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梦瞪大了瞳孔,盯着凪彦,嘴唇颤抖着:“你……你说什么?你就是抚子,凪彦就是抚子。还有为什么又要离开?回来的时间并不长啊!留下来不好吗?”
凪彦的语气里带着歉意:“亚梦,对不起,因为我家族的特殊原因,我不得不从小以一个女孩的身份学习舞蹈并与他人如此相处。而我要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找回自己了吧,我要为了日本舞,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啊。”
“是嘛,凪彦,祝你在欧洲生活幸福吧。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个女孩叫做藤咲抚子,她带给了让我无尽的希望,总是笑着的样子却在形象改造后变得与众不同;我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个少年叫做藤咲凪彦,他不同于唯世君,空海,班长,他总是很温柔,却和唯世君的温柔不同;他总是很阳光,却和空海的阳光不同;他总是很执著,却和班长的执著不同。我很谢谢他,也很喜欢他,不过,仅同于朋友之间的喜欢。凪彦,给我一个拥抱,好不好?”
皇室花园里的樱发少女和紫发少年轻轻的拥抱之中包含着淡淡的幸福。
少女的面颊上挂着凄凉的微笑,双手紧紧地扣着少年,似乎不想让他离开。少年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用口型轻轻诉说——亚梦酱,我喜欢你。
少年推开少女,转身离开的同时,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站住,哽咽地说:“亚梦酱,再见了,我会回来的,一定。”
少女笑着,泪水打湿自己的面容,她的声音凄凉:“凪彦,再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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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梦站在皇室花园,静静地,静静地。她看着凪彦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他的手打开大门离开,她感到自己与他似乎隔了一个世界一般。她颤抖的身躯滑向了椅子,眼泪不住地从面颊上gun落。她的嘴里喃语着:“为什么,为什么……”
凪彦和唯世站在皇室花园外,看着里面哭泣的少女。
唯世问道:“这样真的好吗?不会……”
凪彦打断他的话:“或许她这个joker也真的该接受这些了吧。”
唯世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可是,这次,为什么一切都要碰撞到一起,她承受不了的。”
“不一定哦,在我们眼里,她不是总擅长创造奇迹吗?”凪彦说道,“还有一个半小时飞机起飞,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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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浅棕色卷发的娇小少女站着,紧张地左顾右盼,在等待着谁。每次看到没有后,总是失望地低下头……
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喊道:“璃茉,该走了。”
“哦,知道了,马上来。”女孩有些不情愿地走向检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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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发少女微微抬起头,擦干泪水。“要坚强,坚强哦。日奈森亚梦。”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忽然之间,她在桌上有些凌乱的信件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咦?这是……”
“致日奈森亚梦,真城璃茉书。璃茉写的嘛,这……”
亚梦打开信封,抽出信笺。信笺有着淡淡的香味,清秀的字迹在纸上蔓延开来。
“这……这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要离开,为什么啊!”亚梦拿着信纸的手颤抖起来,泪水打湿了纸张,打湿了字迹,模糊了字体。因为激动而起来的身子摇晃了起来,樱发少女的身体瘫倒在椅子上。
那个开学的上午,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作为初一日组唯一的守护者成员——日奈森亚梦,为什么没有来。在皇室花园弥漫着的感伤他们无法体会。那些以前是守护者现在因为一些不得已的理由离开这个团体的少男少女被那个女孩子铭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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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日子已快濒临一周,守护者的工作亚梦被排了外,空海和yy却经常来帮忙。
亚梦这段时间不常说话,却总是恍神,时不时人就不知道她的思想到了哪里。
周五下午放学时间已经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空海看看皇室花园里没有的身影,叹了口气,悄悄一人上了天台。他知道,他要找的人一定在这里,连续几天不都这样吗?
天台的边上没有护栏,那里坐着一个少女,樱发被微风lio起,面容上尽是伤感。
深棕发色的少年轻轻坐在她的身旁,叹气说道:“日奈森,以前bi着让你站在这么高的地方都不站,现在却自愿坐在上面,这叫造化弄人嘛?”
少女看着远处,问道:“空海,你说,我……我辞掉joker好不好?”
空海轻轻砸了砸少女的脑袋:“你这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一天到晚怎么想得都是一些不着调的东西啊!”
“可是,我觉得作为守护者的成员,成员总是换来换去。我明明接受璃茉才一年,凪彦不是才回来吗?你又因为初中不同远离我们了不是吗,还有yy,现在也让我形只影单。守护者现在只有我和唯世君。下一周又要有新成员不是嘛,如果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q又像璃茉刚来时一样是一个高傲冷艳的人,j这个总是换来换去的职位如果下一个j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我难不成又要和唯世君再一次感化他们,我感到好累,这种生活总是在给人一颗糖后又扇了人一巴掌有什么区别?我每天总是在拯救别人的梦想与希望,但是到头来,我自己却连自己的梦想都不知道是什么?我混混沌沌,暧暧昧昧的活着,没有追寻什么的,却还在守护别人,我想要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