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阿布拉萨斯无奈的揉着额头坐在一边的小沙发内,交叠双膝单手一边撑着额头一边揉着太阳穴。他低声的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突然就想到的。你看,其实虽然说我将斯莱特林送给你当礼物。但实际上,是将一个我本来就不喜欢的麻烦,变换了一个美好的名词然后给了你。算起来很低劣的手法不是吗?”方凌貌似不在意的耸耸肩摊手笑道。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牵强的笑容,摇摇头,放下双腿。双肘搁在膝盖上躬身向前看着坐在床沿的方凌: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人真的看着方凌摆摆手:“凌,你看……马尔福在选择伴侣的时候,除非是没得选否则是不会轻易用联姻来决定婚姻的。我的父亲选择我的母亲,很大程度是因为,海因茨家族的长女所拥有的能力和风采。我曾不止一次听其他人说起我母亲,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女巫。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父亲也不会对母亲念念不忘。而且,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最开始不是你强势插入我的生活,而是我选择了你。在第一次看到出现在树顶的你的时候,是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选择了你。”
方凌双手扣着床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泄气,他想后靠去,昂着头看着天花板:“凌,如果你没有强势介入甚至没有去管斯莱特林的死活。作为马尔福的我,依然会站起来。哪怕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我也不会放弃让马尔福更进一步的机会。这并不是说你甩开麻烦,其实……你只是把认为好的我会接受的东西给我。我从没有觉得,你有那种意思。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想你自己。”
他低下头,目光复杂的看着方凌。方凌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抿抿唇:“我有的时候就会这么想,总觉得……你看……”方凌摊摊手:“我原本在麻瓜的世界生活了三十多年。我的人生很大程度都被那些道德lún_lǐ什么的对付着,虽然说我并不在乎那些。但是……我总觉得,似乎……自己有些对不起你。”
“傻瓜!”阿布拉克萨斯笑着伸手刮了他鼻梁一下:“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巨蟹座的特性吧……哈哈……”方凌干笑两声,低下头不再吭声。阿布拉克萨斯起身跪在他面前与他对视:“我只想要你一个,懂吗?”
“嗯!”方凌点点头。然后微笑着:“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大概是……长期在下面……激素水平因为心里水平调整的关系出现的紊乱吧!”他抬手擦擦从眼角沁出的泪珠,笑得开心。阿布拉克萨斯微笑着搂紧他,将自己的头塞入他的胸口:“我一点都不介意,只要不影响形成……如果你愿意的话。”
方凌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精灵,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一头光滑柔顺的长发,然后慢慢到脊背。捏起阿布拉克萨斯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吻的细致,吻的虔诚。
加莱如今的空气很是湿润,似乎是刚刚雨过天晴的样子。天空是英国少见的晴朗,比较器伦敦这里真的是天空湛蓝。方凌走下船,抬头看着天空的太阳皱了皱眉。
“怎么了?”阿布拉克萨斯低头问他。
摇摇头,方凌放下手拉上阿布的手:“看到了在英国少见的太阳,有些不适应。”
“走吧!”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拉着方凌的手,拦住一辆等候在码头的出租车,两个人早早就定了当地的一家小酒店。虽然小,但胜在属于家庭旅馆不受额外的打扰。更重要的是,这家小酒店是当地巫师家族开的产业。相对比英国巫师的封闭,显然法国的巫师更加接近麻瓜社会。
进入小旅店,开门的是一个哑炮。显然,这家处于市区边缘的家庭是酒店,有着浓厚的自身特色。马尔福家族在法国也有自己的庄园和葡萄酒酿酒庄园,但是都交给哑炮或者当地的小家族来经营。
小小的接待厅内,没有大型专业酒店那种标志的等候区和小弟以及前台。只是一个木桌,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在哪里用木针编制着毛线团。在她身边,是一只可爱的折耳猫在哪里打着呼噜。听到有人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老妇人看着阿布拉了萨斯和方凌,愣了愣带上一边的眼镜将手工活收在一边的筐子内站起身:“哦……让我猜猜,英国来的?”
“对!”阿布拉克萨斯上前交涉,而方凌则对小客厅旁边的回廊很感兴趣,那里摆着三四个圆桌,白色的藤条编织的椅子搭配很有浓厚乡村色彩的桌布。外面是垂挂在屋檐的缠藤类植物,看样子似乎是常春藤一类的。刚刚进入门前小院的时候,看到正面的一大面墙上都是那种东西。
“哦……好吧!英国佬……嗯,让我看看!”老妇人从小桌上拿起一个本子,带上眼镜仔细看了看:“海因茨……你是德国人?”
“不,我母亲的姓氏。”阿布拉克萨斯没有使用马尔福这个姓氏,毕竟在巫师界,尤其是欧洲地区。再无知的麻种巫师,只要上过三年学就会知道马尔福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尤其是,眼下英国魔法部还有一个姓马尔福的部长的时候。
“好吧好吧!”老太太从一大串的钥匙盘上面,摘下一串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