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瑟下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冷笑道:“我会贪恋你的身体吗?你在我眼里何异于骷髅?”
冷如雪如遭雷击,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贱,你胡说!你是爱我的,郎君,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嫌弃我练天道,我以后再也不练啦,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啦,你别离开我啊!”
冷如雪梨花带雨的表情任铁人也要动心,不过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丝错误,饮恨的定是自己,而且此时不能彻底征服她的话,若以后她明白过来,反击得定更激烈,入魔道会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对、对,我不能离开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过去抱着她,下进入她的后庭,还大笑道:“你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要什么都听郎君的啊!那样我才会疼你!”
冷如雪如遭电击,玉股似裂,剧痛和耻辱的交织下昏了过去,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毫无意识的随李瑟摆布着。李瑟的灵觉感知她已彻底的臣服,才会下子昏了过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无法忘记这屈辱的时刻。她会痛苦的过生吗?李瑟没空理会。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无丝力气,只觉喉头甜,涌出大口血来,忙强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过去了。
又是个明媚的清晨,李瑟睁眼醒来便看见双明艳的双眸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蕴涵着万般柔情。
冷如雪见李瑟醒了,略带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样子,要不要再休息会?”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没时间理会这问题,只有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没说话,又道:“啊!郎君,让人家给你揉揉,好吗?你现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强颜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赶回客栈去,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再不理她,自顾穿衣欲去。
冷如雪娇媚地道:“郎君,你好无情啊!什么事情这么紧要啊!让人家给你代劳好了。你舍得这样不理人家,独自离开啊?”
李瑟无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紧要,你就放过我吧!日后有的是在起的机会。”心里却想:“我永远不见你才好。”
冷如雪哪里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腻着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百个和她般美丽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场。
冷如雪看李瑟还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贱人啊?她有什么好的?!论容貌、武功,她哪里是我的敌手;论地位、财产,我们天山都比她的华山派强上百倍。”
李瑟听得大怒,本来对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怜惜都丝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着她的丑态。
冷如雪还以为李瑟动心了,媚声地依偎过来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门,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杀了古香君那贱人。”
李瑟冷冷地推开她,鄙夷地道:“你连我的乖香儿的丝柔发也配不上,我的亲亲香君是没你好看,可是我最最爱她。你懂什么是无私的付出吗?你懂的什么是爱吗?你懂得仁者无敌的道理吗?你连和她比的资格也没有,请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说的话太狠毒,也太深奥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离开。良久,李瑟才听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处,不清等三人连忙迎上。
李瑟对他们三人的感觉,爱、恨、怒、骂、打、杀等种种情感都不适用,李瑟唯的想法就是:“我不该和你们出生在同世界,请你们放过我吧!”
三人见了李瑟,恭恭敬敬对李瑟献媚,那种浑然天成的样子,令李瑟心想:“他们真是天才,对,绝对是天才。”
只听他们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过再辛苦也还有紧要的事情麻烦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来拜见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测,下子就在杭州打开名声,还和官府结交了。知府大人亲自来拜见,听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会去了,不仅没生气,还大赞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见不见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们——他们说的话,李瑟不懂,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见。李瑟只想要见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怀里,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着。
三个家伙看李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定是认为自己开钱庄,自己赚钱,比和人合伙好多了,所以不见那些商人,是不是这样?”
“啊!真没想到啊!先生竟然是这么想的。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个主意真是令人顿开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
他们的话,李瑟句也没听见。
到了门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