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哥哥。”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倾城却无论如何都靠近不得,心里岂能不难过?
“原来,本国师在你倾城郡主的眼里,只是个贱人。”东方旭尧的语气很冷,很轻,然,却字字都诛心。
“国师大人!”百姓们一听此话,都纷纷跪了一下来。
“国师大人乃万民之福,乃天之国之骄傲,国师若是贱,那草民等,又该是如何?”国师是百姓心中的守护神,若他们的守护神,都被人称之为贱,那他们,岂不是更贱?
“国师哥哥,倾城说的不是国师哥哥,而是那个女人!”倾城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姓,看着依旧连个眼神都不给她的东方旭尧,心中虽悲愤,却仍然急切地解释着旆。
她的国师哥哥是最神圣的男子,怎么会是贱的?
“她是本国师要娶的女人,在本国师的心中,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她若贱,你算什么?”依旧冰冷的语气,在看向司徒雅婧的时候,却是柔情万分窠。
“尊妃万福!”百姓们再次叩首,然,称呼却是变了。
没错,尊妃,国师要娶的女子,便是天之国,与皇后同等级别的称谓。万民只是一眼,便认定了,此时认真而又柔和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尊妃。国师认定的,便是他们认定的。
“婧儿,委屈你了。”还没有正式与他成亲,便已经承受着这些女人自以为是的挑衅,以及伤害。
东方旭尧看着司徒雅婧,心中是愧疚的。
“师傅何出此言,婧儿说过生死相随,何来委屈一说?婧儿随的是师傅,爱的亦是师傅,旁人的言语对于婧儿,不过是苍蝇之声,虽扰了清静,却无须记于心。”是的,倾城的这一番作为,在司徒雅婧的眼里,就只是如同苍蝇,扰人清静。
“婧儿只需记得,一切,有师傅在。都起来吧。”牵着司徒雅婧的手更紧了,东方旭尧叫起了跪地的百姓,终于,眼光看向了倾城。
只是,如寒冰般的眼神,让倾城再次意识到,她与东方旭尧身旁站着的女子,是有着多大的区别。
“国师哥哥。”怎么可以,怎么会。倾城始终无法相信,司徒雅婧这个女人,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得到了百姓的拥护,更想不到,尊妃这等高贵的称谓,东方旭尧居然会给一个来自四国的女人。
要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是再厉害,长得再漂亮,修为也不会有多高,这样的女人,又怎么配站在国师哥哥的身旁?
不,她不服。
“都是聪明人,何必装傻?父皇与本国师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你又何必装傻?”东方旭尧的眼中,这个倾城郡主,不过是东方景辰的一个棋子。
别说什么他看不见她的心,看不见她的情,在这个丑陋的皇室里,何来的真情?哪来的真心?
东方旭尧的话,果然让倾城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以为,她如此情深的表演,东方旭尧应该会看得到她对他的情义,却没想到,在他的眼中,一切只是自己在装傻。
在他的眼中,她无论是多爱他,都逃不过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这个名不符,其不实的郡主,不过是皇上的一个棋子。
只是,棋子也是有情的,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她是冒着如何的危险,才敢到这国师府前来,向他表白自己的情义?又是把自己的自尊都踩得如何彻底,才能抛开一切顾虑,一切脸面,只为了让自己在他的心中,能有一席之位?
“国师哥哥,在你的心中,难道,就不曾有倾城的半丝位置吗?”她不服,不信,心却疼痛难当。
“本国师的心中,有万民的位置,但,爱情这一位置,只有婧儿。倾城,闹,也闹够了,是真打算撞死在本国师的府前,你可以随意。本国师,会命人通知宫里出来收尸的。”对于羞辱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人,东方旭尧无论是行动上还是嘴上,都不会饶过那人。
会通知宫里的人出来收尸……倾城此时的脑海里,只有东方旭尧这一冷冷的话。她不敢相信,却也没有再往门上撞。只是楞楞地站在那里,香晴还跪在地上,几个暗卫还跪在那里,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林归雪听着东方旭尧的那些话,心中悲愤,更是怨恨。怨恨司徒雅婧,为何有资格站在东方旭尧的身旁,明明,最有资格站在那里的人,该是她啊!
百姓已是明白,眼前国师府唱的是哪出了。
不满意尊妃?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子,虽然来自四国,修为如何不得知,但是,就凭着她是国师心中的挚爱,就足以担当尊妃的称号。
倾城郡主虽美,将军千金虽多才,天赋高,修为好,但是,你再美,修为再好,不是国师所爱,便什么都不是。
于是,百姓们在看够了热闹之后,都纷纷散了开,国师的事情,他们不应该过多地参与进来。
国师如此高贵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能那么赤目盯着的。
“你,本郡主,要与你比试!”终于,倾城再次抬起头,眼中尽是不甘,不屑,挑衅。如果她得不到国师哥哥,那么,她哪怕是跟着这个女人同归于尽,也不会让这个女人,站在国师哥哥的身边。
“放肆!尊妃岂是你能挑衅的!”风凌已经出声反驳。简直不自量力,先不说司徒雅婧此时贵为尊妃,身份比倾城这个郡主要高贵多少,就是司徒雅婧本身的能力,也不是倾城能挑衅的。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