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表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罗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後,脑袋套着一个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荫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bi这麽涨,奶子这麽大,天生就是一个欠cao的sāo_huò,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罗!」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ru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芭,一手往她阴沪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荫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荫毛从阴沪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芭往里直捅,看来荫道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芭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表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chōu_chā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ru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芭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o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yin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 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荫道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罗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沪狂一通,前後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j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荫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she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gui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沪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j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gāng_mén。
这家伙的鸡芭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gui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芭把薛莉娇小的阴沪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荫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bi被他干完之後会变成怎麽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荫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j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cao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she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