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让她好生休息之类的话便都出去了。

殿内只剩花夏和凌笑白还没走,明惠端来一碗姜糖水,试过毒之后端到秦悠面前:“王妃,喝点姜糖水暖暖身子吧,也好出出汗,省得着凉。”

很多人不喜欢生姜的味道,秦悠恰恰相反,闻言撑身坐起,细心的凌笑白忙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背后。

见周围没有外人,花夏便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你那才女二姐姐一起走的吗?怎么又碰上贤王妃了?她落水跟你没关系吧?”

谁都晓得那个孩子的重要性,这个时候谁也不想跟这事扯上关系。

秦悠捧着碗慢慢喝着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对担忧的二人摇了摇头:“我跟秦嫣一路走在湖边,正遇上偷闲赏景的贤王妃,秦嫣跟叶云音关系不和你们应该知道吧,她想趁机陷害我,结果弄巧成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把贤王妃推到湖里了。”

高门大院多得是这种阴私事,花夏与凌笑白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石二鸟啊。”花夏瞅了瞅秦悠:“还是两只不得了的金贵鸟,不过我怎么听着那个弄巧成拙没那么简单呢?”

“……”

秦悠差点被姜糖水呛到,金贵鸟,她还不如说贵人鸟呢,呸呸呸,她才是鸟,她全家都是鸟!

等喝完了姜糖水花夏二人就出去了,嘱咐她好好睡一觉,外面有什么事有她们照看着。

秦悠知道她们说的是万一贤王妃的孩子没能保住,怕贤王会发飙迁怒到她身上,遂感激的笑了笑。

“慕含光!”二人离开后秦悠没有立即躺下,目光在光洁的房梁扫了一圈,没有感受到慕含光与慕含乔的气息,想来是在殿外,不知能不能听到。

明锦明惠却是慕名奇妙,王爷派了暗卫她们倒是知道,只是没见过,哪里会知道这是暗卫的名字,二人只是武王府培养出来的丫鬟,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的事情,因此也并不清楚这个名字代表的可怕含义。

正要询问,就听见窗子一声轻响,青色人影伴随萧瑟秋风一齐飘了进来:“王妃。”

甫一进来慕含光就给了秦悠一个大大的笑脸,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明媚,却把明锦明惠吓了一跳,不过看到王妃并无异色之后才没出声。

“在殿外你都听得到?”秦悠抽了抽鼻子笑问,爱笑的人总能轻易让接触他的人放松心情。

慕含光骄傲的扬起下巴:“当然,只要是王妃的呼唤,再远我都听得到。”

明锦明惠鄙视的瞪着他,马屁拍的也太明显了吧。

秦悠笑了笑,想到正事又敛起神色问道:“方才在湖边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慕含光点点头:“王妃放心,即使秦二小姐想诬陷您暗中推她也不能,我和含乔已经给您找好了证人,他的话,没人会怀疑。”

“这么有分量?这个证人总不能是赵咸铭吧,可是赵咸铭今天没有来,而且男子似乎并不能随意出入女眷居住的后院。”秦悠好奇的想着,要说权威到无人敢质疑,排在第一位的便是九五之尊的帝王。

慕含光耸拉下脑袋;“王妃这么说好像我跟含乔是跑进后院偷看小媳妇的色.狼似的……”

“呵呵,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秦悠再次吸了吸有点难受的鼻子,心中对两个暗卫的自觉颇为满意。

不用她吩咐便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提前给她找好了证人,想来刚才他躲在外面,应是为了避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她进来后可是换过衣服的。

“其实以后遇上这种事王妃不用出手,有我和含乔解决就行了,我们两个的存在,就是为了能给您扫除一切障碍,您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慕含光挥挥手,豪情万丈的说。

秦悠看的好笑,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可要藏好了,省得被人当成偷窥的色.狼抓起来。”

慕含光得意洋洋的一笑:“那些个没用的暗卫想要发现我们还早得很,王妃要对我们有信心呀,也要好好休息,生了病王爷会心疼的,哈,我先走了。”

说完一闪身又飘出去了,却没有意识到这话等于变相的承认了他们就是来偷.窥的色.狼。

明锦明惠被慕含光的开朗热情惊得目瞪口呆,暗卫不是应该阴沉可怕,暗搓搓的藏在角落里装不存在的吗?这慕含光也太特立独行了吧。

前院正与人谈笑风生的贤王一听说自己的王妃出事了,立即匆匆赶来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他怎能不上心。

作为男主人的晋王也被惊动了,事情太过严重,他不得不撇下宾客亲自过来查看一番,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几位王爷,至于这几人安的什么心就只有他们清楚了。

碧水阁的正厅内,不相干的人都被请出去了,只留下玉太妃、几位王妃以及皇室中颇有分量的几位宗亲,当然也少不了前来观礼的丞相夫人、大夫人和罪魁祸首的秦嫣。

三人只有上了年纪的丞相夫人坐在最末端的位置,秦嫣垂头跪在地上,大夫人杜氏跟着跪在女儿身边,抽噎个不停。

“闭嘴!别哭了!秦二小姐,你自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要把贤王妃推到湖里?”玉太妃被杜氏的抽噎声哭的心烦意乱,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冷喝一声。

自家儿子成亲新妇不给面子也就罢了,还有这么多小人跳出来搅局,玉太妃简直气炸了肺,若是闹出人命,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杜氏吓得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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