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也要跟着去?”
“理论上是这样。”孙德懒洋洋地道。
“你们……”她气呼呼地指着他们,最后,似是想通再多讲也只是对牛弹琴般多余,她索性转身,随他们去。
就在她即将踏入校门之际,突然由四面八方窜出一堆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孙德兄弟立刻警戒地挺身向前,把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向织月拉到身后。
“没什么,我们老大只是想请这位小姐到家里住几天。”为首的那人开了口,赫然是那个大狗熊。
“是贺老大派你们来的?”孙德再道。
“这……就不用你管了。兄弟们,上!”狗熊用嘴一努,身旁的阿飞立刻会意,朝他们逼近。
一阵混乱随之展开……
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孙德兄弟渐居下风,连挨了好几拳。
本来,这些阿飞,若让向织月独自应付,或许还可撑到好心人去报案请警察来。但,她除了顾自己之外,又心系孙德兄弟的安危,分心的结果是——
她的后脑立刻遭到一下重击。
昏倒前,她只记得自己踢飞了两个企图接近她的阿飞……
当伟伯搀扶着受伤的孙德兄弟回到别墅时,接到消息的莫微尘及夏惟已先后来到别墅。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夏惟首先迎了上来。他看看孙德,又看看孙祥。
电话中,伟伯没有交代的很清楚,只说向小姐被绑架了,他知道莫微尘和他一样,心急着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贺老大干的!”孙德恨恨地吐出这句话后,忍着掉落门牙的痛楚,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才下车要走进校门口,他们就出现了。”
“他们一定早就埋伏在那里了!”孙祥补了一句。
“伟伯,你有没有看见向小姐被带往哪个方向?”夏惟蹙着眉头转问一旁脸色仍然苍白的伟伯。
“当时……我吓呆了,我看到那个老校工报了警,一心只急着把他们兄弟俩带回来,没注意到……”
夏惟拍了拍仍心有余悸的伟伯,表示没有人会怪他。
“你们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事我会处理。”他看了看大家。
“大哥,不好意思,你交代我们的事……给弄砸了。”孙德一脸歉然。
夏惟摇摇头,“不怪你们,是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没有加派人手预防。”他拍拍兄弟俩的肩膀,“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孙德点点头,与孙祥、伟伯上了楼。
他们一离开,夏惟立刻来到莫微尘身旁,面色凝重地道:“莫大哥,我们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始终不发一语的莫微尘低低地开了口:“我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的。”语中可听出浓浓的自责与悔恨。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责怪自己也于事无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夏惟安慰道。
“对不起,我的心现在很乱……”他从来不曾如此六神无主过,即使是三年前,面临亚洲经济风暴时,他也不曾慌乱过——她一定要没事才好,一定!
望着他,夏惟悄悄地叹了口气。
这次真的动了真感情,与他相交这几年来,他还不曾在他眼中看过如此慌乱的神色。
“莫大哥,我先派人到警察局把事情压下来。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只能等……”
等……莫微尘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夏惟料的不错,等了三天之后,莫微尘接到了贺老大要胁的电话。
贺老大来电的内容很简单,要他在不能报警的情况下,只身前往他所指定的地点,否则向织月性命不保云云。而在莫微尘提出,要确认她性命无虞的要求之后,贺老大只狞笑了几声,随即将电话切断。
接到电话之后,莫微尘打算应对方要求独自赴会,但此举却遭到夏惟强力的反对。
“莫大哥,明知是个陷阱,你还要往下跳?”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莫微尘平静地道,“我不能冒任何的风险。”
夏惟仍不赞同他的话;但他说的也没错,人在对方手上,任何一个轻举妄动,向小姐都有可能没命。
“为了她,难道你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
莫微尘笑一笑,没有针对他的问题回答。“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们还要透过我获得好处,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的。”
深深地望了他一会儿,夏惟才道:“看来,你真的爱上向小姐了。”
莫微尘没有否认,只是苦笑了一下。
“好吧!既然要去,就不能毫无准备地去。”夏惟自椅子上起身,一抹精光自眼中闪过。“明天什么时候去?”
“一早。”莫微尘简短地回答后,也跟着起身。“夏惟,对你,我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心中的感谢。如果此去我果真遭到不测,我要你再帮我一个忙,去找陈律师,告诉他一切,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明天,赢的一定是我们。”他伸出了手臂,等待与他分享信心。
莫微尘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与他紧紧相握。
隔天一早,一到指定地点,莫微尘在接受了贺老大金属探测器的扫瞄,确定未携带任何防御工具之后,他的双眼就被蒙上黑布,接着被带上车。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他感到车子停了下来,没多久,他被带进一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