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座建筑物,浓姬极为满意,可以感觉到那是为了自己而精心设计的。然而,作为新郎的信长,却为何一直不见人影呢?
(究竟是为什么呢?听说他异于常人,是否他不喜欢我呢?)
她望了房间一眼,坐了下来。心想:不久之前,双方还在作战,而今,她居然来到敌人的城里,独坐于此,内心感到难以言喻的寂寞。
即使是乌鸦的叫声,对她也象是一种威胁。
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将要步上新的生涯。浓姬往庭院一隅望去,突然叫了一声。
因为在菊花园那个方向,出现一位异样的少年,他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少年头发朝上束,他的刀捆绑着红白色网线。身穿小袖衣服,半截袖子仿佛被剪掉似的,腰间有火石袋、青竹水筒、和不知什么东西三、四包捆在一起,前后左右地围在他的腰间。他的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脸部似乎沾满了泥巴,裤管更是卷在膝盖上。
当他步步接近时,浓姬不禁睁大了眼睛,手摸着怀中的剑。
「喂!你就是美浓来的公主么?」
「你……你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信长双手在身体上拍了一拍:「在下是这座城的城主,织田三郎信长!」
浓姬站着望望崭新的榻榻米上一路行来的泥巴脚印。
「我听说你是美浓的才女,但看你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还说你是才女,我实在有点怀疑。」
「……」
「哦,来吧!帮我换衣服吧!」说完,信长往内侧走去,瞬间便脱下衣服。他每天都如此活动筋骨,所以显得特别结实。
光着上身的他出现在浓姬面前,使她感到手足无措,心想:(果然是个傻瓜!)
走入准备好卧具的新房。
一身肮脏的信长想拥抱时,浓姬马上躲开。
「难道你们美浓的新娘都是这样对待夫君么?」
听到信长有刺的话,浓姬对他瞪一眼。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懦弱感,只有发出强烈意志的光辉。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啊!可要小心应付。)
信长这样告诫自己。如果从开始在精神上被她占上风,那么将来,岳父的美浓大军就很快地踏上尾张的领土。
终于,在信长的凝视下……
闭上眼,浓姬本能地别开了脸。
信长抬着浓姬的下巴把脸转了过来,按照养德院传授的方法,先是把浓姬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浓姬的小嘴。
「呜呜……」
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浓姬死守着身体的第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信长,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浓姬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把手伸向衣襟……
浓姬的身体立即崩直!
但现在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相识的男人,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一些事,抚弄那让侍女们都公认的美乳,凌辱她的ròu_tǐ!
简直就是一个恶梦!!!
(快被侵犯了……)
在绝望下她的愤怒爆发了出来。
浓姬用力推开信长的胸膛。
「八嘎!你想
◎寻╙回deg;网●址☆百喥tve;;合;区◥
做什么!」
被推开的信长站了起来!
浓姬低着头避免和信长的目光相遇,但是从她的态度可以看出对信长的强烈蔑视。
(可恶!抱着吞并尾张的目的嫁过来,却还给装做那么的清高!这样和娶个木头有什么不同!)
原本期望能有甜蜜气氛的新婚夜晚,现在完全落空。
(既然成为我的妻子,让夫君愉快是最起码的职责!……可是做出讨厌我到这种程度的模样……)
由爱生恨,信长气得快要发疯,他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
新婚的外间原来是侍女们的卧室,但是今天只留下特地充当「御内证」的养德院,在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时候,往往会安排一个成熟的女子陪伴他一晚或在新婚的夜晚进行关键的指导,美其名曰指导男女之间的性事,这就是「御内证」。在织田家,信长之前已经被信秀安排了个新与力岩室重休进行指导。
那是个宽阔的颧骨搭配特大的蒜头鼻,体格相当强壮的男子,同时是岩室夫人的弟弟。
在新婚之前的短短日子里,他就成为了信长最亲密的部下,并且成为信长和他小姓们口中所说的『众所周知的人才』,并被记入太田牛一《信長公記》中。
那是因为在新婚前几天,他把岩室夫人的侍女勝子叫来到屋里,强壮的岩室重休和她表演了一遍《关东四十八手》。让信长惊叹原来有这么多种做爱的姿势!
当然,为了避免意外,信秀还是安排了自己的侧室、信长的乳母养德院留守一晚,毕竟有不少男人在临上阵时候会出现发挥失常的事情!
「吉法师!怎么回事?」一清二楚地听到里间争吵的养德院问到……
母子间的视线在这一瞬间接上了。信长猛然发现乳母目睹自己被浓姬蔑视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引起的报复,还是即将爆炸的ròu_yù驱使之下,他扑向养德院,紧紧抱住自己的乳母。
养德院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
信长紧抱住美纱,着急地摩擦着乳母丰满的ròu_tǐ。
「吉法师,快回去!回到浓姬公主身边去!」养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