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嘲笑道:「你这廝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 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里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 的骚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 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骚动。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里屋曹昂一声喝到:「你这廝可真……哎 呀……」,紧接着又一声:「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 是小主人的呼喊,於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沖进了屋里,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 曹昂正在……
(六)意外收穫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 第一虎将有多么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 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 手上,真是髒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佈满荫毛的小腹擦去。 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 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 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 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么, 以招那小魔头又要淩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 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 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
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 地贴近他的gui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 是尿?那是什么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 「那是,那是这廝的,的,的精……」「金?什么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 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 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么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 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 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 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 上面沾着的j液,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么!怎么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 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液 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 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好大 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 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 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 挣扎。gui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么,权当知道这 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廝 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 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啊。」
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 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
「噢?那你们是成|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 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
曹昂脸色一正,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
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 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 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luǒ_tǐ的, 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精华而已,父亲总不至於杀了 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后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 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