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辽兵走了进来,抓起桂英和排风往外就走。并回头对两个看守桂 英和排风的两个辽兵说,大王要让穆桂英和杨排风到白虎堂,以供乐。桂 英一听,心理一阵打颤,现在桂英只要听到萧延德和王守辉的名字,就会浑身哆 嗦。心中暗想,不知这次又该受到什么样的凌辱。
穿过白虎堂的前门,桂英和排风就被压到白虎堂的院内,桂英不由自主的往 四周观看,四周的摆设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一切如故,想起以前自己在这里是何 等威严,而如今,竟沦落成为辽国的阶下囚,不由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辽兵走进白虎堂内报告,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带到。萧延德吩咐辽兵把 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的绑绳解开,把二人的衣服tuō_guāng,让他两个爬进白虎堂。辽 兵答应一声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解开二人身上的绳索,随手把二人本来就 只有遮体的一件外衣扒了下来。
扒掉外衣,桂英和排风赤身luǒ_tǐ的站在白虎堂前,此刻,太阳也渐渐的西沉, 落日的余辉照在赤裸的桂英和排风身上,使二人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娇柔和妩媚, 浓密而又乌黑的荫毛闪动着迷人的光泽,那长期被凌辱的私|处依然散发着诱人的 气味。偶尔一阵风吹来,那修长而匀细的双腿在风中有些微微的颤抖。越发的让 人觉得是那么的无助和楚楚动人。
一个辽兵冲着桂英和排风说道:「大王让你跪下爬进去,还不快点!」随即 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根虎尾鞭来。桂英和排风看了看身边的辽兵,知道反抗也是无 用,只能换来一顿毒打和更加无休止的凌辱。一想到被凌辱,桂英本能的一阵颤 抖,随即便慢慢的趴了下来,和排风一起慢慢的向前爬行,白皙的后臀也随着扭 动,后臀上那个印有奴隶的烙印在晚霞的映射下格外显得清晰和突出。
进了大堂,二人爬到萧延德的帅案前,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萧延德看了看跪爬在桌前的穆桂英和杨排风,轻轻的发出一阵yin笑道:「穆 元帅,杨先锋,今天上午二位在两军阵前的表演真是完美呀,高兴的杨宗保在城 楼上都心神yin荡,口吐鲜血不止呀。」
桂英今天最初被压到两军阵前受凌辱时看到了城上的杨宗保,后来因为春|药 发作,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yin乐当中,至于纵保怎么战败,就一无所知了。此刻, 听萧延德说宗保吐血,不由得心如刀绞,又想到自己在丈夫面前还露出那么yin荡 的叫声和在狼狗棒棒的抽动下还尽情的扭动的屁股。羞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 来。
萧延德一看,知道穆桂英此刻以完全被y围着,往日威风凛凛的 豪气已荡然无存。完全屈服在自己的yin威之下,和一般被凌辱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不由得又是一阵yin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征服者的狂傲。
这时,王守辉走到穆桂英面前,躬下身说道,「穆元帅,你大可不必担心, 你的那位银样蜡枪头的窝囊废并没有死,只是吐血而已,再说,我们也不会在战 斗中杀死他,我们要让他看着你是怎样的yin荡,让他知道你是一个标准的浪货和 骚嬖。直到他吐血身亡。」
穆桂英抬头看了看王守辉,眼光里露出一丝恨意,她真没想到,王守辉竟是 如此的毒辣,不过,好在自己也知道现在宗保还没性命危险,多少也有一丝安慰。
王守辉也看出了穆桂英的意思。阴险的笑道:「小浪货,今天我们再来玩个 游戏如何呀。」桂英一听,浑身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她知道,王守辉的花样很 多,每次都不重复。而且可以让女人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最后只有屈辱和 服从。所以,桂英听到王守辉的这句话,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守辉一见心中暗喜,他明白,在长时间被凌辱和孽待的情况下,穆桂英的 ròu_tǐ本能的已产生了一定的响应和配合。于是王守辉走到萧延德的面前说,「王 爷,小生近几日闲暇无事,又做了几个小玩意儿,王爷不妨过目。」
萧延德知道王守辉精于此道,便回答到,「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王守辉转过身,对身边伺候他的辽兵耳语几句,那辽兵转身出去,不一会儿, 托着两个大盘进来,盘上还盖着黑布,众人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守辉 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对穆桂英说道:「小浪货,看清楚,慢慢学着点儿,别 一会儿再不会用了。」
然后把杨排风拉到白虎堂中间,跪在地上。随即扯下一个托盘上的黑布,众 人一看,原来是,一条人做的狗尾巴,一个特制的用来套狗的颈圈,颈圈上还挂 着铃铛,和一条还没有和颈圈连在一起的铁裢。一个人工特制的口嚼,和三个挂 着铃铛的银针。众人看罢,百思不得其解。
王守辉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说道:「王爷,各位将军,一会儿大家就清楚了。」 然后随手拿过一块牛油在排风高高抬起的后庭上来回的擦摸着,又用手指扣了一 块牛油在排风的pì_yǎn里套弄着。排风羞辱的低着头,她不知道今天又要受到什么 样的蹂躏,恐惧已慢慢的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王守辉抹了一阵之后,便拿起那只人工做的狗尾巴,那支狗尾巴是用拇指粗 细的空心胶管在外面缠紧从狗尾巴上剥掉的狗尾皮。另一端则是用胶沾上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