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默见曾静如此惊讶,他这才道,“若是皇帝将我解救回去,我留在他身边。我相信不多时,我们的大仇就能得报。”
曾静闻声想要动手撕掉吕默的假面,说,“别。你不能这么做。”
吕默哪里容下曾静这么做,一把挡住曾静的手,狠戾的问,“为什么?”
曾静不语,只是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
吕默见状只觉得曾静是怕自己杀了皇帝。是在替皇帝心疼,他恶狠狠道,“你竟然敢向着皇帝说话?”
曾静闻声连连痛苦的摇头,就在此时外头忽然进来一个人,那是个姑娘曾静看不清那个姑娘是谁,只见她脸颊上带着纱。
进屋子就唤吕默道,“大哥。”
吕默闻声狠戾的眼神渐渐敛去,对女子说,“妹妹你帮我看着他,咱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曾静闻声欲要阻止吕默出这个屋子。“别、”
只是他那里动弹半步了,就被这个带着面纱的姑娘个点了穴,只见那姑娘说,“大哥只管放心去,有我善后大哥安心吧。”
吕默闻声点头,复又扫了眼曾静便提步走了。
带纱巾的子女见哥哥走了,她回眸看了看曾静,如此故人,只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她一眼惋惜的看了曾静好一会,这才坐在一处合眼睡去。再不说话。
曾静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可惜他现在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明明刚刚他看到那个姑娘对眼神的复杂。
要是可以说话他真的想问问这个姑娘是谁。还想叫她去劝劝吕默,叫吕默万万不能这么冲动,他不敢想象若是皇帝真的别刺杀身亡,只怕吕默也就有去无回了。
毕竟吕家就剩下吕默自己,他真的不希望吕默在出事,只是他心里执念太深。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曾静就这么一直站着,而那戴面纱的姑娘则一直假寐,吕默则带着曾静的假面由五个假装押送他的男子慢慢向胤礼靠拢。
胤礼正在京郊处找寻曾静的下落,只是没有想到,一直都没有音讯不说,就连曾静的记号都出现了问题,因为越找越远,只怕曾静已经露馅,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胤礼正坐在高头大马上这么想着,就听见有官兵冲自己喊,“王爷发现新情况。”
胤礼闻声回神,朝着那官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山坡上有五个人正押着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要逃走。
胤礼细细看了看,只可惜山坡有些远,他看不清是谁,只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自吩咐道,“追。”
众人闻声呼啦啦的往山坡上跑去,而那些押送曾静的人也没闲着,一看有人追来就赶紧的带着曾静一路跑开。
胤礼这里次带来许多骑兵,所以那六个人的脚力根本不是他们的马儿的对手。
没一会的功夫胤礼和官兵已经将曾静和那五人团团围住,带头的官兵终于见着自己要找的人,很是激动吩咐众人道,“保护王爷和曾先生。”
众官兵闻声拉紧缰绳都已准备好和那五个人大战一场,而那五个人也拉开了架子要和胤礼等人大战一场似得。
胤礼见那五人个个的凶神恶煞,像是个练家子,他自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睨了眼总兵,总兵这才说道,“尔等修要反抗,最好乖乖投降,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五人闻声相互看了看,终于有人说道,“我们奉命保护先生离开,没有想到竟然遇见清狗,我们不会退缩,自然和你们同归于尽。”
胤礼闻声盛怒,怒瞪着那个说脏话的男子,“口出狂言,嘴里竟然如此不干净。”
胤礼话至此处跃身从马背上而起,长剑一挥以横扫千军之势将那名口出狂言的男子封了喉。
男子倒地不起,胤礼又问,“草包还敢和朝廷作对?”
其余的四人一见自己人被杀,一个个怒发冲冠,留下一人保护曾静,其余的都去反抗胤礼和其他十多名侍卫去了。
只是这三人虽然手持利剑,可是均都不是侍卫们的对手,没一会的功夫三人都被杀死。
只余下这曾静和一名押送他的男子,男子见自己的同伴都以被杀,自己知道寡不敌众,可是也没有认怂,自刀架在曾静脖子上说,“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胤礼见那男子竟然用曾静威胁自己,他生怕最恨别人威胁自己,自恨道,“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
胤礼话至此处一步步逼的那男子和曾静往后退去,男子的剑落在曾静的脖子上,用力很深脖子上露出了血迹来。
只是胤礼却不得不赌上一把,自一步步逼得紧,男子见状威胁胤礼道,“你敢过来我就敢杀了他。”
胤礼闻声鄙夷,问道,“你忘了你的兄弟们是怎么死的了?”
胤礼话至此处大步往前走,男子见状怒吼,“你别过来。”
胤礼对此声音充耳不闻,一步步逼的男子无处可退,最终那男子一把将曾静推倒在地,挥剑向胤礼劈来。
胤礼顺利而躲,那男子见胤礼躲开,他自凌空而起又向胤礼劈了一剑,胤礼见状躲开。
一步窜到男子的身后,一把利剑抵在了男子的后背处,男子见状愣住不敢在动,胤礼道,“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此垂死挣扎,到底是不值得。”
男子闻声不语,却以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