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捶纺--时来运转,四个人的命运将在这一刻运转,然而冥星照命,凡与其轨道交错者必当陨落!
也不知道是那白衣男子的药好,还是熙妃的意志太强。
再度醒来后,没有在问任何的问题,相当的安静,当然还有白衣男子的精堪医术。
那冰冷的刀光映衬着白衣男子风华绝代的脸,有那么点针尖对麦芒外,其他都相安无事。
这一日上,碧草蓝天。
蝴蝶蜜蜂在花间飞舞,流云飞动,蓝天如织。
静立花丛中的熙妃深深吸了口气,紧闭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
手做残影,不见风势,不见力量。
一刀划空,熙妃手腕一动,手腕上的暗器已经收回,大树原封不动。
“武功。”才收回,身后温淡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这声音,是轻轻的鼓掌声和走进的脚步声。
熙妃掂量了一下手中暗器,缓缓的转过身,很好,她的伤势终于完全恢复了。
一击毙命,出手就是最要害的地方,绝不多余。
白衣男子,踏着金光而来,见此斜斜的双手负手在身后,站在身旁的大树边上,淡笑的看着熙妃。
“你果然不同凡人。”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熙妃对上白衣男子的笑眸,温淡优雅,却可以吸引人沉溺其中。
缓缓回头,熙妃淡淡的道:“多亏了你的药。”
已经醒来十日,外面的局势不知道怎么样,南宫钰邪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实在是太不放心了
“多谢救命之恩,你的人情我记住了?”这个人一开始就说了,救自己是有目的的。
“你准备回凰御帝国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轻笑的淡淡声音,立刻打断了熙妃的话,熙妃停住了脚步。
眉间一厉,缓缓的转过身,眯起眼看着一派悠闲的白衣男子,浑身笼罩起一丝隐隐约约的杀气。
现在露出本来目的了,什么意思?
耳间听着事不关己的谈话,熙妃拢在袖中的手,缓缓的握紧。
他说的没错,现在自己风翼未满,这样去,不仅对南宫钰邪不利,还会对凰御不利。
自己活着就是给他们机会,如今自己可以正好利用这次的事情。
既然有人想她死,那她就如他们所愿,没有势力,对她来说无疑就是活在别人屋檐下。
这一次自己可以很更多时间来培养自己的势力。
“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双眼微沉,熙妃盯着一派自若的白衣男子,冷冷的道。
凭借着这个男子方才的那句话,就能证明他对现在的局势很了解,他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男子勾了勾嘴角笑道:“略知道一二,你也可以选择离去,我定不拦你。”
挥洒随意,好似全是事情都瞒不过他一样。
熙妃一听顿时眼中一沉?
不等熙妃开口,白衣男子那清澈的眼底,微微扬起了一抹正色,看着熙妃道:“当初救你,不过是想确认一件事,现在你也不用欠我什么人情。
“不过,你应该马上会欠我一个人情。”
说到这,一扬手,把手中的东西朝熙妃扔了过去,一粒细小的红色丹药出现在了熙妃的手中。
“你可以选择不吃,或者吃下去。”
熙妃没有多做疑问,想她死,不救她就可。
势力比对,好,她倒要看看那里有什么手段。
熙妃吃下丹药这枚透明莹润,无色无味,就如那晨起的露珠一般无二。
身体顿时轻盈了不少,面对同样的炼药师,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这枚丹药是什么?
熙妃望着长空,面无表情,实在是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白衣男子就那么微笑着看着她。
良久,一股不但不衰弱,反而越来越汹涌澎湃的气,缓缓的从熙妃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于飞微微动了动眼。
在锐变,一种曾经的壳在破碎,在长出新的东西。
这好像如一只幼虫的蝴蝶蛹,在恶劣的环境下,不但没有死去,反而破茧成蝶了。
是的,破茧成蝶。
在本应该认命的当口,在本应该妥协的岔道,在本应该绝望的时候,那气息不但不黯淡,反而临空了。
金光耀眼,一地枯萎,但是那屹立在枯萎草地上的熙妃,却隐隐约约散发出让人无法逼视的锋芒。
“多谢。”深吸一口气,熙妃突然一派平静的低下头来,朝于飞道了一句,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是的,他们的势力很强,让她看清了,此时的她回到南宫钰邪的身边去只会是负担。
她不喜权力,无谓地位,江山天下都不在她眼里。
她眼中心上此时住了一个人,她只想要这个人好好的与他携手,两人好好的在一起。
然而天怨人妒,偏要破坏他们,那么为了南宫钰邪和自己,她使不得也要拼尽全力去争了。
鹰击长空,非要缠缠绵绵如蜂蝶,远目苍穹,她该搏击的是这万里长空,而不是只会在南宫钰邪身边儿女情长,小家子之气的博弈。
她不是燕雀,她不是祸水,她要做雄鹰,要与南宫钰邪携手一起翱翔这九天之上。
所以,她决定了。
她在此回到他的身边之时,一定不会再让人有机可乘。
“现在凰御已经与三大势力正面交锋了。”一名小男孩叽叽喳喳的看着熙妃。
白衣男子一直保持着温淡的笑容,见此眉眼微讶,看着熙妃的背影,眼中光芒闪动。
“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