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朝着紫兰花盛开的地方前去的帝皓一行人,灵睢心中更加生气,“真是的,我居然被一个眼神吓到了,哼,我是不会认输的,本圣女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灵睢鼓起了小嘴,一脸生气的模样,煞是可爱。
南部紫罗兰光芒盛开的地方,不少形形**的炼气士一脸焦急的看着眼前烟幕朦胧之处,他们来了已经多时,阴气喷发已经足够,原本以为进阵会容易一点,哪知道却让阵门更加危险。
“大衍天圣地的圣女,这个祸害怎么也来了。”灵睢公主驾着白鹤出现,顿时引来了下方炼气士的注意。
他们都是中土神州的炼气士,对大衍圣地都有一定的了解,大衍圣地的灵睢公主实力不算强,但身份尊贵,而且极其顽皮,最喜欢捉弄人,早在神州大名远扬,就算是成名的大能对灵睢公主也头疼异常。
“文若先生呢,怎么还没有来?”灵睢公主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自己要看的人。
“圣女,先前文若先生传音他要来晚一点,让属下通知圣女,自行破阵。”大衍圣地的几个炼气士飞上半空。
“文若先生不来,这yīn_mén阵怎么破?”灵睢公主心中不满,不过也没有办法,荀文若是少有的儒道炼气士中的大能,精通琴、书、阵三道,说一是一,要慢点来估计是要等上好几天,看来是要自己出马了。
灵睢公主皱了皱眉,来的时候父亲给了自己一件法宝,说是到了阴荒域再用,如果现在用固然可以一下子破来阵门,但未免浪费了,可是如果不用,这yīn_mén阵委实强大,自己又不精通阵法,虽然懂得一些,但要磨开阵法又浪费时间。
这时灵睢突然看到一大队身影从远处走进,心中顿时一喜,可以让他们先破。
虽然知道浩浩荡荡的三千人几乎都只是炼气士中的底层修为,但灵睢一点也不小觑这些人,因为车里的人她还没有看到,而坐在车外的那个人就已经具有足够的威慑力。他们也是为阴荒域而来,那就让他们动手好了。
仙道军的到来,灵睢注意到了,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来人止步,闲杂人等离开!”仙道军一来,充当下属的炼气士纷纷拦住,有甚者直接在仙道军路前划出深深的沟壑,以彰显武力。
仙道军众人脚步没有停,径直往前走,一点没有把威吓放在眼里。
“哪来的毛贼不懂得规矩!”一名白衣男子飘然远立,不可一世的样子。
“是皇极宫的执剑弟子,听说剑法一流。”
“是呀,年纪轻轻就已经筑基巅峰,了不起呀!”
看到这白衣男子出现,不少炼气士低头耳语,发出声声赞叹。不过大多都是神州小宗门的炼气士,灵睢公主不屑的看了一眼。筑基境巅峰,很厉害吗?
她看上去也只是筑基,但都是表面现象,在中土神州凡是大宗门圣地的弟子新贵都有远超筑基境的修为和实力,大宗门圣地的新贵弟子的真实的修为都被宗门封印罢了。
一来不显得招摇,二来夯实基础。
赵高双目一闪,“该打!”
赵高没有动,却是一道紫色的身影从赵高的背后走出,好像他一直就在。
白衣男子眼瞳骤然一缩,什么时候?
真刚,六剑奴之一。
他的手掌,缓缓地握住剑柄,心中一动,瞬间拔剑。
一道银芒在空中一闪而逝。
仿佛是黑暗之中,有一道混沌之光掠过一般。
真刚,已经回到了赵高的影子里,他的剑还在鞘中,仿佛是根本未曾出剑一般。
“那一道亮光……到底是什么?”
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体,在颤抖,轻轻地颤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
一丝微风吹过,白衣男子右鬓间的黑发突然无声无息地掉落,被斩去了一大截,而几乎是在同时,他那素洁如雪的白色长袍胸口,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下面同样白色的内衫,乍一看这缝隙就像是一张裂开的嘴巴一样,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快,快得太突然了。
赵高与白衣男子相距数丈,真刚只是瞬间就完成了一剑。
“不,这不可能,南域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你们是中土那个宗门的!”白衣男子恼羞成怒!
“哪个是你惹得起的,我们就是那个!”帝皓淡淡的话语从青铜车里传出。
听到这白衣男子的话,帝皓想笑,想要凭借身份吗?帝皓突然想起自己在黄泉洞见到的那个蜀山少商剑南宫问天的原话,那个是你惹得起的,我们就是那个。
“你!找死!”白衣男子气极,行动像一头孤狼,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放肆!”赵高双目朝白衣男子一瞪,霎时数道紫色的光影从他背后激荡而出,就像交织出来的一张网掠过白衣男子的身体,随后迅速消失不见。
白衣男子持着剑停留在半路,一动不动。
咯咯咯,呯!
白衣男子的身体迅速涨红,一道道可见的血痕布满了他的身体,转眼间身体就分崩离析,化成一堆碎肉。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我皇极宫的弟子,你是要和我整个皇极宫作对吗!”一个同样白衣的老者站了出来,怒目圆视。方才他没有阻拦是因为不担心他这个弟子有生命危险,年轻人出出风头也好,可没想到转眼间就死了!
这未免也太杀伐果断了吧。
帝皓是不会那么冷血无情的,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