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热流涌入了子宫里,热烫得子宫不由得紧缩,岩室夫人紧绷着身子,双手双脚更是用力的抱着信秀,剧颤的肉臀静止了下来。
起身吻了下岩室夫人脸颊,不顾身上的汗湿和jī_bā上水渍,信秀疲惫的翻身睡着了。
而赤裸着,双脚大开的岩室夫人不停喘息,虽然刚才信秀卖力的表现,但是已不再年轻的他,无法完全地满足受过《くのいちの術》训练的岩室夫人,岩室夫人不忍伤害到夫君的自尊心,努力的沉默,冷却自己,让身体里燃烧的火慢慢熄灭。
渐干的汗水发凉,让岩室夫人的心稍有平复,子宫里的白浆正缓缓流出,黏稠地滑落臀边,岩室夫人伸手挡着,迅速地怀上织田家的孩子是取得在家族中地位的唯一方式!但是碰触到蜜屄时,还没散去的快感,敏感的窜进了岩室夫人心里。
躺在丈夫的身旁,岩室夫人心跳又彷彿激动了起来。捂着蜜屄的手掌,在意识无法察觉得到的地方,开始缓慢的蠕动着,指尖沾着白浆转动,从肉唇上的涂抹,到蜜屄口的徘徊!浑然没有感觉纸门外的身影……
那是前来谢罪的信长,他来到岩室殿的时候,听见了主卧房里的异声。
「嗯……啊……啊啊……信秀大人……」正常夫妻恩爱的呻吟,穿越门缝,一丝丝地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本来是不会被别人发觉的微小音量,但在刚刚元服的信长面前,却是那么清晰。
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岩室夫人欢娱的喘息,心跳加速,带着紧张和犯罪的刺激,去听着自己父亲和妾室的交欢,信长心里,莫名的忌妒和独占感,和父亲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现象。
暗室里完美无暇的雪白ròu_tǐ,轻言软语的缠绵温存,让信长单纯的少年心,开始塞满了性欲的烦恼。
即使准备抽身离去,可是听着断续的呻吟声,想像着岩室夫人现在的样子,脑海里印刻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信长的手藏在海老茶袴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的肉竿,浑身发烫,随着岩室夫人呻吟的节奏而摇晃,直到茶袴里黏上一层白浆……
在朦胧里少年快感的冷颤。引起父亲信秀的酣声,将岩室夫人从安静的恍惚中惊醒……
还在shè_jīng后的颤抖里温存的信长,一听见卧房里翻转的声音,就慌乱的跑回自己的居院……
「嬢嬢!」信长焦急地叫了声:「我裤子湿了!」
「又跳进池子抓鱼了吧!」养德院连忙打了热水捏湿毛巾,可以刚解下信长的海老茶袴,鼻子立即吸入格外浓的雄性气味!
「啊!」
维持着将海老茶袴拉到膝盖周围的姿势,养德院像是被凝固住了。惊愕般的张大着眼,朝著一点凝视著。信长被裸露出的股间,紧闭的双腿之间……
记忆中自幼为他搓澡而熟悉的原本皱巴巴的皱褶已经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后而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guī_tóu冒出头来。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信长的yīn_jīng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从乌黑的耻毛中升起,虽然棍身并不粗大,却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什么,这个?……这么的……)
记忆中原来是孩子般未成熟的性器----已经成长成这样了。信长的yīn_jīng,在养德院那无法不目睁口呆凝视着的视线前,自豪般的展示着雄伟的姿态。
而且,这还是已经宣泄了力量的状态。惰性的向下垂著。但是,光只是这样的长度和宽度,就已经凌驾了他父亲完全勃起时的大小。这无论如何,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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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个刚刚元服的少年性器。
「嬢嬢!怎么了吗?」
不经意的,从头上传来了声音,养德院惊吓般的回神了。
信长,正在用很奇妙、观察般的眼神俯视着养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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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自古以来就有《天伦浴》的传统。武士家庭一旦结婚生子,当母亲的通常每天都会跟孩子一起洗澡,所以武士从小就看惯了父母的luǒ_tǐ,长大成人后,对女性的luǒ_tǐ也就不会陌生了!
大概是因为幼时信长有咬乳的习惯,所以他的生母土田御前一直不喜欢他,自然信长一直缺乏这方面的教育。
又因为信长一直都很顽皮捣蛋,家里的侍女都躲他远远的,傅役平手政秀又是古板之人,没有第二梯队的教育,所以信长在性的方面还没有『元服』呢!
那么,现在只有自己这个乳母来承担这个责任了!
事实上,在武家中,不少乳母就起到这个作用。养德院还记得织田家的《由绪书》详细记载有:幕府八代将军足利义政的乳母大馆今,即后来成为他侧室的「今参局」,不仅和义政生育有一个女儿,更被尊称作「御今」,拥有和将军夫人平起平坐的地位;而且信秀大人的祖父织田弹正忠敏定的清洲守护一职被叔父织田乡广夺去,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
(既然京都里高贵如将军的家庭都可以这样,那么,自己也可以把世俗的贞洁、lún_lǐ,全都被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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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法师,你真是的,弄的这么脏,嬢嬢给你打水,好好的去洗个澡!」养德院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