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请你搞清楚,我是公安局长,带不带走雷刃,我说了算。”周妍气到深处,也不和商月影客气,强硬道。
商月影斜着眼睛看着周妍,不甘示弱地冷笑道:“周局长好大的官威啊,我一个老百姓自认比不了,但请周局长不要忘了,我们国家可是法制国家,什么都得依法来。”
看了一眼雷刃,商月影冷声道:“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来保护我公司员工的合法权益,若是他在里面受了任何不公的待遇,我们一定会讨回说法。”
“随便!”周妍根本没把商月影的威胁当回事,摆手吩咐道,“把雷刃给我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
“那给不给他上铐?”一个下属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免得别人请大律师告我。”周妍冷哼一声,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周妍走了,商月影这才回头注意雷刃,先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后走到他面前,用妻子般温柔的声音,嘱咐道:“你放心,我马上就去给你请大律师,绝不会让人随便冤枉你。”
雷刃很想跟商月影说,他其实和周妍是站在一条线上,自己那二十万还在人家手里拿着呢。但一看到商月影如此关切的眼神和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雷刃又把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握着商月影细嫩无骨的玉手,深沉地哼道:“商总,你的话真让人感动。有你这番话,我就算把牢底坐穿又如何呢?”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没白费我刚才那么激动。商月影得意地勾起一丝弧线,本想再说几句勉励雷刃的话,却发现雷刃的视线居然一直停在自己的领口,两只爪子也不规矩地自己的玉手上揩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商月影猛地从雷刃手里抽回自己的玉手,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枉自己刚才说得那么煽情,这家伙居然一句没听进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揩自己的油,真是朽木不可雕,汝子不可教也。
看到商月影因为自己揩油而气得脸色苍白,雷刃连忙干笑两声,低声道:“商总,你肯定误会我了,我是那种不分场合就胡来的人吗?我刚才只是在探索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哼!你不是胡来的人,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胡来的人了。商月影不满地冷哼着,但心里竟然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的话,不禁疑惑地问道:“你在探索什么问题?”
雷刃的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先对着商月影晶莹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让商月影感到痒呼呼的,然后才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发现商总你的皮肤比那个周局长的要白。”
废话!她一身小麦子能跟咱比牛奶还光滑的皮肤相提并论吗?商月影白了雷刃两眼,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心里却是很受用,刚才恼怒的心情着实好了不少,又随口嘱咐了雷刃几句,这才目送雷刃被警察带走。
待雷刃走后,白琳回头朝商月影问道:“商总,我们怎么处理?”
“去给苏打律师打一个电话,就说我商月影有事拜托她。”商月影轻声道。
白琳微皱眉头,显得有点吃惊,试着问道:“商总,你真的打算给他请律师?”
商月影回头看了白琳一样,神色疑惑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白琳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道,“我只是觉得他因为盗窃公款接受调查,而我们再去帮他请律师,似乎有点不妥。”
商月影摆手道:“雷刃只是因为盗窃公款而接受调查,警方并没有认定他确实拿了公款,所以给他请一个辩护律师没有什么不妥。相反,这可以体现出公司实事求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员工。”
见商月影主意已决,白琳也不好再多插嘴,祝愿雷刃好运。毕竟,从她主观上来说,她也不想雷刃受到伤害。
“是,商总,我这就给苏律师打电话。”白琳转身朝门外走去,但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折了回来,问道,“商总,那张姐那儿呢?我们要不要给她请个律师?”
商月影冷声道:“她那里自有她的老板负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算了,还是我亲自给苏律师打电话吧,你给我泡杯咖啡过来。”商月影说着,拿起了桌上的手机,开始寻找苏律师的电话。
白琳无奈地摇了摇头,应了一声好,无奈地转身出了办公室。
……
“你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一进来就跟被人放了血似的,一下子就怂了。”周妍望见无精打采的雷刃,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跟姑奶奶斗,你还差了点。识相的就给姑奶奶规矩点,若惹得我心情不好,我才懒得跟你作证。
洗清冤屈的证据被周妍握在手里,雷刃纵有千般能耐,此时也不敢得罪周妍,不是一个劲地赔不是,就是保持沉默不说话,这才有周妍的抱怨。
没过不久,江小凡拿着张青提供的监控录像走了进来,从他不太好看的脸色来看,张青提供的证据对雷刃极为不利。
“怎么样,小江?你看了张青提供的录像带,有什么感觉?”周妍把目光转向江小凡,急切地问道。
江小凡与雷刃交好,雷刃现在有难,他自然会竭尽全力地伸出援助之手,但看了录像带,江小凡顿时感到一股无力感,因为录像带完全记录了雷刃从张青办公室的保险柜拿走二十万现金的全过程,这绝对是一个不容辩驳的铁证。
江小凡叹了口气,如实地对周妍说道:“周局,事情对雷哥很不利。这盘录像带本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