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和剩下三虎无奈地回到了曾头市。今晚的行动,不仅没有重创梁山贼寇,自己还损兵折将,赔上了老二和老四的性命。
曾弄收到两个儿子身死的消息以后,跌跌撞撞的从房里跑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曾弄老泪纵横的说道。
“爹,我们轻敌了,要是听师傅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曾涂愧疚的说道。
“爹,不怪大哥,都是我,要不是我二哥和四个也不会死在梁山贼寇的手中。”曾升说完以后,就抱着曾弄嚎啕大哭起来。
曾涂搀扶着曾弄对曾升说道:“你不要哭了,还是想想明天的战斗吧!”
“还用想什么?明天一定要梁山贼寇血债血偿。”曾升止住哭泣,杀气腾腾的说道。
“唉!”史文恭叹了一口气说道:“明天一战,谁也不能冲动,梁山贼寇不是泛泛之辈。我们当初有些太想当然了。”
今天一战给史文恭的触动很大,他没想到梁山会有这样的实力。史文恭强抢段景住的马匹又不杀他,就是为了引梁山人马的到来,好擒获他们去领赏。
苏定晚上并没有参加偷营,他疑惑的对史文恭说道:“梁山的实力真的那么强大吗?”
“卢俊义的武艺不比我差多少,花荣的箭法和我在伯仲之间,林冲等人的实力也不可小瞧。”史文恭担心的说道。
曾弄现在很颓废。他自责的说道:“都怨我,要不是我想的馊主意,老二和老四就不会死了。”
曾涂心里也很不好受。他对曾弄说道:“爹,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现在和梁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次日天明,梁山人马就在曾头市外摆开阵势。
还没等叫阵,曾头市的寨门大开,从里面出来了一对人马。
曾头市的人马出来以后,迅速结成阵势与梁山人马对峙起来。史文恭、苏定和曾家三虎陆续的来到阵前。
卢俊义看到史文恭以后。就对他说道:“师兄,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只要你肯投降,可以留你一命。”
史文恭打马上前,手方天画戟指着卢俊义说道:“你好好的员外不当,却跑去和老贼落草。你可敢与我一战。”
“驾”
卢俊义听到史文恭称周桐为老子再也忍受不住,双腿一夹马夫,挥舞着手中枪就向史文恭杀去。
“杀”
史文恭一声暴喝,方天画戟直取卢俊义的咽喉而去。卢俊义磕开方天画戟,就刺向了史文恭的胸膛。两人是一个师父所授,相互间都知道对方的套路,人来马往战成一团。
史文恭看战不下卢俊义,就在两马交错的时候,从腰间拿下流星锤砸像卢俊义。卢俊义被史文恭一锤砸在后背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紧抱马颈才没有掉下马。卢俊义痛叫一声,也不敢再斗。拨转马便往回跑去
史文恭想要取卢俊义性命的时候,花荣一箭射向了他,他若取卢俊义性命,他也会被射个透心凉。史文恭没有办法,只能收回方天画戟拨开箭。
这时候,受伤的卢俊义已经跑远。史文恭只能无奈的看着卢俊义逃回。
“杀”
史文恭一声令下,曾头市的人马就杀了过去。
两伙人很快就交战在一起。林冲迎向了史文恭,秦明拦住曾涂,晁盖对上了苏定,花荣和武松分别也与曾索和曾升交上了手。
晁盖第一个解决了自己的对手,他杀了苏定以后就与林冲双战史文恭。史文恭迎战二人没有一点惧色,三人很快就打得难分难解。
曾升对上武松很吃亏,他现在感觉双臂发麻,动作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灵活。
曾头市壮丁生在边疆,常年与辽国铁骑作战,各个悍不畏死,看到曾升有危险就对着武松围了上来。等到武松解决这几个壮丁以后,曾升已经被人群牢牢护住。武松挥舞着手中的两口戒刀冲进人群,不断有人死在他的刀下。
曾弄看到己方的人马越死越多,就赶紧鸣金收兵,梁山的人马紧追不舍,追到寨门前却被弓箭射了回去。
曾索在退回去的时候,被花荣一箭射中肩膀,要不是他反应快,已经死在了花荣的箭下。
今日一战,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都有不小的死伤。交战结束以后,双方都在忙着救治伤患。
林冲等人顾不上统计伤亡情况,急忙去看卢俊义的伤势。
“师兄,你没事吧?”武松当心的问道。
卢俊义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他的情绪不是很好,他无奈的说道:“死是死不了,只是不能完成师父的嘱托。”
“师兄你不要想那么多,你现在养伤要紧。”林冲对卢俊义说道。
“今天都怪我轻敌,不然也不会伤在他的手里。时间太长,都忘了师父当年的绝技。”卢俊义懊恼的说道。周桐年轻的时候,一手流星锤无敌于军中,不只有多少敌将命丧他的锤下。
史文恭回到曾头市以后,面露愁容地说道:“虽然我重创了卢俊义,但我们并没有占到便宜,苏定身死,曾索也不能再次出战。”
“那我们该怎么办?”曾弄焦急的说道。
“现在只能紧锁寨门,等着梁山贼寇退去。”史文恭无奈的说道。他现在也没有了办法,不然他也不会这样想。真这样做了以后,曾头市的名头就被梁山彻底压了下去。
“梁山会退兵吗?”曾升担心的说道“一定会的。朝廷也不会允许梁山这么猖狂下去,等到朝廷准备好以后,就会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