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长,只有六个字,可是当这六个字从这老人的口中说出的时候,一支针一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喉结之处,那是小舞的发簪,那本不是武器,可是那东西现在却可以在弹指间去了这老者的『性』命,老人一时不防,居然向后退可一步,他实在看不出,也想不出,这样一个小丫头居然有着这么快的身手,就算是自己也未必及得上啊!
这个时候两只手从两个方向朝这发簪奔了过来,那手一只是尘风的,一只是这老人的孙子的,那老人的孙子虽然还不是很大,可是他的手却很快,但是他再快,在尘风面前,那都只是雕虫小技,那人的手离小舞手中的发簪有一丈远,尘风的手里那发簪只是咫尺间,这样的差距本不能显出尘风的速度,可是当这两只手同时夹在这发簪上,当尘风摊开左手的时候,那老人惊呆了,那少年也惊呆了,因为在尘风的左手里竟握着一片树叶,离这里最近的一棵树都有十丈远,尘风就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奔跑到那树下,摘下一片树叶,又奔跑回那里,再夹住那精巧的发簪,而他做这些却只用了一瞬间,甚至是一瞬间都不到,尘风看了一眼那老者,有看了一眼那少年,淡笑着道:“我可以帮你,他只是想挑战你们的伊贺派,而不是你,只要你将你们的技艺教给我,我就可以替你们出战!”尘风说的很轻,可也很坚定,那老人看了一眼尘风,那眼里除了惊奇还掺进了为数不少的疑『惑』,他不知道这个少年是在说真的还是再开玩笑,其实他希望尘风是在开玩笑,因为虽然他见识了尘风的力量,可是就算他在怎么强大,想要在只剩下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学会他们伊贺的忍术然后打败甲贺的鬼名,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可是他也希望这少年说的是真话,因为也许这少年是一个可以将他的人生改变的人也说不定,他试探的问道:“你真的愿意帮我?”
“当然,因为我在修行,修行不就是为了学习吗?”尘风是笑着回答的,可是他的话里却没有一点玩笑,他真的很想学一下他们口中的“忍术”,那是什么样的技艺,他真的很期待,“好吧,但是你只有十三天,你确定你可以学有所成吗?”老人不无担心的问到,尘风却只是笑而不答,因为他绝对有信心在十三天里学会他们口中的“忍术”。?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可是却并不很暗,因为今晚的月亮似乎很给这两个人面子,虽然好未到月中,可也很明很亮,尘风就站在那明亮的月光之下,在他面前是那位老者,而此刻这老人正在给尘风上这他的第一节课“忍耐”。
因为他不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在他的身上被那个老人放上了一共七条寒虫,那寒虫生『性』属寒却趋暖,此刻那七条小虫正在尘风的身上四处游走,虽然那小虫本没有毒,可是那小虫的足上却有着极细的绒『毛』,在人身上爬行那人的身体一定会痒的不行,痛可以忍,但是这痒却忍不得,而忍“痒”则正是考验一个人的定力和忍耐里的不二法门。?
尘风已经在那里站了四个时辰了,那几条小虫在尘风的身上也似乎走累了,在尘风的后背停了下来,久久没有再动。这四个时辰说来很快,可是若是让一个人站在一处动也不动四个时辰就已经是一件极难的事了,何况身上还爬着几条让自己痒的几乎快要疯掉的小虫,那种痛苦没有尝试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尘风试过了,所以他可以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种让他几乎想赶快死掉的感觉,那小虫在他的皮肤上爬,可是那痒却是钻进了他的心里,再从心里痒到全身,他想伸手去抓,或是靠内劲将那小虫迫出身体,但是一旦他那样做了,就说明他失败了,他不想失败,所以,他要忍,而且他真的做到了,他可以捱过这四个时辰就证明他已经有了可以做一名忍者的基本要素——忍耐。?
老人走到尘风身边,在他的胸口一拍,那七条小虫便落了下去,“好小子,居然真的挺过了这一关,明天开始,我教你忍术,那将是更困难的修行啊!”老人长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说的是真话,学习忍术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件极难的事,可是对于尘风来说,只要不让他背小虫,什么事对于他来说不算问题。尘风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如果那老人再晚来一分钟,甚至是半分钟,他都可能因为忍不住那瘙痒而跳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立刻回到房间去让小舞好好给他抓一下痒。?
夜更深了
尘风的身体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痒了,所以他让小舞先睡下了,而自己则盘膝坐在床边,他不是为了避闲,而是在修炼,修炼他从王者之冠中学来的那套《幻空》,那是一套尘风在佐休天堂都未曾读到过的高深秘籍,上面只有千字之余,可是却写下了修身的至上心法,尘风闭上双目,依法调息运气,恍然间,尘风竟觉得身体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尘风只觉得有一道气在身体里流窜,在冲破他全身的阻碍,那感觉很奇妙,很舒服。?
而这也正是《幻空》的奥义所在,在尘风的身体里有着三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