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一天*,而她也在冰冷的大雪下跪了一天*,知道她倒在冰地上,四只僵硬,不停的抽蓄着,脸色已经黑青,小脸干枯没有血色,她已经看到了阎王爷,也许在一秒她就踏进了地狱。
身边来来回回无数的丫鬟,奴才,路过的人看着她都是一脸唾弃,有些甚至于给她两脚,没有人给她半点温暖,再冷也比不上内心那种被慢慢的,慢慢的吞噬的恐惧。
最终,在夜深的时候是一个人将她偷偷的给了她一个干硬的窝窝头,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那人是绿柳,当时的她也才是个孩子,也就是这个窝窝头,这杯水,将她这条命给捡回来了。
而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天*的原因就是,太子爷来到夜府做客,而她多看了她几眼,就被夜明珠那个贱女人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她不小心的把她绊倒,引来的横祸。
脑海闪过种种,被打无数次,被用刀刺伤了无数次,她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上帝的眷顾,也是这些往事,让凤落纱知道而来两件事,第一她的身子有着自动愈合的灵力,每次被毒打,被刀割,似乎在快要死掉的时候她的皮肤就会慢慢的愈合,知道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伤疤,难怪她现在的肌肤没有一点痕迹。
也因此,每次凤翔国派人来从没有发现凤落纱身上有被虐的痕迹,而,那会死的凤落纱已经是个呆呆愣愣的布娃娃,任由人随意的摆弄,不知道反抗。
夜家兄妹也因此天天打骂她,身上似乎从来没有完好的时候,旧伤刚好,新伤又来了,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似乎成了家常便饭,在她小小的童年留下了强烈的恐惧。
第二,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似乎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怎么说自己的母亲也是他亲爱的女人,但是对待自己亲爱女人所生的孩子,他似乎从来都正眼看过。
每次冷眼看着凤落纱,那种如豺狼的眼神,总让她打心里的毛骨悚然,连骨头都在颤抖,这种恐惧连凤落纱都感到内心的无助,那种似乎要撕心裂肺的痛!一想到这里她都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以至于凤落纱在最后一次被打得半生不死的时候,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或许是因为活得太累了!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也许是因为这种凉薄的亲情,似乎已经无法再伤害她那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了。
这辈子似乎注定了,她凤落纱与夜家人的仇恨!
看到死去凤落纱的重重,她不知不觉的已经泪流满面了,伸手接住掉下来的眼泪,凤落纱紧紧握住双手,久久不放。内心有一口气散不去下不来。全身的杀气已经冲刺着她所有的骨头。
“这不是没想到对策,找你商量,商量吗?”夜金彪冷厉的说道。一想到凤落纱,眼神忍不住拉黑了。
凤落纱沉浸在过去往事里面时,被底下那对狗男女给惊醒过来了,看着他们,她已经想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扔进蛇窟都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奴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那践人说不定早就死了,你看!我们请来的杀手都死在她的落苑里,劫走她的人肯定不简单,现在上哪找人?难不成还得变出来了!”二姨娘拒心中非常讨厌凤落纱,但是非常时刻她还是知道轻重的。
“等等,你说变一个?”夜金彪大声的说道。
二姨娘被他突如其来的嗓音给吓到了,娇謓的说道:“死鬼,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家啊!”
夜金彪连忙拉过二姨娘,已经没了刚才那垂头丧气的脸色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怎么舍得吓你啊,谢谢你都来不及呢?真是本将军的救星啊!没错!不是想要凤落纱吗?我们给他变一个出来!”
“老爷,你该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这大活人,我们上哪里变啊,这不是,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
“不 ̄ ̄夫人啊,你说得对啊!我们就给他们变一个,你看!外界人都传言凤落纱那个废物是个白痴,是个草包,且有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给他们送一个凤落纱,一举多得,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啊!”夜金彪冷冷的说道。
二姨娘听到夜金彪的话,心里已经无比的震惊了!这老爷为什么这般讨厌凤落纱,那践人不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吗?为何!为何似乎从来都不在乎过!嘴角一扯,媚惑的说道:“老爷,真是妙计啊!这样不单只能帮逸儿进入内阁,还能解决老祖宗的疑惑。一石二鸟!妙、妙、妙。”
夜金彪哈哈大笑,推开二姨娘的身子,站起来说:“我这就去着手,你好好的审审绿柳那个贱奴才,嘴巴那么硬,实在不行就杀了吧,反正留着也没用了!”
“是,老爷!奴家这就去,那贱丫头骨头够硬的,这不吃不喝都三天了,还天天大刑侍候,竟然还能挺得住,呵呵!!我看今天再打一顿必死无疑了!”
“嗯,去吧!我还得给老祖宗送人呢?”说完急冲冲的就走了。
凤落纱看着他离去的脚步,想到他说的话,心中大概明白他在耍什么心急,正好,不是要去审问绿柳吗?我倒要看看这贱女人怎么审问。
夜金彪一走,二姨娘重重的倒在椅子上,狠狠的吐一口去,不停的拍拍心口,好险,好险!
凤落纱看着她脸部的变化心里感觉还有什么惊人的秘密似乎要破壳而出的感觉。
“死鬼,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随着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