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八月最后一天,本月一共了三十一章,相较于七月有了明显提高,在白天上班的同时要基本上做到每天一章,对小桥来说是尽力了,如果在九月能有公休假,应该能将速度提起来。$$
胜宝集团谈判组很快就到了成津。
常务副县长周福泉在成津酒店看望了谈判组,刚走到顶楼,就听到有人用广东说大声地嚷嚷,他的声音又高又急,周福泉一句也没有听懂,不过,仅凭语调就知道这位香港客人是在生气。
得知来是副县长,香港人便用蹩脚的普通话道:“难道这就是成津县最好的酒店,有一股怪味道。”
周福泉也闻到了一股霉味,里面还混合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这种混合味道在成津的所有旅馆都存在,因此本地人甚至沙州人都习惯了,并没有觉得特别异常,他就问委屈的服务员,道:“怎么回事?”服务员用成津土话道:“周县长,我没有听得太明白,大概是嫌屋里空气不好,马桶太旧,其实我们酒店已经尽力了,全部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子,还打了空气清新剂。”
周福泉道:“你就别用空气清新剂,打开窗户吹一吹,效果好得多。”又对那个香港人道:“梁先生,成津最新中,到时就能达到三星以
梁秋河脸色很不好看,将周福泉请进了房间,指着卫生间的马桶道:“周县长,换个马桶很难吗。”
马桶应该是几年前的产品,颜色黄,还有些黑色的破损,周福泉平时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今天见到就特别刺眼,他虽然对梁秋河的语气很不满意,还是耐心地道:“梁先生,这是小问题,我马上安排人来换新马桶。”
梁秋河摇头道:“周县长的好意心领了,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我们几个人决定到沙州大酒店去住,有事情我们再到县里来。”
又从房间里走出了一位年轻的女子,她衣着倒还朴素。只是神情有些倨傲,用别扭的国语道:“抽屉里有蟑螂,而且很多。”
周福泉就用眼睛盯着女服务员,女服务员红着脸摇了摇头。
胜宝集团地那位女子一语不,转身就进了门,只听得“啪啪”两声,她就拿了一只死蟑螂走了出来。
周福泉吓了一跳,忙对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服务员道:“快点把蟑螂清理了。”
梁秋河见状,转身就去提包。
周福泉再三劝阻,梁秋河一行人还是坚决地离开了成津宾馆,望着绝尘而去的两辆小车,周福泉又气又恼,把成津狠狠地说了一顿,这才回到了县政府。
“这是大事。你马上去给侯书记报告。”蒋湘渝自从那天下午去了刘兵办公室,精神为之一振,对县里的大事则采取能不沾手就不沾的态度。特别是这种很敏感事情,他更是大打太极。
蒋湘渝遇到在事总是当缩头乌龟。这一点让周福泉最瞧不上,他急道:“梁秋河搬到沙州。以后谈判就很麻烦,还是得想办法把他们请回来。我已经要求成津宾馆用最快地速度改造顶楼。”
“改造宾馆,好,我没有意见。”蒋湘渝慢条斯理地道:“与胜定集团的谈判是大事,侯书记一直在跟胜宝集团的高层在接触,了解情况最深入,你马上还是给他汇报此事,请他决断,市计委江津主任是谈判小组地组长,我去给他说这事情。”
周福泉叹息一声,心里就开始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到宾馆来,只要当时我没有在场,管我事情。”现在梁秋河是当着周福泉的面离开成津,他就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腹诽了一会,还是来到了侯卫东办公室。
侯卫东听说梁秋河等人回到了沙州,也很是奇怪,道:“还有这种事情,让人不可理解。”
“这事确实生了。”不好就能中断数亿元的大买卖,那么我认为完全没有继续合作的可能性,胜宝集团应该不会如此草率,那个梁秋河是什么级别?”
问了这句话,侯卫东马上意识到问题,自嘲地道:“他们来自资本主义社会,哪里有没有行政级别,我的意思是梁秋河在胜宝集团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在集团里处于什么层次,这一点很重要。”
周福泉读着名片上的头衔,道:“梁秋河名片上印着胜宝集团磷业公司总经见面以后,侯卫东对于胜宝集团的态度就慢慢地理智起来,接过名片,正反两面都看了,道:“磷业公司总经理,就是集团地中层,他应该没有权力此规模的投资应该没有决策权。”
“以前资本家为了利益可以动战争,现在的资本家为了赚钱就不能忍受宾馆的气味?这不符合马克思的经典论述。”
如果由于宾馆问题而让一笔省市县皆十分关注的巨额投资泡汤,这个责任放在谁地头上都难以承受,再加上报纸上正流行着“一口痰毁了一个投资”等教育国人的文章,这就让周福泉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压力,此时见到侯卫东不急不躁地态度,这才冷静了下来。
“侯书记,你的意思是胜宝集团在借题挥?”解,胜宝集团地一把手樊得胜能在岭西常驻,说明樊得胜对此次投资很重视,梁秋河从职务上来看,就是二级部门的负责人,他有权利放弃这次投资吗,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是樊得胜拂袖而去,那么事情还不好办了,现在是梁秋河拂袖而去,我就怀疑这是欲擒故纵之计。”
周福泉还是有些担心,道:“如果不是欲擒故纵之计,传出去,对县里地投资环境是一次打击。”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