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恍然大悟。
上次孙茹之所以进入假死状态,就是牛南给她服用了一点乙醚。由于她患有无脉症,险些就真的死去了。
服用或者闻到,都有可能让人昏迷。
“那你想要干嘛?”秦远摇晃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
“我想要让自己不至于留下太多的遗憾。”孙茹对自己说道,却没有告诉秦远。
她附身在秦远脸上香了一口,带着些许冰凉,夹杂着一些温润的触感,蜻蜓点水。
尼玛!
你爷爷他奶奶的姥姥个狗大姨!
一个晚上,秦远询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一个也没有得到回答。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被无视,即使没有无视,仅剩的也只有嘲弄。
这叫什么事儿啊!
秦远揉了揉眉心,头晕让他有些眼花。
喜欢自己掌控而不喜欢被掌控的骚年秦远,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恼怒到了极致。
孙茹微微笑了笑,去了洗手间。
她打开热水器,调试好水温,不急不慢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舒适的热水,倾泻在她光滑的酮体上。
她反反复复的清洗着自己已经非常洁净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连续三次之后,她裹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就这么走了出来。
朦朦胧胧的水汽,身上依旧挂着几滴水珠,沐浴过后的芬芳娇躯……
秦远晕眩的感觉,好了一些。他增幅过的身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扭头看了看施施然走来的病美人。
噢,现在似乎不应该称之为病美人。
听从秦远的建议之后,孙茹调养了几天,如今的她,气色有了极大的改善。
白色的肌肤,有了红晕。
此刻站在秦远所躺的床前不远处,脸色更加红晕。
身为气质美女的她,无论穿着什么衣服,哪怕只是裹着一条简单的浴巾,她无形的独特气质,依然无法让人忽视。
“秦远,你……你好些了吗?要不我先扶你去洗个热水澡?”
骚年秦远瞳孔收缩了一下,神情痛苦的捂着头。
“你没事吧?”
孙茹快步的走到秦远的身边,伸手去抚摸秦远的额头。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说不心慌,绝对是假的。
她没有发现,秦远暗中笑了笑。
一个晚上都无比郁闷的秦远,怒火压制到了极致的骚年。
在孙茹伸手的刹那,他一把抓住了孙茹的手腕,另一只手奇快无比的环住了她的小曼腰。
虎躯一震虎腰一拧虎臂一紧!
带着压制到了极点的满腹怨气,秦远翻身用力!
孙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两人女上男下的体位,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大交换。
你爷爷他奶奶的姥姥个狗大姨!
特么么的,这是想要强x了哥哥我啊!
想哥哥这十九年来的一世英名,多年的纯洁,让世人传唱的五好口碑,尊重爱戴女性的卓越节操……如今……
满满的血泪史!
罄竹难书!
正所谓,霸气狂拽威武帅气炫酷**炸天,雄风威振潇洒倜傥光芒亮瞎眼。
哐当哐当!
哐当哐当!
在又一辆列车急速驶过之时,秦远贫苦农民翻身做主人!
霸王项羽附身,霸气十足威武不凡的把孙茹压在了身下!
触手的柔滑,胸前的饱满,那一声短促的惊叫,压制了一晚的怒火……秦远狠狠的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孙茹的嘴。
呜呜……呜……
娇躯被压制的孙茹,挣扎的想要离开。可秦远的力气那么大,她如何挣脱的开?
她的身下,是不易损坏极其坚固的铁架子床。
铁路旅馆。不知为何连床也沾了亲戚关系。陡然被男人压在身下,她下意识的挣扎,扭动,抗拒……在现实看来,是那么的无力。
身上的男人,年纪不大,和自己相仿。相貌不帅,甚至可以说普通到了一种境界,却很是耐看。
让她感触更深的是,秦远的力气。
任她如何用力的挣扎,怎么也挣脱不开,反而铁钳子一般被钳制的更紧了。
自己冰凉的娇躯上,压迫的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温度极高……肌肤紧贴的地方,异常的灼热,烫人!
她脑袋里原先设想的情况有很多种,唯独没有现在这样的……她有一种错觉,身上的男人,就像一辆开拔的重型坦克,而她自己,成了坦克前即将被无情碾压的敌兵!
我不是敌人……
她心中的话,注定说不出来,她的樱桃小嘴,被秦远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的缝隙。
秦远带着满腔怒火,几乎蛮狠的压在孙茹的玲珑娇躯之上。百多斤的身体,叠罗汉一般的叠在孙茹的身上。
他的手,粗鲁的钳制住孙茹试图挣扎的两只小手。将其按压在头顶的枕头上,深陷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挣扎,更像是一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娇羞。
不知是不是天生患有无脉症的缘故,孙茹的酮体白皙娇嫩,而且略显冰凉。
像一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冰玉雕塑,晶莹剔透美感诱人。
愤怒的骚年,空余下来的手,可没有闲着。
浪费资源,是可耻的。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他的大手,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扯掉了拦在两人间,孙茹身上最后的屏障。
什么叫做性感?
什么叫做迷人?
什么叫做玉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