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几人知道后,只是偷偷的笑,清灵也渐渐明白了林纯的用意。
有句古话说得好,太过容易得到,总是会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晚了!
“清灵,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摆好自己的姿态,让流风来追求你,这样才能显出你的好,不然日后,流风说东你不敢往西,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沈莹和香草都纷纷劝说清灵,清灵笑着一一应承,对几人的劝说和建议都悉数接受。
“好了,清灵啊,流风其实心底单纯,也莫要太过,免得让他太失面子,不免对她有些打击,适可而止,才是正解,这男人,握在自己手中,要适当的松一松,但也要时常紧一紧,既不能让他太过放松,撒脱的收不回来,也不能让他被栓的太死,容易心生反感!”
“世子妃,还是你厉害!”清灵这些日子和清雅一样,对林纯时而说出的箴言,那可是牢牢的记在心上。
天铭羽在院外,翻晒着香草特制的几块兔毛,听到房内自己锌妻的大言,面上乐呵呵的,笑的贱兮兮的。
“世子,这是昨日猎杀的狼皮,金月族的族人说可以做鞋子,做衣裳,我就给拿回来了,让香草姑娘给处理一下,看能不能给未出世的小世子或小郡主做点什么!”
流璋拎着两张狼皮,走了进来,狼皮已经被处理的很干净,就是味道有些难闻。
“先放院角吧,这味道太重,别熏着纯儿,流璋,这几日金族长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世子,白日里金族长还是一如既往,偶尔到大街上走走,偶尔在书房里看看书,但是这两日晚间,金族长都会进祠堂,在里面待上两三个时辰才出来!”
天铭羽拧着眉,当初来金月族,一是解救金月族族人的束缚,二也是想找找看金月族族内是否有破败的庙宇,要是有的话,也能实现纯儿的诺言。
护国寺的大师仙逝,想来并不是偶然,这中间或许是上天早就注定,纯儿来到天阳,都已经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理说也算是扎稳了脚跟,可是这庙宇一事,一日不做,长期下来,反倒成了自己和纯儿的心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流璋,晚上你来找我,若是金族长还去祠堂,咱们就跟过去看看!”
“好,世子!”
夜色朦胧,今晚的月光被层层枝叶遮挡,本就羸弱的月光,更加黯淡无光。
金族长独自一人静悄悄的出了自家的院门,左右张望了一番,见街上已经没了族人,快速的往祠堂走去。
祠堂的钥匙一般都是族长一把,族内有资格的长辈人手一把,金族长到了祠堂外,快速的打开祠堂的大门,闪身走了进去,并从里面将门关上。
天铭羽和流璋被关在门外,绕着祠堂转了许久都没找到入口,只能在外面等着金族长出来。
约过来两个多时辰,金族长叹息着,从祠堂里走了出来,只是身上染上了丝丝的香火味。
翌日,天铭羽和林纯正在吃午饭,清雅和清灵结伴而来,说好的,今日陪林纯到街上逛逛。
“清雅秀和清灵秀先请坐吧,待我吃完了饭,咱们就出发!”
“是我们二人来的早了,还望羽世子和世子妃不要见怪。”
天铭羽想到昨晚金族长的事情,心头有些怀疑,话说这金月族的祠堂,每次开门都是日子规定的,而且祠堂里的香火一般只有在开门的时候才会燃上,只是昨夜金族长出来后,身上的香火味······
午饭过后,沈莹和香草一个端药,一个端茶,天铭羽接过沈莹手中的茶,漫不经心的问道:“清雅秀,听说金月族的祠堂每日都开门,让人进去上香拜祭,不知本世子和纯儿有没有这个荣幸,进去拜祭一番?”
“啊?!羽世子,咱们族内的祠堂并不是每日都开,只有在规定的日子里才会开门让大家拜祭,而且族人们也都不能进去,都是在门口的广场上拜祭!”
“是啊,羽世子,咱们族内的祠堂只有族长和规定的长辈进去,至于上香也是每年规定的时间内进去进香,之前有一回祠堂因为日日焚香,不知为何,差点着火,这些年便都有了规定!”
清雅和清灵的回答让天铭羽更加怀疑,难不成金月族的庙宇在金月族的祠堂里?!
林纯没有说话,喝完药,漱了口,和清雅,清灵一起上了大街,沈莹和香草也都相随。
天铭羽找了流璋,并从金月族的一些族人口中旁敲侧击的问到了那些身有金月族祠堂钥匙的长辈。
三日后,流璋终于找到了机会,在一位长辈的房中拿到了钥匙,为了避免让金月族的人发现,流璋寻了个机会出了金月族,到距离金月族几百里外的县镇上,重新打造了一把钥匙。
日夜兼程,回到金月族时,发现那位丢了钥匙的长辈尚未发现,又找了个机会给还了回去。
这日,天铭羽正准备和流璋出门打猎,顺便找个隐秘之处,商量夜探金月族祠堂之事,半路遇到了再也忍不住的流风跑来找天铭羽帮忙,想要到清灵家提亲。
“世子,你就帮帮我吧!”流风撒娇耍赖,让天铭羽满头黑线。
“流风,当初世子和世子妃刚来金月族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要找个小鸟依人的媳妇嘛!怎的这会儿又改变了主意?!”
流璋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打趣着流风,流风板着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