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糟了?」虽然很轻声了,却依然没有躲过夏樱的耳朵,她有些关心地问,而后,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担心我会怀孕吗?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她的声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现在如果你就怀孕的话,似乎……」紫藤慌乱地解释着。
「算了,我懂,确实早了一点,现在讨论这个……」看着他明显是怕自己误会的样子,夏樱觉得很释然:「不用担心,我三天前刚来过那个,所以现在是安全期哦。」
「……」紫藤有些惊讶于明明今晚前还是处子身的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知道得还真多啊。」
「不奇怪啊。」夏樱笑着解释:「玄门除了法术和机关机械制造,最出名就是医术了啊。」
「对啊……」紫藤释然:「刚刚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纳源?」他问道。
「恩……」夏樱点点头,却又一阵羞涩难堪——玄门的功法居然被她拿来用在床事上,这实在……不过温柔的她此刻还是更加关心一点多方的感受:「怎么样?那个……舒服吗?」她害羞地小声问。
「简直舒服地要上天了。」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夏樱舒了一口气,安心了,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本就羞涩的脸更红了:「那以后……每次我都用好吗?」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了。
「那个……还是算了吧……」紫藤想了想,答到。虽然老实说那消魂无比的感觉确实让他难忘而神往,但无论如何刚才自己几乎立刻就被压榨出了jīng_yè,这对男人来说,实在伤自尊啊。
「为什么……你不是说很舒服吗……」夏樱不解。
「那个……原因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了,总之……这个……」
……
夜晚的将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却是鬼哭狼嚎。在司马浮云的命令下保卫这里的玄门大军已经彻底放弃了进行了很久的彻底清楚幽鬼的徒劳行动,转而在外围周遍区域设立起结界来阻挡和隔离它们。月光下的幽灵鬼变得格外狂暴,不断有想要冲出去的撞在结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号着被挡回去。
玄门营地的一处简舍中,案几上书籍堆积如山,司马浮云在书堆中翻阅查找着什么。
经过白天的几次试探和勘察,她已经可以肯定,酆都大门本身没有出任何问题。
这让她困惑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意识到当日师傅走得匆忙,传给自己掌门之位时并未有太多叮嘱,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告知自己?于是她连夜让人运来玄门中只有掌门可以查阅的最高机密案卷,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些线索。
「小姐……」粉色长发的女子又端来一杯提神的浓茶,看看桌子一边已经排起队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劝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这个情况下我怎么能安心休息?」司马浮云却摇摇头,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又翻阅了几页,突然,一段记述让她不由得一惊:「次日,得诱鬼王至青冥山间,乃集玄门之力与战,前后三日,四宗门人殒命者十之有三,伤者无算:终得诛之于五圣杀阵之中。然而其心不灭,又不得移,故权且就地封之,设四向位面阵以护之,此秘由五圣卫之中卫麒麟掌,历代传承……」
「青冥山……」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麒麟卫……难道说是高师兄?怎么可能!」
……
紫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看身边,夏樱还睡得很沉。他坐起身来,揉揉有些血丝的眼睛。这一夜他几乎没有睡,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得到心上人的兴奋。
身边这个棕色头发的少女总在隐约中给自己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忆柔经常会给自己的感觉,这让他很有些困惑。
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时的院子里,之前招待两人的妖艳女子正与一个壮汉对立交谈。
「大护法,义父还在炼鬼制兵?」女子问。
「恩。」壮汉的回答简洁扼要:「这是最后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们自己动手。」
「有这个必要?」
「怎么没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难免会被他们看出破摘,到时候再想补救就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义父那边我担着,恩?」女子突然有所察觉:「他来了,你先回避,看机会有需要再出来下手。」
「我看你不过是想吸他的修为吧?」壮汉摇摇头:「被大师赋予鬼力之后,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鬼了吗?这样真的好吗?」
面对对方的质问,似乎心中有写理亏的女子沉默了,壮汉看看他,再次摇了摇头,默念些什么,身体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进园子,有些阴冷的晨风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感觉却越发不好起来。他隐约感觉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这别院竟似乎是这山中重得过分的冥气的核心地带。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着你的小娘子倒一个人出来瞎转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妖媚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抬头看去,昨日下午开门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脸已靠得很近:「还是说那位姑娘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想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