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下,屋里顿时亮如白昼。门开处,个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全身赤裸,脚蹬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随着她前行的步伐,胸前对大如香瓜又十分挺拔的rǔ_fáng不注地上下摇摆着,rǔ_tóu上挂着的金色圆环也随之摇晃个不停,她就以这样的姿态走到了余棠的面前。
“余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
听到女人和善温柔的声音,余棠微微愣,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透过散乱的发丝,个称得上天姿国色却又面容憔悴,胸部比自己的还要再丰满许多,而且全身赤裸装扮怪异如母狗似的女人映入她的眼帘。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余棠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下又想不起来。仅从这女人屈辱而下贱的母狗装扮看,她似乎也跟自己样,是被歹徒绑架的受害者,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穿。
女人的眼里闪过丝悲色,坐到了余棠的身边,苦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f市第警花,后来,有人说我是变态sè_mó诞生的罪魁祸首,再后来,我就成了这副下贱的样子,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呢?”
个名字出现在了余棠的脑海里,余棠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间打开了,她记起了恶魔面目扭曲的脸庞,她记起了自己发了疯样想要杀了恶魔为阿成报仇,她甚至记起了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话:“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自那以后,她的记忆就是片空白了,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她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余棠全都不知道。
余棠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间打开了,她记起了恶魔面目扭曲的脸庞,她记起了自己发了疯样想要杀了恶魔为阿成报仇,她甚至记起了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话:“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自那以后,她的记忆就是片空白了,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她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余棠全都不知道。
刚醒来时,余棠头疼剧烈,眼冒金星,四肢乏力,连站都站不稳当,幸好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饼干,牛奶和午餐肉。狼吞虎咽的吃完这些救命的食物后,她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于是她蜷缩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面,开始苦苦思索自己为何在这里,接着她无意间发现了有人在监控自己,最后这个女人来了,她的记忆也全都回来了。
现在想来,那些食物和身上披着的睡衣肯定也是她拿来的,也许她真的是来帮自己的,可是余棠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石冰兰家喻户晓的精悍英武的形象与眼前这个自怜自艾的光屁股女人对上号。据她所知,大名鼎鼎的前“第警花”在其前夫,也就是“变态sè_mó”苏忠平葬身火海后没几个月,就嫁给了在美国相识的f市富商余某,从此便从公众的视线之内消失了。
这女人若是石冰兰,那她现在定是在富商余某的家中,那恶魔在强迫她拍照时,也曾说要把自己卖个高价的话,想到这里,余棠心头猛地动,她恍然大悟,明白了切。
——天哪,是余某!是余某把石冰兰搞成这个样子,是余某花钱让那个恶魔绑架了我,我完了,我要被他……
余棠苍白的俏脸上惊惧之色骤然而起,加之她直沉默不语,石冰兰再次主动开口道:“余小姐,我在这里是因为我嫁给了个恶魔,他骗了我,骗了警察,骗了媒体,骗了所有人,我嫁给他以后,才知道他和我的前夫样是个心理变态,我曾想要逃出去,但我失败了,他夜夜都折磨我,虐待我,奸淫我,我是他的泄欲工具,我是给他生孩子的机器,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石冰兰沉默了,余棠却小声抽泣起来。石冰兰悲挽的自白让她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她被迫像狗样吃饭睡觉,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她还不得已和另外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学习”怎么给男人kǒu_jiāo,为了救罗成命不顾礼仪廉耻,和那自甘堕落的女人同为罗成kǒu_jiāo,尽管那恶魔没有夺走她的贞操,但已被人羞辱至此,有没有失身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个脏女人,坏女人,配不上任何个男人了。
最令余棠感到伤心的还是罗成的死。恶魔残忍的杀害了罗成,还用罗成死不瞑目的头颅折磨她,甚至当着她的面吃了罗成的男性生殖器,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拼尽全力想要杀了恶魔为罗成报仇也以失败告终。所以,余棠听到石冰兰的话是那样的感同身受,丝毫没有察觉到石冰兰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神,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对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石冰兰的戒备之心。
余棠的情感变化尽收石冰兰眼底,她抓住时机,轻轻地握住了余棠的手,石冰兰在眼眶中强忍没有滚落的泪珠颤动了余棠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心弦,泪眼婆娑的余棠猛地扑进了石冰兰的怀抱里。
石冰兰开始还有些惊讶,但马上就张手抱住了怀里的余棠,伸手拍着余棠的后背,似乎也在借此安抚自己躁动的内心,“余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老是憋在心里会憋坏身体的。”
余棠趴在石冰兰的肩膀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善良单纯的她已把刚见面不过小时的石冰兰当成了至亲,似乎要在这个“同病相怜”的大姐姐温暖的怀里把这些天来的痛楚全都发泄出来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