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见了,要离开的贵女通通被留了下来。纵使不愿,但就这么强行离开要背上了偷窃的罪名,一生就毁了。
不过不能离开,不代表不能抱怨。陈玉秀一个尚书的女儿,在场的贵女大部分都比她的地位要高。
“不是刚才还在吗,你自己不小心丢哪了吧!”
“谁会要你的玉佩。这些东西我多的是,还会要你的。”
“还是自己找找吧,这玉佩拿来有不能带,难道还拿去卖钱不曾。谁丢得起这个面子!”
陈玉秀被说得眼眶通红,满是委屈。
顾云棋在一旁轻声安慰,声音不大,却恰好让众人听道:“秀秀,别伤心。她们说得也是,是不是你不小心掉了,好好找找就是。从小到大珠宝翡翠大家都不会少,不会拿你的。”
可是,从小到大刻意加重了音调,不少心思活跃的人目光倏地转向云染,带着狐疑。
云染勾起嘴角,浅浅地一笑,几分慵懒,倚着门框。千金贵女绝不会有的动作,在她身上却是那么潇洒自然,还多了一丝丝的邪气。
微微眯眼,瞳眸流转间魅惑乍现,不过清秀干净的脸蛋,突然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盯着顾云棋,却是在问陈玉秀,毫不掩饰的玩味:“哭可是没用的,不如说说你想怎么找回你的玉佩。”
随着顾云棋的话,回味过来的贵女们怀疑云染的越来越多,可又因为她这番话所疑惑了。
“我……”陈玉秀只一个劲地掉泪。
顾云棋关切地不停替陈玉秀擦着眼泪,几番欲言又止。
有性格急的憋不住,说道:“顾云棋,你想说什么就说。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要不……”她犹豫着,眼见有人再要开口,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搜身吧,刚才在花园的。”
话音落,顿时众贵女黑了脸。不说搜不搜得出,要是她们今天在这里被搜了身,不是她们偷的名声也大毁。顿时,众人的目光都看向福惠,这里是平西公主府,应该由她来决定。
顾云棋和陈玉秀的目光也看向福惠,福惠的眸色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良久,才说道:“好,从嫌疑最大的人身上开始,尽量减少对大家名声的损害。不然,就这么出去,大家都要背上嫌疑人的污名。
说这话的时候,福惠的目光却是看向了云染,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她了。中所周知,她从小被送到北玥边境乡下的庵堂,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
红鸾顿时被这些人看云染的眼神激怒了,不过不等她申辩,就已经有人开口了,“凭什么!”
二公主夜梦站出来,怒视着福惠郡主:“凭什么认定云染的嫌疑最大。要搜,大家一起搜,就从……”
“二公主!”云染突然开口,截断了她的话。见她愕然的看来,她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望向福惠,含笑道:“福惠郡主说得对,我同意!”
眼角余光扫过顾云棋和陈玉秀,见两人脸上浮现的浅笑,蓦然转头,“三妹和陈小姐认为呢?”
顾云棋和陈玉秀脸上的笑容一僵,众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恰好捕捉到那一瞬间消失的笑容,顿时心思转动,目光在云染和顾云棋的脸上扫过,想到了什么。
“就按郡主说的做吧!”顾云棋很快恢复,柔婉地说道,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大姐姐,妹妹相信不会是你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郡主一定会还你……”
接下来的话却在云染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再说不下去,那含笑的眼眸,暗含锐利。
云染勾唇,邪气更甚,转头望向福惠,“郡主说先搜嫌疑最大的,那我们来分析分析谁的嫌疑最大吧!”
大公主厌恶地看着云染,“不就是你吗!这之前的宴会,可没出过这样的事!”
“是吗?那还真是凑巧了!”云染灿烂的一笑,眼神却锐利地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她浅浅一笑,玩味而讽刺,丝毫不因为她是大公主而忍让,“从始至终,我、和我的婢女都没进入陈小姐三米之内,请问,我怎么拿她的玉佩。难道你想说在场的贵女,或是哪位贵女的婢女,或是公主府的婢女做的帮凶!”
“你……”大公主顿时怒目相视,她就看不惯她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气势凭什么这么嚣张耀眼,她来了连问好都没一个。
换一句话说就是她嫉妒了,不过一个官员的女儿,还是不受宠的,这一刻毫不掩饰的高贵与邪魅交融,耀眼得连她这位公主都比不上。
云染却完全无视这突然如疯狗乱咬的公主,含笑望向福惠,“郡主,你说是吗?”
福惠脸色黑沉,略带阴沉的黑眸隐藏着暴风,“那你说,谁的嫌疑最大。”
“贴身放着的玉佩,”故作思考般沉思一番,蓦然灿烂的笑容恍惚了人的心神,“在近身时最容易吧。”
立刻有人上道地接道:“那不是一直在陈小姐身边的顾小姐了!”夸张的捂嘴,眼中却是看好戏的笑容。
不少人已经看明白了,这就是两姐妹之间的斗争。顾三小姐下的局,不过,似乎低估了这位从乡下回来的顾大小姐。
将众多看戏的眼神收入眼底,冷光闪过,云染浅浅一笑,“不过,还是先到处找找最好,万一是陈小姐不小心掉了呢。”
“不用!”顾云棋咬牙,眼中闪过的恼怒没有完全掩住,语气已经带上了些许急怒,“就先搜我身上行了。大姐姐就在我后面吧,似乎大家对大姐姐的误会挺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