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萌萌没有为难小独,她坐了起来,扶着腰,说:“我腰好多了,你回去吧。于妈如果问起来,就说我中途有事没有再按,你没有全部问完。”
小独还想说什么,牛萌萌的手机响了:“萌萌,你哥他突然发高烧了!我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叫他吃药,他也不肯,怎么办啊!”
“马启丰,哄女人你就行!成勋哥这么大的人你都照顾不好,亏你还是他朋友!”牛萌萌气呼呼的拿着手机冲着马启丰叫,叫完了,她也只能叹气,抓起外套和包,就要走人。
“小独,你自便,我有事要出去!”牛萌萌说完之后,也不管小独有多吃惊,人往外冲。
刚拉开大门,就看见打包了一份盖浇饭的左芝回来,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要去看季成勋。
左芝被她弄的晕头转向,到了楼下才知道是季成勋病了。
左芝有些犹豫,虽说她已经决定不再这样追求季成勋,但感情的事不是说能放就放的。她关心季成勋,又觉得人家不需要,眼巴巴的跑去有点自讨没趣。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牛萌萌已经拉着她到车库去了,要她开车送她去季成勋的出租房里。
左芝无奈,只好开车带着牛萌萌去看季成勋。
刚停好车,牛萌萌突然接到了祁慕初的电话:“萌萌,你哥哥发高烧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祁慕初仍然不喜欢回答问题,他反问牛萌萌:“你已经到了?”
“到楼下了,刚停好车,准备上去。”
“在那里等我!”祁慕初一如既往的霸道,交待完之后,也不管牛萌萌同不同意,啪的一下,挂断了。
牛萌萌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就没有立刻敏捷的反击祁慕初,哪怕在他挂电话的前一秒说出一个不字也好。
现在,电话挂断了,再打回去,显得她很没面子。不打回去吧,到底要不要听祁慕初的话,乖乖的在楼下等。
“萌萌,怎么了?”左芝一直很奇怪,她见牛萌萌坐着不动,问她:“你不上去吗?”
“咳咳……那个,还要等一个人才行……”牛萌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她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脑子里,总是回荡着祁慕初在办公室里说的话,牛萌萌也时刻提醒自己,对季成勋的关心,只能仅限于兄妹的程度。
季成勋是一颗被埋藏在冰冷冻土里的种子,他隐忍坚强,敏感细致,只要有一丝春风,他都能感觉到,并且努力的生根发芽,让这份感情茁壮成长。
而牛萌萌对他的态度,就是这缕春风。不吹,太冷了,吹大了,太温暖了。掌握好尺度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项很难完全的任务。
一定是小独通风报信,祁慕初才知道季成勋生病的事。他也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会这样着急的打来电话命令她在楼下等候,一定有他的道理。
牛萌萌在这个时候,还是坚定的选择相信祁慕初。
左芝对这个时候还要不要见季成勋有些犹豫,她见牛萌萌坐着不动要等人,便下了车,靠在车头默默的点了一根烟,优雅的抽了起来。
牛萌萌从来没有觉得,抽烟是件好事。但左芝抽烟的姿势真的很美,她夹着烟的模样,就像古代仕女手拿团扇一般,面孔在迷蒙的青烟里显得更加茫然,失神中的彷徨,很容易令每一个男人都想上前来安慰她,倾听她的心思。
可是,季成勋就是个另类。这么好的左芝放着不要,偏偏要钻死胡同。
就在牛萌萌坐在车里瞎想时,忽然看见一辆车疾驰而来,一个潇洒的飘移,停在了他们车对面的一个狭小的停车位里。
车门打开,祁慕初下车,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医生,手里拎着医药箱。
“这是我们医院的内科主任李主任,让他看看,比较放心。”祁慕初见牛萌萌从车里跳出来,迎着她走了过来。路过左芝身边时,闻到她手中香烟的味道,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一拍,然后,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一把将牛萌萌拉了过来,搂在怀里,问她:“这是你朋友?”
“你好,我叫左芝。”左芝灭了香烟,主动伸手与祁慕初打招呼。
左芝在这个行当里做的时间长了,对本地的上流社会多少有些了解。尽管她没有正式见过祁慕初,但她一见到他就知道,他是杂志报纸经常没事拿出来排列的钻石王老五首位总裁,祁氏产业唯一的继承人祁慕初。
祁慕初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闻这股烟味。因为,他在牛萌萌身上闻到的香烟味跟左芝身上的一样。知道不是从别的男人身上沾染的气味,祁慕初的心情非常的好。
牛萌萌尴尬的想推开祁慕初,可是他搂得太紧,力量悬殊,挣扎了两下之后牛萌萌主动投降。
祁慕初听牛萌萌介绍左芝时,忽然发现她换了身衣服,高高的领子将她象牙般好看的颈脖全部遮住,他咬的牙印,自然也看不见。
这点,又让他很不舒服。
左芝见祁慕初总是盯着牛萌萌的脖子看,似乎在找那牙印,顿时明白了他是牙印的主人。左芝冲着牛萌萌温和的笑笑,她真心替她高兴,希望牛萌萌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像祁慕初这种男人,太多人抢,最终却对牛萌萌有所动心,果然是上天厚爱。
“李主任,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