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逐渐远离,ròu_yù甚嚣尘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yù_wàng。那丰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渐湿润……欲火凶猛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程立雪身旁……
张豪贪婪地抚摸着程立雪润滑的大腿、柔软的ru房、浑圆的臀部,并抠挖她肉缝间湿滑的小|穴。程立雪闭着眼呼呼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张豪,mí_hún香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初试云雨的张豪,瞬间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将棒棒捅进程立雪湿润的牝户。程立雪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嫩肉紧包着棒棒,强力的挤压吸吮,张豪方chōu_chā了百来下,禁不住就gui头直抖,强劲喷发出炽热浓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体she精的张豪,感觉亢奋怒张的马眼,在j液强劲的喷发下,似乎有些轻微的刺痛。身下娇美的师姐依然未醒,但她双眉紧锁,撒娇似的轻哼,却使张豪有一种感觉:“她根本尚未销魂,一副还想再要的模样。”张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ru房,吸吮她樱桃般的头,棒棒迅即再度坚挺,他重行进入师姐体内。湿滑紧凑的小|穴随着棒棒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yin声;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没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得难以言喻。此时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初期的紧张逐渐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发挥,当他第三度进入程立雪体内时,已能适切掌握交合的要诀。他不再拼命似的chōu_chā,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行有余力的他体会到,如果一面chōu_chā,一面抚摸、亲吻师姐,那自己将会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没胆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张豪颤抖的在程立雪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程立雪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张豪陡然间被吓了一跳,棒棒立刻软了下来,等听清楚程立雪说什么后,他心中虽暗自得意,但到底无法再举。毕竟他已鏖战多时,劲射多次,也该适可而止了。他见程立雪梦呓不断,似乎随时会醒,于是将程立雪下体擦拭干净,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穿上衣裤,站在在一旁等着。程立雪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张豪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摸,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私|处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豪。张豪心虚的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骷髅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
张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直犯嘀咕,便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他俩是骷髅帮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没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骷髅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闹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语,张豪也不敢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程立雪下体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张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
说完,不待张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来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yin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下体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
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下体搔痒,欲火如潮?师弟张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yin?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yin药;至于张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
“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没有玷辱我?”
“对啊!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没有真正玷污到师姐…
…“
张豪见程立雪对这件事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