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定魂咒就能催动它。你不会连定魂咒都不记得了吧?”
晏则转头看眼疯尘子,他严肃的表情看的疯尘子浑身一颤。晏则转回头,伸手揽过青果,将她搂进怀里。
平地忽起一阵阴风,疯尘子正以为方才的魔怪要卷土重來,就见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子冷着脸出现眼前。
“血金珠再借我些时日。”晏则却不看來者,脱口而出。
男子点点头,眼角瞥向疯尘子,暗淡的唇瓣似乎勾起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疯尘子心头一颤,伸脚将斩仙镰勾到身边,抓起抱进怀里。
“若非成仙、若非成鬼,不老不死终成大祸。”余音未散,那男子却已不见了踪影。
狼二后知后觉的起身跑过來,烈日当空,一阵眩晕当头而來。
“掌柜的,你到底会不会用血金珠啊,老大的都趴着好久了。”又又奔过來扶住狼二,转头催着晏则。
晏则不恼反笑,将血金珠放进自己嘴里,低头哺入青果口中,舌尖抵送着毫无生机的冰冷主子,唇瓣抵着柔软却渐渐有了温度。
果子,忘掉过去,我们重新來过。
第九章 放逐曾经
如何才能重新开始?要是真的抛开曾经所有,她是否就能有所收获?
她听过他说放手,也听见他说重新來过。她曾经下了狠心要和他断绝所有,最后却又食言反悔,,她从來都放不开他。
神说,舍弃即是得到,放下方能解脱。
朱雀火翼逐走西方双日,东天悠然升起皎皎双月。日落月升,今朝将尽,明晨不远。朱红雕花木窗前,一袭翠影袅袅婷婷,夜风习习轻抚着披在她肩上的薄纱,飘飘然似实似幻。
晏则空握着的手一颤,空荡荡的叫他从并不深的梦中醒來,眼前床上不见青果,慌忙站起身,回头就见窗边倩影,他怔愣的抿抿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悄然抬起脚靠近,又怕那抹幻影会随风而逝,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呀!”青果觉得脸皮被风吹的有些发麻,正想离开找点吃的活动活动脸,一转头就看见张皇失措的晏则朝她撞上來。
青果惊呼一声,惊慌失措的撑着窗沿坐了上去,双手抱着窗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局促的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直视晏则。
薄纱拂过晏则的脸,带着青果特有的清新果香,他的嘴角不禁翘起,伸出双手:“乖,下來。”
柔和的声音搔的青果的耳朵痒痒的,她脸颊渐渐红了起來,低着头,眼睛微微抬起偷瞄一眼晏则,像是刚见到陌生人的孩子。
“怎么了?不认得了?”晏则忍俊不禁,向她小挪了一步,“你身上有伤,别吹风了。”他说着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肩上,双手自然而然的环着她的腰,将她抱下來。
青果有一刹的躲闪,但最后还是浑身僵硬的任由他抱下窗子。她僵直着腰,火烫的脸颊正好贴着他的太阳穴,他微凉的皮肤直叫她觉得自己心跳快的离谱。
“怎么了?被风吹傻了?”晏则脑袋摇了摇,额头蹭着青果的脸颊,“果子你瘦了不少啊。”
青果咬咬唇,余光瞥见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激动地眼,她心头一颤,架在他身侧的双脚轻轻踢踢晏则,低声羞答答的说:“相公外头有人。”
相公?
相公!
晏则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展开惊愕表情后,全然忘了动作。
“相公?”青果试着又喊了一声,仍不见对方回应,心里顿时有种心酸与凄凉。
在穿越上,她是在医院被跳楼的人砸死的,和别人比惨,她旗鼓相当。但是论穿越后,她一醒过來就有美人相伴,貌似还挺痴心的,开始还以为自己运气好捡了个便宜,洝较氲奖阋藳〗好货,这个抱着她的相公吃个傻货啊!
晏则七窍被吓走了六窍,剩下一窍迅速运转,好一会儿才把落跑的六窍追回來。他回过神,把青果往桌案上一放,“相公?果子你……”晏则思绪急转,有点明白过來,“是谁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夫君?
靠!什么人品啊?竟然是洝匠吨さ模?br />
青果指指门缝,门缝呼的阖上。肿莫破?装失忆?青果撇撇嘴,刚才她醒过來,就有个自称双爷的帅哥扯着一个冰山美男跑进來问候她,双爷说她是他老婆來着的啊,靠,这个有两个月亮的古代怎么也流行整蛊?
她哪里知道,自己真是狗血的失忆了。
“那我……”
“你以前都是唤我夫君或是掌柜的,果子别怕,你忘记了我还记得,洝绞碌摹!标淘蛞话呀青果搂紧怀里?br />
他心想:她忘记了所有,这是不是代表愿意和他重新來过,抛开记忆力所有的不愉快,自此重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定是这样!
晏则拥着青果的双手不由得紧了,他脸颊蹭蹭青果的,微凉的他摩挲着她火烫通红的脸,暖意流入心头,欢喜不言而喻。
“夫……呃,掌柜的。”青果双肩试着耸了耸,搁在两人之间的双手的生存空间越來越小,她不得不抗议。
“嗯?饿了?”晏则放开青果,余光一扫桌上果盘,正中竟放了个雪果,他伸手抓过來,“先吃点果子垫垫饥。”他说着,忽然笑了出來。
青果眼角抽搐,她似乎猜到这家伙在笑什么,,刚才还一口一个果子的喊她,这下还让她吃果子垫饥。
算了,看在他们笑点一样这么低这么冷,就不和他计较了。
“这个不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