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次祭祀,后世有很多种不同的说法,但都跟诸如祖神、民族英雄、汉服等几个字眼联系在一起。
后世公认的,华夏化的复兴崛起在那一天有了一块坚实的踏脚石。
“你们拜祖神?什么祖神?”对于天地和民族英雄,雷云理解,但这个祖神让他有些好奇。
“华夏先民们披荆斩棘,不断战天斗地,才使得我们华夏民族一代代的繁衍了下来,难道这些先民英雄不能被敬仰?有巢氏、燧人氏、神农、伏羲这些为华夏人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先民英雄们难道不能被祭祀?他们封神是因为他们对华夏族的贡献,而被万民敬仰,神化他们为华夏祖神,丝毫不过分。”雷石有些激动道,
“过去历朝历代都对祖神有所祭祀,只是后来出于统治需要和宗教神灵体系的完善,以及家族势力扩大随之带来的祖先崇拜,才渐渐的让祖神崇拜退出了民间。我们今天的祭祀祖神,就是为了怀念过去为华夏做出贡献的先民英雄。我们不会崇拜上帝,我们也不会祈求神灵,我们只希望继承先民英雄的jing神,把我们的名字也篆刻在后人的纪念史册上。”
“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呀?”雷云诧异道。
“这是祭祀时,太平王所说的一番话。不过,我认为确实很对。我们不靠天,不靠地,不靠神仙和上帝,不靠别人的援助和救济,只靠我们自己。先民英雄的jing神值得我们崇敬信仰。”雷石冷静的说出了这番话,才让雷云突然意识到了李庠的目的。
“用这种方式加深凝聚力?”他惊讶道。
人活着,总要有些jing神寄托。
在国家和各个集团中,更需要一个jing神核心。
宗教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在现代哲学体系上建起了的一些思想体系严密的政党也带有了部分宗教的se彩,常常使得党人也犹如信徒一样的痴狂执着。
只是在天堂和西天世界难以求证真伪的彷徨中时,利益和现实已经早早的让政党的理想先破灭了。或许只有民族英雄们的事迹能一代代传唱在人们心底,随着明的光辉一起世代不灭。
雷云突然意识到了,无论是开启华夏民族明的先民英雄也好,还是抗击外族侵略的民族英雄也罢,都是凝聚向一个核心,那就是为了华夏明的传承。而这个核心也必将产生强大的凝聚力,吸引着每一个华夏人的jing神信仰。
没有政党思想体系,没有严密宗教神系的李庠一下子把握住了华夏明核心的思想脉络。
“国内尚还体会不到那么深刻,体会到民族重要xing的海外华人又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各家各户的祖先崇拜毕竟和国家中间隔着点什么。李庠倒是通过华夏祖神和民族英雄一下子凝聚了人心。没有可借助的宗教,没有完善的政党体系,他能这么快想到用这个办法统一思想,确实不简单。”雷云瞅了瞅雷石感叹道。
在他看来,这么点地盘,这么点人,在建国初期,不等某些矛盾暴露,李庠就先主动采取措施,加强思想凝聚力,肯定是心中早有谋算了。雷石的跟随这样的人物,未来成就如何,还真是难说。
“李庠已经向我们坦诚了这些,我们来就不是为了造神而去洗脑,而是真心的敬仰。为民族作出巨大贡献者得享香火,不应该吗?”雷石笑道。若是都让人心甘情愿去做,人心自然凝聚。
……
“思想不可能一下子转弯。有些事情需要慢慢的推行,不可能一步到位。”对来自杨轩这个狂热的皇汉份子的提议,李庠有些头疼道。
当初的祖神崇拜就是来自他和王明阳的提议,太平国推行黄帝纪年也是他的建议,祭祀也是他主持cao办,甚至汉服祭祀也是他的提议,为此经常征战各大化吧群的他被选为化部部长。
只是一当上化部部长,他就提交了一份长长的提案,准备大肆推行华夏化。
对于复兴华夏化,以前也曾经以一名愤青的身份混迹各处华夏特群的李庠一点也不反对。但是杨轩的步子似乎迈得太大,迈得太快了。
比如,国民大会刚确定了黄帝纪年为太平国的公历,他就提出了要改得更彻底。
“元旦这一天来就是纪念罗马门神的,和我们华夏有何牵扯?当年黄帝元年,黄帝定甲子纪年时,以甲子建首,以i月合璧、五星连珠的那一天为起始点,定甲子月甲子i,这才是黄帝纪年的起点,这才是真正的元旦。”杨轩提议重新定i期,
“全球伊斯兰人通行的伊斯兰历就是以西元622年7月16i为伊斯兰历元年1月1i,佛历、希伯来历也各有起点,为什么我们华夏人偏要用西方那个只顾太阳的格里高利历,而不用我们的yin阳合历?一个明连最为重要的时间都要用别人的,谈何复兴,谈何崛起?”
李庠听了就有些头疼,任何一项改革都需要顾虑人的习惯问题。华夏推行西元已逾百年,西元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不说别的,一提起历史,众人满脑子塞的全是西元的i期,贸然改变,恐怕连换算很多人都懒得去做。连各种生i、各种纪念i都让人养成了习惯,甚至刚通过的西历9月9i为dulii,都要重新再定。
计算机和各种自动化仪器中的时间程序更改更是麻烦,当年一个千年虫就折腾的众人忙乱异常。
时间这个人身边最为不为所觉,又是最为重要的单位,不可轻易变动,就连黄帝纪年推行都需要一个和西历共存的过程。否则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