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chōu_chā,晃起了一bō_bō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
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ī_tóu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
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
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guī_tóu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ī_tóu一层,
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
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òu_bàng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
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肉心
似在咬吮自己的guī_tóu,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
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
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
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
次,我们连一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
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么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么,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
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
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
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
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
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么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
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
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么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
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
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
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
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
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么多,真
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
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么?这怎么是我教
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
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
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么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
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么会看
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
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么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
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
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