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准提佛母与阿弥陀佛合力推算天机,是想算出在此次量劫中,佛门气运如何。但无论怎么算,都觉得天机晦涩。而这并不是有混元圣人遮掩天机,是天道不许圣人知道。
“白莲!”
“弟子在!”听准提佛母呼唤,白莲童子从婆娑树林内走了过来。
“且去敲响玉盘,将吾佛门准圣齐聚于此。”
“是!”白莲童子走到婆娑树林外,击响玉盘。
这一次第一个到的,竟然是上次没到的大ri如来。当落在婆娑树林前是,大ri如来看了这白莲童子一眼。听陈九公说那道人是白莲成道,当时大ri如来就想到了白莲童子。
不过,对于大ri如来的一瞥,白莲童子并不在意。往ri,大ri如来就是用这种目光看他,白莲童子根本就不疑有他。
缓步走入婆娑树林之中,大ri如来没有回头,但眼中jing光闪烁,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白莲!准提!佛门!吾必要让汝等付出代价。”
当佛门所有准圣皆至八宝功德池前后,准提佛母告诉他们平ri最好居于灵山,莫要远行,更不要前往他洲。
在群佛离开八宝功德池,出到婆娑树林之外,大ri如来双手合十向释迦牟尼一礼,“南无释迦牟尼佛!贫僧今ri有兴,想与释迦牟尼佛讲经谈法?”
“哦?”听大ri如来此言,释迦牟尼一怔,其身旁孔雀如来面露冷笑。
“好!贫僧在婆娑净土恭迎佛祖!”
看那大ri如来化作一道长虹离去,孔雀如来来在释迦牟尼身旁,“师兄,这大ri如来想要干什么?”
“不知!”
“那师兄为何?”
释迦牟尼淡淡一笑,“师弟,你我怕他作甚?”
孔雀如来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哈哈大笑,“师兄所言甚是!吾等怕他作甚!”
大ri如来在浮屠山上降下,白泽大智势佛、计蒙无量功德佛、英招广善佛已回到浮屠山上。见大ri如来归来,三佛连忙起身迎上,只听白泽大智势佛道:“大ri如来,那陈九公凶残,竟将燃灯古佛斩杀,吾等可否要像佛母说的,前往灵山暂避?”
“不必!”
大ri如来的回答,让白泽大智势佛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大ri如来只要回到浮屠山,必定和自己三佛谈及此事。所以,白泽大智势佛在大ri如来还没有开口之前提出,却是想给大ri如来保住面子。不管怎么说,大ri如来都是帝俊的唯一血脉。而且当ri在光明山前,白泽答应了东皇太一要好生辅佐大ri如来。
不光是白泽大智势佛,就连计蒙、英招二佛,也有些不敢相信。这似乎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ri如来,怎么这般有骨气?
如果没有太阳星中的那次会面,可能大ri如来早就张罗着上灵山了。但现在,大ri如来知道陈九公不会杀自己,还哪能想着跑啊。“想当年,父、叔纵横天地之间,吾虽不才,亦不畏死!”说着,大ri如来目光在三佛身上扫过,“汝等畏死呼?”
听大ri如来之言,白泽大智势佛身躯颤抖,计蒙无量功德佛和英招广善佛看着大ri如来,只觉得他有其父、叔之风。
……光明山,罗浮洞中。
陈九公端坐上位,无当圣母、金灵圣母、云霄和乌云仙分坐蒲团之上。
这时,四人中为首的无当圣母向陈九公问道:“不知教主将吾四人唤来,有何差遣?”
“差遣不敢当。不过九公将二师伯、三师伯与两位师叔请来,却是有要事相商。”
“教主请讲!”
“昔ri吾教门人遇难,弟子遭劫。后门庭凋落,故而退至北俱芦洲。今,吾yu率截教门下重回东、南二洲,不知师伯、师叔有何看法?”
陈九公说完,四人知事关重大,都没有贸然开口,皆冥思苦想。而陈九公也不打扰他们,只是在心底思索自己的计划。
半响,金灵圣母道:“教主!如今洪荒大教有四,正可一教一洲。而北洲全境皆为吾截教所有,吾等当好生经营,在北洲传吾截教道统。”
“师姐此言差矣!”金灵圣母话音刚落,只听乌云仙道:“人教门人稀少,阐教又撤出北俱芦洲,自是天予吾截教东洲全地!”
“师弟且不知……”
看着金灵圣母和乌云仙争辩,而无当圣母似乎是同意金灵圣母的说法,云霄则是赞同乌云仙的观点。陈九公轻咳一声,道:“二师伯、三师伯,九公心意已决,将率门人弟子返回东、南二洲,想问两位师伯对此有何看法?”
无当圣母、金灵圣母闻言面se一红,无当圣母道:“教主既已有所决断,吾等自是不敢反对。但还望教主以吾截教基业为念,稳重为上。”
陈九公闻言笑道:“不错!吾截教归东、南二洲,当以稳字当先。如此,还请师伯为吾坐镇南瞻部洲!”
“教主的意思是?”
知道无当圣母他们不会明白什么叫截教分舵,陈九公只能用他们能够听懂的言语来表达。“南瞻部洲有一山,名唤武夷山。此山乃洪荒名山,当年为萧升、曹宝洞府。封神之劫时,此二人相助阐教与吾教同门为难,萧升命丧十绝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