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一边观战,一边还把yīn_jīng插在组成肉床的美女yīn_dào内,插腻了只要稍微挪动身子,便可以再插下一个xiǎo_xué。
死胖子虽然只有一个,美女足足有几十个,却也是极为勉强才撑起他肥胖的身体,个个额头上都冒出斗大汗珠,正被yīn_jīng插入的那一个更是痛不欲生。
「马的!」虽然享受着驱策丧屍肆虐的权力,还有胯下chōu_chā美女的快感,死胖子还是偶尔按捺不住沸腾的血液,往战阵中丢出邪恶的法器。
「镇魂锥!」只见他手一扬,一个偌大的灰色物体便飞至战场上,瞬间就有一位项大哥的军士被垄罩在灰色锥状的水泥消波块内,整个人无法动弹,只剩表面依稀有人脸轮廓。
「清枫!」「邦友!」李大哥看见熟识的战友纷纷被做成消波块,激动地大喊。
几波俯冲后,丧屍的攻势略缓,为了节省赤神鹰的灵力,地面部队为我们清出空地,我们降落在项羽大哥的高台附近,赤神鹰们也恢复成骏马模样,鼻子噗噗喷着空气喘息,毫不骄傲,一点也看不出刚刚才立下大功的样子。
「李左绩!孤怎么吩咐尔的!」项大哥不等我们整队完毕,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李左绩将军竟然也不等项大哥责备,刷地拔出我腰间的太阿剑,便往自己脖子抹去,我和吴宥宁完全来不及阻止。
「噹!」只见太阿剑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剑身剧烈震动,李大哥却像法院裁判后的顶新集团一样,整个好好的。
「哈哈哈…」看见我和女学生慌张的样子,原本盛怒的项大哥、愧疚的李大哥,同时爆出笑声,原来他们这一世已经不再有明显的主从关系束缚着彼此,愿意留在人间为正义奋斗,人人都同样平等,只是李大哥和其他将士为了指挥方便,心甘情愿继续奉项大哥为尊;而且灵力制造出的兵器只能斩杀不同阵营的敌人,无法用来自尽,这些忠魂想要离开人世,要马就是心愿已了─邪恶的阵营全部被消灭而欣慰成佛,来世进入轮回,要马就是死在邪恶阵营的手中,进入虚无世界。
「报!此人要求加入战阵!」只见两三位步卒伴随着一位缓缓进入阵地的骑士,那位骑士在满场中式古装铠甲中显得非常突兀,他穿着欧洲风的装备,战马也包满战甲,手中拿着那种只有电影才看得到的骑士长枪,腰间配着宽刃剑,背上还背着盾。
「老伯您?」项大哥还未加详细询问,我从头盔中看见他已年过耳顺,却仍神采奕奕,要不是项大哥称他老伯,我还没发现他已经是阿公的年纪了。
「在下贡献一己之力,为天下苍生奋斗。
」他在马上欠了欠身,并未下马行礼,项大哥知道他一身重甲,连上下马都需要随从辅助,便不以为忤,让他编入骑兵队的后阵。
「此人并非亡灵,而是生灵,想必是响噹噹的好汉。
」项羽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以生灵作战!那如果战败的话,他的本体会折寿吗?」我知道这位勇士在睡梦中以灵体前来相助,要是真的受伤,绝对有损於他的肉身。
「什么折寿,以你们这一个世代的话来说,叫做猝死!」范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像被我的无知吓到了。
「不会吧?那怎么有人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举动!?」「你不就是吗?」项大哥激赏地拍着我的肩道。
「那不一样,我们情如(表)兄弟,可是他…」我哽咽着回答。
「所以我把他编入后阵,希望等一下要是态势明朗,他可以知难而退,明哲保身,留下肉身继续在人世奋斗。
」项大哥语重心长道。
项大哥真不愧是年少发下豪语要学万人敌兵法的豪傑,不但同时兼备武勇和谋略,还有仁慈的心肠,也难怪他当初明明还有大好机会卷土重来,竟在旧将吕马童面前自刎成全故人的功名。
「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你看看你们这一代的好汉,明明国人平均年龄超过七十五岁,为什么那些社会地位和经济状况足以提供优良医疗照顾的他们,却鲜少有活过七十岁的?卢修一、陈定南、林山田,那个不是身故在壮年时期?而邪恶的一方总是精打细算,有风险的事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不做,所以往往安享天年,像龟妖活到近90岁、母龟妖活到107岁,现在妖身还供奉在阴庙中供全台湾人祭拜。
」范增述说着这反常的现象。
靠!原来「平生不识陈定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陈青天是死在生灵作战!(迷之声:小弟弟,你搞错人了吧?)难怪我还惋惜他英年早逝,原来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有民主运动的先驱卢修一先生,刑法权威林山田老师,要不是他们的守护,台湾全岛早就沦陷在邪恶手中。
李左绩大哥才刚降落就又编着骑兵队出击,欧洲骑士也在阵中,只是这位老伯很不听话,人家整齐的阵势编队想要冲散高台间的丧屍,恢复彼此的联络;他老兄本来在最后面,竟然仗着外国马体型高大,就这样挤挤挤挤挤挤到了最前面,李大哥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笑了笑,高举佩剑:「奉西楚霸王令,冲啊!」而那位老伯则是又很不合群地:「以天父的名,耶路撒冷圣墓骑士团,冲啊!」干,这哪招,您可以不要来闹场吗?不过老伯战力不弱,在马上冲锋时就撂倒了一大片丧屍,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