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灵欲教师>(08)
净」的地点。

其实一般校园的灵异事件都不少,除了多数校园是墓园改建之外,功课压力、感情问题有时也会导致学子自杀,加上学校一到晚上便人迹罕至、阳气不足,会累积浮游灵或地缚灵并不奇怪。

其中有一点无解的,是多数校园内都看得到的某人铜像。

固然在历史上他有功有过,但是他为了剷除政敌、杀人无数的残忍手段怎么说都有违天理,别跟我说什么时代不同这类的鬼话。

我们1912年就自诩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那在法院判决书后面加註「死刑可也」、「不可低於20年有期徒刑」是怎么回事?揪出不同政党的政敌后,公开大规模处决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却把这种人的铜像供奉在校园。

这种行为就好比把陈进兴或郑捷当成偶像崇拜一样,请问社会的氛围会不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当真相愈来愈明,怎么洗脑都抹灭不了他令人发指的罪行之后,中央政府还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铜像,甚至把他充满罪愆、双手沾满鲜血的遗体建庙膜拜,这可是会让很多阴神寄宿在里面的。

但是这种现象我们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主灵还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纪念他的庙宇,除非直捣黄龙,在层层宪兵守卫的陵寝里除灵;否则在校园赶跑那些阴灵,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铜像还是会被浮游灵入主。

加上现在一般民众还是有大部分把他视为民族英雄,除非全体社会愿意,否则以我们的灵力,即使能进入那座阴庙,也无力除灵,台湾地区的民众一辈子都还是会受到他的影响。

只见不懂事的憨狗在经过那位「伟人」铜像时,还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了几声,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释,这是全台湾人是非不分的无奈共业,我只好把牠抱了起来,把牠可爱的狗头上上下下抚摸了好几圈,在心中告诉牠,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是我们懈怠,让这么危险的物体存在於校园里。

这憨狗还真的听得懂我的意思,马上发出幼犬萌到极点的哀鸣,一边轻咬着我的手,表示牠懂了,要我放牠下去继续散步。

「『嘿嘿嘿』真聪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

」张筱真穿着棉短裤、白t恤,挺着一对夸张的e罩杯jù_rǔ,锁骨附近很明显地露出黑色胸罩的透明肩带,乘着微风在我身边冷言冷语。

马的,好好一个人被讲成畜牲,就因为我曾经为了救她一命,把鬼屌插在她xiǎo_xué里面shè_jīng;从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了,要嘛叫我「死变态」,要嘛像这样指桑骂槐地暗指我是畜牲。

看着憨狗那还不太熟练的走路姿势,四只脚跌跌撞撞的,屁屁还抖来抖去;即使是张筱真这样的冷血杀人魔,眉宇间也露出无尽温柔。

冷不防地,连走路都还不太熟练的憨狗,竟用牠母亲生前那种夸张的奔跑速度,尽力地把前脚伸到最前端,然后再往后施力,让身体像飞箭一样射出!牠前后腿迅速换脚狂奔的结果,让小小的狗头显得特别突出,更让我好奇牠为什么这么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国杀人魔的铜像分身还激动。

接着是不远的教室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女性尖叫声,划破这秋夜难得的宁静。

我和张筱真紧跟憨狗的脚步,赶到一处废弃了好一阵子的教室前,只见憨狗对着教室里面狂吠,教室的后门则被破坏,里面似乎有人影。

「谁?」虽然这间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废,电源却没被切断,我便打开日光灯,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突兀。

幸亏我是教职员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员或学校警卫发现,掰个理由也可以随便混过去。

那个教室四周窗户平常从内而外贴着报纸,里里外外都积满灰尘;平常虽然有学生好奇想窥视里面,却都因为报纸遮住而不可得,加上满满的灰尘,更没有人想碰。

随着眼睛瞳孔适应刚打开的灯光,我眼尖发现佈满灰尘内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师,她右脚陷入因陈旧而垮掉的讲台,可能因此进退维谷地拔不出脚,而且小腿已经被讲台的碎木划伤,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显。

「汪汪!」憨狗还是露着乳牙对着那个陈旧的讲台吠个不停,以牠激动的模样,那绝对不是个小咖的灵体,加上教室无故荒废,我想那极有可能是曾经有人意外死亡所变成的地缚灵!「憨狗,来!」我怕憨狗轻举妄动受伤,一方面向牠招着手,要牠回我怀里让我安抚,一方面询问梅思媛老师伤势严不严重。

「梅老师!还好吗?」我不再像平常白目叫她miss元,而是担心她失血过多,但是此时的梅老师已经失去意识,半躺半坐地倒在讲台上。

「憨狗,别乱叫了!那是把拔同事!」我一方面搓着憨狗下巴附近,一方面打算过去探视着梅老师的伤势,牠也回我一声小小的低鸣「嗷呜……」。

「小心!有只恶灵!」张筱真穿着非常轻便,当然就想要大展拳脚功夫,张筱慈还来不及叫她下手轻一点,张筱真已经双手插进短裤口袋,双手再次伸出时,除了已经俐落地戴上手指虎,更用指缝抓起符咒,冲了过去,凌空飞起后双拳先后往下尻去,「啪啪」两声,只听见空气被拳头划破的声音,伴随诡异的风压;然后张筱真的长腿再用回旋踢往她刚刚出击的地方扫去,空气中又因气压改变而发出「啪」一声,然后伴随愈来愈细微的长长「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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