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一边嘀咕著,一边呻吟著,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著肉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jī_jī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著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jī_jī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zuo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著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著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著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著,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著,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著我的jī_jī,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chōu_chā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著,得意忘形地欣赏著从老姑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著,手指肚不停地磨擦著。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zuo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老姑犹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著自己的身下,两支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彷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yin声浪气地呻吟著:“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yin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著小肉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x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著双手,痴呆呆地哼哼著:“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迈出第一次x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 ,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犹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来,著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chū_yè。
chū_yè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犹如梦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之色,衿持之情,扑楞著嫩弱的小翅膀,咋吧著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一脸不屑地讥笑著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趿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著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著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里握著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卡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吧叽一下,他拽过一支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支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支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用过,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