多。
嘟嘟是兰兰特别介绍,今天一直坐我身边。
虽然彼此不合口味,互相看不上眼。
但是我貌似殷勤周到。
一直有意逗弄,惹笑。
小王今天也一开始就在,每次排位都偏在一边,由小张招呼。
我很少与她互动,就只跳了一次舞。
偶尔看去,似乎感觉到她的寥落。
再串了一个酒吧场子后,就说好各自回家了。
小张掌握着送客的顺序。
先送了嘟嘟,又送了兰兰。
然后,他说,小王,就这样嘛,先送三哥,再送你回学校。
小王仍低头没出声。
到酒店停了车,小张说,三哥,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小王送你哈。
噫,这出剧本,没排练过啊。
跟着,小张又鼓励,小王,就这样哈,你送三哥上楼哈。
小王真的就下了车,跟着我走进了大堂。
进电梯,没等门完全关上,我伸手拉了她的手。
她没躲开,呼吸都重了,低垂着眼睛没看我。
我的心也砰砰地加了速。
电梯门开,我转为搂住她的腰,她也没有要挣脱。
一路揽着走到房门口。
开了门,先轻轻推她进,我跟进,飞速反身关了门。
然后,一把抱住就亲吻,居然,有很柔软的唇舌回应。
然后,两手就在她身上摸索着脱她衣服裤子。
察觉到她自己在动手,赶快放开了脱我自己。
不知道怎么移动的了,光溜溜的我和她都在床边了。
也不知道过程了,小老三已经被裹在她yīn_dào里了。
她的yīn_dào给我一种感觉,非常熟悉,遥远的熟悉-我不知道沉浸在遥远年代的熟悉感受里本能地耸动了多久,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把我叫回了当前。
那种声音当时我不知道命名,好几年之后,一个歌手凭借着它,得了选秀第三名。
人们说是海豚音。
小王时断时续的海豚音,唤回了我的思维,也聚焦了我的视线。
虽然没有开灯,也能够辨认出物体,以及人体的形状。
我是站在床边的,两手钳着小王的腰。
小王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刚才,她应该是屁股刚挨到床边就仰倒了,然后就被我插入了。
照说,她的双腿可以垂下,腿够长,脚是能够着地的,这会很轻松。
或者,她的双腿也可以举起,象后来很多人摆拍时伸出的v字。
这样可以搭到我肩上也不费劲。
再或者,双膝可弯起收叠,小腿搁放到我手臂上,也很省力。
可是,她的姿式,是最紧张,最费力,最难以做到的。
她繃着一字马。
她双腿繃得很直,很开。
尽了最大可能地把yīn_hù挺高了给茎哥哥chōu_chā。
她的姿态让我亢奋,也让人心疼。
怕一场爱做完她大腿抽筋,嗓子失声。
念力起了作用,堆积的快感急速膨胀,象煮够了时长的高压锅气阀,小老三猛地就喷了。
小王先停了声音,却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式直到我退出她身体。
我按亮灯,看到已经站起身的小王的后背,她正走过去要开一道门。
那是衣橱,卫生间在外边那间,我忙指路。
跟出去,开灯。
地上散乱的衣物,活象改革开放初期电影里用来描写yín_dàng的镜头。
这么晚了,不留下?看她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我忙问。
不,要回学校。
见她这么坚持,我也临时穿上衣服,准备送她下去,叫个车,记下车号。
小王见我穿衣服,马上说,三哥,你休息,我自己下楼。
张哥还在下面等着呢。
我们上楼很久了,他会不会想到你不走了,不在下边了。
我对她说。
而且,我也真是这么认为的。
说好的。
她回答,一边最后整理了一下裤襟。
我忙半转了身稍微挡住一下掏钱包的动作,拿了一千人民币。
递给她,她接住,一边说,三哥你笑人得很,还给啥子钱喔。
呵呵,她说的是成都话。
我送她到电梯。
第二天,见到小张,得知他昨天确实一直做小王思想工作,之前老幺利诱没成的,他说动了,真行。
原来,昨晚是双线保障呢。
问小张要了小王的号码,打过去。
喂,哪位。
是我,三哥。
三哥嗦,你咋打给我呢。
就是打给你说,今晚小张接你过来一起吃饭。
不,不不,我不去吃。
为什么不来呢?我,我,我感冒了。
我过去看你。
三哥,不要,千万不要,谢谢。
我明白了,小张说服了她,可惜,她只答应一次。
(五)司徒周六去文锦江泡温泉。
兰兰带来个女孩,是复姓,司徒。
司徒很白,眼窝略深,讲话声大,比手划脚的。
进到温泉,司徒就把我跟大家隔离了。
温泉除了普通大池外,在露天还有很多小池子,泡了玫瑰花的,泡了人参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