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乖乖地等待男人疼爱?他确定说的是女人,而不是一朵假花?还真是不一般的狂妄自大啊,难道他就不曾帮余惜月陷害过她么?这世间既然不讲公正道义,那就凭能力说话!即便是输,也该输得起,而不是这般惺惺作态!余辛夷冷然勾唇道:“呵,还真多谢五殿下费心了,不知晓五殿下预备将我如何处置?”
景浩天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放心,自然有你的好去处,不过我不会杀你,你这样的美人若是杀了岂不是可惜?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惊喜,你且等着吧。”随即拍拍手,一辆极为低调寻常的马车出现,刺客们再次将余辛夷押了上去。
如此往复的换了几次,相当谨慎的排除了一切跟踪者,马车才在两个时辰后,在一座不甚起眼的院落后门停下。这是一间极为普通的院落,门上铜把,墙外桃花,宛如一间安静闭塞的书院。景浩天微微一笑,命人前去开门,自己转过头来对着余辛夷,露出玄妙的表情道:“这里知道是什么地方么?”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颗浓妆艳抹满脸堆着艳笑的头颅:“贵客来了,请进请进。”门一打开,一股浓香到刺鼻的气味立刻涌了出来,那是一股夹杂着最粗鄙、恶劣、刺鼻的气味,带着满满的腐朽的味道,就像人身体上最丑陋的一块毒瘤。
景浩天目光带着得意的侧过来,想欣赏欣赏余辛夷精彩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欣赏到,反而看到她心如止水般的目光,仿佛一点都不畏惧。景浩天只当她在故弄玄虚罢了,嘲讽一笑,命人将余辛夷拉下马车。
外头看这院子就像个书院,然而走进来发现里面有多腌臜,之前那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在前头,是不是回过头朝着景浩天发出一阵旖旎妩媚的笑声,扭着水蛇般的腰将他们引到里面,一路上,竟然还碰见几个刚从屋里出来头发凌乱,sū_xiōng半露的女人,浑身散发着那股与这里匹配的腐朽味道。
为首的女人,媚笑着推开一扇稍微华丽些的门,道:“贵客,这就是您定的地方,可满意否?不满意且与奴家说,奴家定让客官满意。”
当门打开的刹那,余辛夷才知晓这世上最恶心的所在,只见这件狭塞的小屋里,那墙上、地上,竟然遍布着各种刑具,鞭子、千根针,木驴,铁链,甚至——各种血迹斑斑淫/具!这时,即便再愚蠢,余辛夷也能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鎏国并不明令禁止女昌妓优伶,然而这些秦楼楚馆也会分等级,一等的便是绿柳楼、红袖馆如此之处,想进楼中一亲佳人芳泽,少不得一掷千金。但与那相反的,还有一种地方,那便是最下等肮脏的妓所,这种妓所一般来自于被抄家的待罪女,犯了重罪的犯妇,以及自甘堕落的下等女们,在这里,一间烂瓦房,一个烂床,甚至没有床只以烂席垫地,一天要接上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客人!
他们这是要把自己——
景浩天目光带着深深的可惜道,“你这张脸,比惜月小姐还要美三分啊,可惜了,可惜从前我怎么没发现呢。我身边有不少女人,就少了你这种冷美人,啧啧……可惜,太可惜了……放心,温二公子可是交代过了,绝对不能杀你,无论你如何挣扎,都不会让你死。然后让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让你接尽这世上最肮脏邋遢的客人,比如乞丐,比如满脸麻子一身脏病的,比如最丑最老的醉鬼!这世上哪种客人最为粗鄙,便让你接!一直到老、到死为止!”
女昌馆?好算计!不直接杀了她,却将她送到这种地方来,让她受尽这世上最残忍的侮辱!却不让她死,让她像行尸走肉般活在这种污泥之中,然后被吞没,被吞没……即便她侥幸逃了出去,他们也不怕!因为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被关在这种肮脏之所行这种污秽事,只要说出来便世间在没有容身之所。最后无论结局如何,神智都会全然崩溃,最后化成一具没有神智,永远洗不干净的躯壳!
景浩天看着余辛夷骤变的脸色,脸上带着痛快的嘲讽与狠毒:“怎么样?郡主,你对这些精心布置可曾满意?郡主你放心这些东西都经过多次测试,保证你会无比舒服,至于这第一次,就来伺候伺候我吧。”
景浩天看着余辛夷骤变的脸色,脸上带着痛快的嘲讽与狠毒:“怎么样?郡主,你对这些精心布置可曾满意?郡主你放心这些东西都经过多次测试,保证你会无比舒服,至于这第一次,就来伺候伺候我吧!”
余辛夷冷笑,看着景浩天眼中明显的狂妄以及越来越赤/裸的欲/念,道:“若是我不愿意,你又能奈我何?”
景浩天没说话,而那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笑出来,半露在外面的sū_xiōng随着笑声不停颤抖:“哈哈哈,别忘了咱们这是什么地方,你既然进了这院子,就是我柳娘子手里的姑娘,多的是让您愿意的法子!比如说这挂在墙上的鞭子,上面沾着的可不是辣椒水,而是荨麻粉,每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人身上,痛的同时又痒如骨髓,然后渴求着更多的疼痛来缓解那酥痒,可越抽便会越痒越疼,最后浑身血肉模糊,最多只要十鞭子,任是在烈性的姑娘都会被这种夹杂着疼痛的瘙痒折磨得欲癫欲狂,最后求着我让她接客。再比如这木驴,这件可是好东西呢,这木柱子上涂着春/药,院子里不听话的姑娘我就让人把她绑在这木驴上,按动下头的机关,让她不停的饱受折磨,一直到下面撕烂都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