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水珠,闪著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著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著滴滴水珠,一边享受著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见远方呈现著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好似笼罩著滚滚浓雾。我尽力地向著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著,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著彷佛失明的双眼,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著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著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光鲜娇艳的luǒ_tǐ。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著,坚硬如钢的jī_jī,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yin浪地叉著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jī_jī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支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著我的腰№,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yin液横流的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著:“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支手拄著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jī_jī,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犹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著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ru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将jī_jī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jī_jī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jī_jī,我拽的动作稍慢,jī_jī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著魔地紧缩起来,夹箍著我红通通的jī_jī头,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著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jī_jī,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jī_jī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qín_shòu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著的ròu_dòng洞,泛著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我一支手握著直挺挺的jī_jī,另一支手按著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jī_jī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jī_jī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jī_jī,挂满了老姑的ài_yè,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著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覆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ài_yè,顺著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ài_yè,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著:清香之中,泛著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