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错,就是因为她一心想要帮助欧凌保住欧氏,才会让徐叶庭不放心。要是徐叶庭没有参加白氏千金的订婚宴,也就不会被欧凌派人伤成这样。
懊恼的用双手埋住自己的脸,依歆感到很累。
她对不起徐叶庭,也对不起徐艺。
一个小时不到就来到了a市第一医院,这是a市最好的医院。
浓重的药水味刺激着依歆的神经,她快步问了护士找到了徐叶庭的病房,深吸一口气,她屏着气打开了沉重的病房门。
徐艺坐在病床旁昏昏欲睡得守着徐叶庭,依歆一进去就惊动了睡梦中的两人。徐叶庭睁着朦胧的眼睛一眼就看见了手足无措的黎依歆,一成不变的温暖微笑着:“依歆,你来了啊。”
那种会融化冰雪的微笑挂在满是伤痕的俊脸上,更增加了悲痛感。他越是无所谓的笑,她越感动自己的罪孽深重。
“叶庭哥。”依歆迈着艰难的步伐移动到他的窗前,他的手臂上插着输液管,腿上打了石膏,脸上和脖子上包括一切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红肿着,一定很疼。
徐艺看着依歆来了,拖着疲惫的步伐往门外走:“哥哥交给你我放心,我要去醉梦盯着……顺便回家洗澡,睡个觉。”依歆红着眼狠狠点头。
病房门被带上,一时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我的错,叶庭哥,我对不起你!”依歆抽泣着,很想握着他的手,却不能碰他的输液管,于是僵僵站着,真诚的道歉。
徐叶庭微微一笑,嘴角传来疼痛,让他的笑变得面部扭曲:“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我要补偿你。”依歆赶紧坐下查看他的嘴角,红肿的嘴角裂开一条小缝,“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徐叶庭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脸不施粉黛,干干净净透着淡淡香味,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自己的嘴角上,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凑上薄唇,在她的脸颊印上一个淡淡的吻。趁她还没缓过神,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就是我要的补偿。”
他的表情就像是偷了糖的孩子,满足的回味着刚刚的甜味。
依歆收回身子,脸上被吻的地方温度还在,她怎么都没想到,徐叶庭要的的补偿会是自己的一个吻,后退中结结巴巴的说:“叶庭哥,我……你知道的……我结婚了。”
徐叶庭怎么会不知道她结婚了,心里一沉,可脸上还是阳光的笑容:“别想太多,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那就好,依歆舒了口气,放心的靠近,想想还是问道:“欧凌都承认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徐叶庭陷入沉思,阳光还是被乌云代替:“我在洗手间门口等你,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人说是奉了欧总的命令请我出去,我争辩几句还是被架了出去。我就想在门口等你,谁知没多久那群人突然又出现了,没有原由上来就打人,我双拳难敌四手,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他们为什么第一次不伤你,而是又返回来。”依歆撑着下巴,不解的问道。
徐叶庭也弄不明白,安静的思考这个被他忽视的问题。
“难道不是欧凌……?”黎依歆有种感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欧凌就算霸道,也不是残暴的人,他要是看谁不爽一般都是自己动手,而不是假借别人之手。再说昨晚,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自己派人揍了徐叶庭,而是说“对,就是我干的。”难道他指的帧扒搿背鋈フ饧事,是她会错意了?
到底是谁?!依歆想着想着就越相信一定不是欧凌干的事,欧凌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可是看着徐叶庭,她又不敢说出来自己的猜想,不管怎么样,受伤的人都是他,而他是无辜的。
“叶庭哥,你不会白白吃亏的,我会帮你报仇!”依歆又来了火辣辣的劲头,不管是谁干的,她都要找个公道。
徐叶庭歪头看向窗外,清晨的阳光正好,伴随着几只喜鹊清脆的嬉戏声,树木阴翳下折射出生机的光和影。他又无奈的看了眼自己被固定的腿脚,看着她淡然的说:“不必这样。我知道其实在你的心中已经排除了是欧凌干的,我也觉的这事并不简单……我受的伤也只是皮外伤,只可惜了醉梦的妹子们看不到我要伤心了……”
还有,你没事就好。
“叶庭哥……”依歆欲言又止。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徐叶庭突然问道,与依歆满是惭愧的双眸撞了正着,她仓促的垂下眼眸没吱声。
徐叶庭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一天酒保跑过来说有几个醉了的姑娘找牛郎,我说我去看看,看着筱沁上来就动手动脚,我可是真的无奈了。”
依歆细细听着,他的脸折射着晨曦的眼阳光,像是镀了金般。
他继续说:“又看到你和璃缘惊恐的拔腿就跑,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
“嗯?”依歆见他卖了关子,不解的追问。
“我醉梦的招牌要被砸了,怕是没多久就会有一堆女人跑到醉梦找牛郎。”他轻笑,脑海中回忆起她那天脸上的一丝惊慌失措,笑意更深了。
黎依歆尴尬的张张嘴,却被他的话堵在唇边没有说。
“我被筱沁缠的走不开身,那边又传来402出了事,璃缘哭个不停……我打赌那是我最糟糕的一天!所以我只好让筱沁的爸妈把她弄回家,骗她说我很贵,一分钟一千块。结果jack那个大嘴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