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休息后,李瑟感觉古香君已苏醒了,她轻轻的回应吻着李瑟,不安份的扭动,李瑟的宝贝又昂然地竖立着、似乎已准备好新lún_dà战。
“老公,你又想了?你太强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古香君幽幽地道,边用手撸着李瑟的大ròu_bàng,再度塞入她的xiǎo_xué里,紧紧抱着李瑟。“老公奴家的xiǎo_xué也还要要,你定要喂饱它,不然你走了我将怎么过”
连续的激情过后,李瑟疲倦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古香君趴在李瑟身上,双手轻抚着李瑟的眼皮,温暖的手让李瑟全身渐渐地松懈了。当李瑟睡意渐浓时,柔软的宝贝,滑出她的身体后,她轻悄的下床去、拧着微温的毛巾,温柔的为李瑟擦拭全身后,又轻盈的偎在李瑟的怀里
第二天李瑟想到现在如果去找白君仪,盐帮和六大门派就不能管理了。留下这样个大摊子,如何收拾?因此李瑟决定还是先找楚流光商量。
李瑟神情愁苦地向楚流光表达了他对白君仪的思念,他的苦恼。他说起他还是第次这样喜欢个人,虽然他也爱古香君她们,但是也许那时还不懂什么爱情,也许是情形不同,她们都是先喜欢他的,然后才开始了交往,而他却懵懂无知,就把她们娶到了家,但是现在却是他喜欢上白君仪,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充满了忧伤的快乐,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男人主动去爱人和被动去爱人那是有本质区别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楚流光道:“这个大哥不要有什么顾及。香君姐姐她们我去说,我和她们会帮助你处理帮里的事情。而且三位掌门都是经验丰富,他们辅佐的话,还能有什么担心的吗?”
李瑟大喜,实在是等不及了,立刻请楚流光去办。
楚流光叹道:“应该等个好机会再说比较好,现在去说实在是太突然了。但是你早去也好,早去早归。你把大家起都请来吧!免得啰嗦,我知道该怎么说能让你成行。”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手段,欣喜之下派人把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以及“颠三倒四”请来。
众人聚齐,楚流光道:“今天盟主大人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宣布,小女子不才,特用篇文章来为盟主说明这事。献丑了!题目就是泡妞出师表。”
楚流光庄重地看了周围人圈,然后道:“瑟本孤儿,学艺于兰风山,苟全性命于俗世,不求闻达于江湖。三位掌门不以瑟鄙俗,猥自枉屈,三顾瑟于酒肆之中,荐瑟以当世盟主之位,尤是感激,遂以微躯供驱驰。”
李瑟听楚流光念的题目,心里便咯登下,听了几句,心想:“楚妹妹怎么这么直接说?反正也是丢人了,让她说去吧!楚妹妹虽然是在模仿诸葛亮的前出师表,不过文采也是说的过去的。”他心中委实羞愧,只能品评文章来转移情绪,自我安慰。
只听楚流光继续说道:“时值天下倾覆,妖女横行,有冷如雪、薛瑶光等女艳照天下,使天下男子望而失色,瑟岂容其目中无人?故受任于危难之际,行走于凶危之间,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泡妞不效,以伤三位前辈之明;幸昼伏夜出,终获芳心。今众女已定,小妞已足,当此应诗酒江湖,红袖添香,成段佳话,此乃报三位之恩而忠家庭之事之职分也。然,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环顾宇内,竟目无英雄。瑟岂容其横行天下?故不惜千里跋涉,愿擒其于枕席之旁,藏于金屋之中,而全天下男人颜面。今当出发,临表涕零,不知所云。”
不清和尚道:“莫非盟主看中的就是天龙帮帮主的掌上明珠吗?”
李瑟满脸通红,怎好回答?偷眼看四位夫人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能钻进地缝之中。
楚流光道:“大师说的极对。”
不清、司徒明、古玄中三人起鼓掌大笑,齐道:“盟主果然高瞻远嘱,深谋远虑,您这样为我们着想,真是我们的楷模啊!您为了天下能有真正的和平和安定,不惜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情操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对您真是钦佩啊!您受委屈了。”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三个家伙又要发什么痴?这说的都是什么?”
司徒明大声吟道:“大风起兮妞飞扬,艳盖天下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追四方!”然后满怀壮烈地对李瑟道:“盟主,您辛苦了。您为了江湖不再血雨腥风,甘愿委曲求全,深入虎穴,去追求白姑娘,我们都理解您的苦心,您放心的去吧!帮里事务和您家中的老小,我们都会明顾好的。”
古玄中也慷慨激昂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不复还。哦,不对,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必复还,我们恭祝盟主能够早日凯旋而归。”对不清道:“我们去传令手下,让他们为盟主送行。”二人起出去。
李瑟见他们都是很庄重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的话听起来明明似乎都是嘲讽的意思,但又像是在鼓励,心中真是大惑不解。
这时粱弓长见三个掌门都是文采斐然,岂能落后?便道:“当此盛会,我也用文章为帮主送行,题目是泡妞铭。”
粱弓长摇头晃脑道:“山不在高,有妞则名,水不在深,有妞则灵。斯是陋言,中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