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尸体被放置三日曝晒后,会被鸟和野犬等处理。
佐藤忠能无法忍受,他上前向信长请求作为先锋发动攻击,但信长拒绝了,理由是根本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之前,以为凭借姻亲和实力全新岸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所以攻城的器械都没有准备,所以要进攻堂洞这座平山城是很困难的事情。
于是,堂洞城内外的织田、斋藤两军的士卒,全部都翘首观看。
这是因为「磔刑」是一种多么稀奇残忍的刑法啊,他们之中虽然很多人看见血腥的死亡,却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磔刑」,尤其受刑者是对阵的一方美丽的姬公主、另一方高贵的城主儿媳。
负责执行的岸信房被称为「手代」,他先取来一个饭团,示意那八重绿姬张开嘴。
八重绿姬乖乖把饭团咬在齿间,完全被面临亲子被屠戮的痛苦打击到崩溃的她一面露出一个痴滞的笑容,似乎没有明白她的下场。
岸信房把长枪放在八重绿姬的面前,这是把被斩去一半长度的三间枪,称为「見せ槍」,对于被施以「磔刑」的受刑者来说,它是比锐利的铁质枪头还可怕的刑具。
因为这种没有锐头的竹枪贯入体内,是不会直接致死,而是会因为受刑者自身的重量,身体一点点地受重力作用,在感受着竹枪一节节地没入体内的痛苦中慢慢死去!随着『阿利也阿利也』的大叫声,女体被身边的足轻拦腰抱起。
「嘶啦!」上半身的和服被岸信房一把撕裂,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色ròu_tǐ。
刚刚生育过的少妇的rǔ_fáng丰腴美丽,乳肌雪白细腻,充满弹性!对于八重绿姬来说,丧子的痛苦让她的胸口难受之至,泪如泉涌。
她感到自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许多刀子割破似的绞痛,突如其来的巨痛从rǔ_fáng深处很快蔓延到整个胸部,乃至全身,而rǔ_fáng里也似乎有体液流动,在汇向乳峰的最顶部,rǔ_tóu麻痒难当,疼痛欲裂。
站在近处的岸信房看见那rǔ_tóu也突起竖直起来,葡萄似的rǔ_lěi上乳孔凹陷,向外弥漫着甘浓的奶香。
这是世上人母共有的特性,在亲子遭害的时候,受到强烈的刺激,rǔ_tóu会不由自主地用力向外宣泄乳汁,最远甚至可以喷出三间(十米)开外,既是被称为「乳阵」的奇观!「绑起来!」(夫人的肌肤真迷人!)捆绑八重绿的足轻趁机抚摸她光滑的皮肤。
(真可惜了这一身细皮白肉,唉!我们只有为她念佛的份。
)八重绿姬开始抽动身躯,她被岸信房安排的两名足轻反剪在背后,赤裸的上身,被绳子十字插花式绑在一根打横的木竿,腰间和胸口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
两只茶碗一样还在喷乳的圆鼓鼓rǔ_fáng勃勃地挺着,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乳汁的喷泻也更紧密了!随着捆绑的动作,木竿子摇晃,带动那两颗rǔ_fáng不停地乱抖。
被撕裂的和服松垮垮地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和下腹部的雪白肚皮,甚至看到半段腹股沟。
在夕霭之中,她的裸身,泛着奇妙的白晰,一身丰满诱人的肌肉,与市井间的辻君、乡下的农妇完全不一样。
足轻扶住八重绿的腰身,把她圆翘的雪臀掰开,将那只嫩穴暴露出来。
黑色的耻毛十分整齐地从两边朝向中间,在正中互相交叉茸起,象是一纵列黑色的灌木丛。
岸信房抬起长枪,对着织田军舞了个枪花,这是斋藤道三所发明的斋藤家制式的三间枪,以橡木一类的硬木为芯,外面包裹竹片,枪柄涂上防水的朱漆,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枪是武者的忠实伙伴,也是施刑的恶器,可是此时却露出邪恶淫猥的一面,反过来折磨武家之女。
以斋藤家最著名的装备处罚背叛斋藤家的女人,正是忠于斋藤的岸家所要表达的忠义!枪对准八重绿姬白美的雪臀,将锋利的杆尖插进mì_xué,缓缓送入。
冰冷的枪杆拨开鼓起的肉缝,去掉枪尖的顶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绿的rǔ_jiān就硬挺如美丽的红宝石。
领悟自己的绝境,八重绿也扭动挣扎了起来。
「按住他!」岸信房朝两侧的足轻命令道,枪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来,大概是八重绿的挣扎让顶端圆浑的枪杆无法顺利刺入,于是深浅交错地在股间磨蹭。
「哈咿!」足轻领命,但狡猾的他们没有按照习惯在两侧一手按肩、一手反扭手臂的姿势控制住八重绿,而是一手挟胸,一边用自己的肩头顶起八重绿的胳膊这种姿势,因为这种姿势,他们挟胸的手可以顺便各自一边拧着八重绿那翘起的可爱rǔ_tóu,或偷偷地顺时针旋转,或使劲地揉捏,让那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可思议的形状。
夹杂着淒绝的女人惨叫声,暮色更深了。
枪杆已经没入下体,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槽。
比起下体的剧痛,接下来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让八重绿恐惧,在岸家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只会让她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远处,所谓的『敌人』织田军里响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对岸家的哀嚎怒吼!而自己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八重绿的视线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