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要给弘瀚画个识物图给他玩,但是被胤礼破坏了我的计划也没画成。
今天我瞧着这都半晌不午的了,应该没有人能来打扰我,所以便吩咐巧儿帮我磨墨我在宣纸上画着各类水果,小动物之类的。
正画画画的认真,屋外忽然来了一个人,为了不使我分心画错了,我还未抬头看是谁,便听见弘昼喜气洋洋的声音,“额娘,儿子来给额娘请安。”
我瞧着弘昼自从娶了嫡福晋整个人显得精神饱满的,从前娶侧福晋时也没有见他高兴成这样,“终于娶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是不是很开心?”
弘昼闻声一抹笑意袭来,回我道,“能和自己心爱的女子相守一生自然高兴。”
我见他如此高兴,欣慰道,“你开心就好。”
弘昼和我坐了会又吃了茶,这会子见我绘图会的认真,自代替了巧儿他亲自立在一旁帮我磨墨,说道,“额娘我来的时候看见四哥被皇阿玛训斥,不知道他一会是不是要来额娘这儿?”
弘历被训斥?
我搁下毛笔问道,“为什么被训斥啊?”
弘昼回道,“我只听了两句,好像和侧福晋有关。”
侧福晋?是乌拉那拉静娴吗?
曾经我听熹贵妃提起过,静娴为人直言不讳是个烈性子不喜旁人阿谀奉承,更是看不惯吃醋争斗之事。
若是真的是她我倒也能理解她日后为什么会是那样的一个下场了!
我正出神,只听见弘昼说道,“儿子也听说四哥的侧福晋出了名的厉害,就连嫡福晋见了她都要让三分呢。”
婉儿也受气?
想不到这个乌拉那拉氏到还真是个烈女子,就连弘历最钟爱的女人都不给面儿。
我以前还同情她怎么就剪了头发要当姑子,现在看来,她性子这么烈,为人处世又极为认真,只怕弘历府中没有几个是喜欢她的。
我无奈道,“我看她不是厉害是太能干。逼得你四哥怕是要休妻了。”
弘昼闻声不懂,自问我道,“额娘的意思是?”
我见弘昼不懂,我笑对弘昼道。“弘昼的福晋和侧妃都是温柔之人自然不会给你压力和管制了,你啊,一定觉得个个儿都好。”
弘昼闻听这话懂了,大大咧咧道,“她们胆敢管我。我可不惯着她们这样那样的毛病。”
闻听这话也对,女人都是被惯出来的。
我这么想着这边弘昼又道,“额娘你说,四哥的侧福晋到底多厉害,就连四哥这样的人精都拿她没有办法?”
人精?我看是上天派来折磨弘历的还差不多。
我一抹笑意没有藏住,竟然笑出了声,说道,“你四哥要是人精,他那侧福晋便是傻子了!”
弘昼见我笑的厉害,连画也不作了。又问,“为什么?”
闻声我道,“若是有一个女人天天提醒你老祖宗的规矩如何如何,你会怎么办?”
弘昼闻声不语,我嗔笑道,“只怕你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连和她碰面都不愿意。”
弘昼闻声大笑,“哈哈,怪不得四哥最近老是不高兴呢,感情家里有个管家婆,哈哈。”
就在我和弘昼笑的合不拢嘴。想着弘历该多狼狈的见着女人就躲时,却不知弘历何时进了屋子,见我们都在笑只怕自己也听见了弘昼的,自黑着脸故作提醒道。“咳咳、”
弘昼笑抱着肚子,招呼道,“四哥,你来了、”
我含笑坐在一处,弘历则瞪了弘昼一眼,嫌弃道。“我看,最该娶个厉害福晋该是你,成天就知道没正经。”
弘昼闻声表示不乐意道,“唉,四哥你这受了气也不能撒给我不是,要不,弟弟我领你下馆子去,咱好好喝一杯?”
弘昼话至此处拉着弘历要出门喝酒去,谁知弘历恼了,自甩开弘昼嫌弃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弘昼见他四哥平日里很是神气,这会子叫个女人把自己气成那样,自憋不住笑,倒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狂笑。
我见他弘昼如此,自嗔他一眼叫他不要笑了,没看见你四哥要揍人吗?
弘昼见我的眼神如此,在看看弘历那一双怒眸真的要揍人,自闭嘴不敢在笑了。
我见弘昼不闹了,才问弘历道,“静娴有这么厉害吗?叫你整天眉头蹙着。”
弘历闻声开始对我大吐苦水道,“额娘你是不知道,她哪里叫我有半天的功夫闲着,不是这里不对,就是哪里该如何,我堂堂皇子还要叫她整日的管着不成?”
弘昼闻声掷地有声道,“依我看这些都是四哥你惯得,若是换做是我,叫她也不敢如此猖狂。”
我见弘昼这是要助长火焰,忙的白他一眼不许他说话,弘昼见状闭嘴,我才道,“有人管着是好事,若是没有人在身边督促岂不是要翻天了?”
弘历闻声不服,蹙眉问我道,“那怎么也没有见着额娘管着皇阿玛啊?”
闻声我笑说道,“我是懒得管,再说了你皇阿玛这么大个人了,哪里用我管他?”
弘历闻声低眉撅着嘴像是受尽了委屈,我见他如此,忙的劝道,“静娴也就是不懂张弛有度,她太认真了,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就好,怎么还闹到宫中来了,你皇阿玛没有把你怎么着吧?”
弘历听我如此说,这气哄哄道,“我知道她性子直率,不喜旁人奉承献媚,可是她也,也太过分了。”
我见弘历欲言又止,怕是觉得兄弟在场不好意思说,可我还是要问, “怎么过分了?”
弘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