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缓缓地停下,车灯熄了,车上的人下车来。

九音登时愣住,看着那人竟然下意识的后退。

那人对她笑了笑,说了句,好久不见。

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硬了,只因为等到的不是自己要等的人。

黄哥,好久不见。

九音勉强扯了个微笑出来,不过怎么都觉得虚假了。

先进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黄哥淡淡的微笑了起来,不似他们最初见面时的亲切,是出于礼貌的微笑,疏离的。

这个让九音措手不及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黄哥,也就是田栖墨的堂哥。

他为什么会跟栖墨住在英国,这个是谜题,栖墨为什么不回田家,这也是个谜题,栖墨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还是个谜题。

这些谜题组成了一个谜团,将九音笼罩在里面。

黄哥是接到消息之后,火速赶回来的,几乎是马不停蹄的。

昨天他就已经知道了九音来了他们家里,所以赶回来了。

这消息,自然是涯告诉他的,这也一直担心的,让涯知道了九音的存在,黄哥也就不会被瞒着了。

黄哥端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叠加着,他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随意的放在一旁,他向九音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九音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觉得他要说的,一定不是自己想要听的。

果然黄哥开口了,我希望你可以立刻离开这里。

没有任何的铺垫陈词,说的干脆,说的绝情。

不过,也说的在理,这是他的家,他有权利要求她离开不是么?九音只好点头,好的,我去收拾东西。

等seve回来了,跟他说一声我就走。

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

黄哥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不用刻意的在我面前叫他seve,你猜的没错,他就是栖墨。

我觉得他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不想以前任何无关紧要的人,再来打扰他。

你明白吗?九音突然有些气愤,我是无关紧要,可田家的其他人呢?也是无关紧要?黄哥我斗胆问您一句,栖墨现在是不是失忆了?而你是不是没有告诉他他的过去?田家的人是不是到处找不到栖墨?黄哥笑了起来,你电视剧看多了。

九音厉声重复道:请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田家的人不会放人栖墨不管的,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黄哥挑了挑眉,看不出喜怒来,他说,你是在逼问我?九音摇了摇头,不敢。

黄哥唇边复又有了笑意,没什么不敢的。

你这性子,跟栖墨小时候很像。

问那么多也没用,你所要知道的就是,他现在过得很好,他需要静养,我不希望别人来打扰,所以请你离开。

他说到最后,笑容已经冷却,透着丝丝的凌冽,不容置疑的回答。

九音张了张口,竟是哑口无言,的确,她是打扰了栖墨的静养,也许这种打扰对栖墨来说,真的不怎么好。

黄哥再次开口,需要我送你吗?九音微微的一愣,有些祈求的说道:能不能再让我待一会儿?等栖墨回来?黄哥答非所问,你的证件我可以帮你补办。

这明显的拒绝了,可九音还是再一次的尝试着问道:真的不行吗?就再等一会儿,我跟他告个别就好。

黄哥叹了口气,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没有吗九音喃喃的说着,声音轻飘飘的。

黄哥拍了拍九音的肩膀,九音,又不是一辈子看不到了,等栖墨完全好了,还是会回国的。

九音想笑,这人变化果然够快,红脸是他,白脸也是他。

九音只好无声叹息,那么我走了。

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谢谢。

你这傻丫头,这里是郊区呢,你一个人要走着离开吗?真的不用了。

谢谢。

不然车子给你,你自己开吧。

会开车吗?嗯,但是我没有驾照。

九音想了想说道,张西亚教过她开车,驾照一直没考。

就算考了,在英国的话,她也不敢随便开车。

黄哥摆了摆手,还是我送你吧!没有再执拗,黄哥开车将九音送回市区。

他的车速很快,在英国这样的公路上也能开出这样的速度来,可见他有多么心急的要送九音走了。

车上也是沉默着的,九音虽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他,问他关于栖墨的一切,但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想必,哪怕她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吧,那么不如不问。

恍惚间听到有警车的声音,九音迷茫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又是哪里出了事情,警车这样的急促,看来这天下,就没有安分的地方。

忽然听到警车里的警察在喊话,说的是英文,九音听了个大概,好像是在说前面的车停下之类的。

九音,然后问道:黄哥你听到了吗?有警察,是在说我们。

警察念了车牌号码,九音竖着耳朵听了,果然是说他们。

黄哥愣了片刻,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心里一阵的纳闷,警察为什么跟着他们?黄哥你做了什么,被警察给抓了把柄了?九音突然说道。

胡说!黄哥呵斥了一声。

九音笑了笑,就是要惹怒他,让他生气。

他们的车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开越快。

九音恍然觉得,他们现在就是犯罪分子,在躲避警察的追赶。

这场面,有点像男儿本色里面的场景。

正在一阵的窃笑中,九音忽然听到,后面穷追不舍的警车,有人拿了扩音器,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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