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之事暂时了结,明镜洞历练就沒了意义,他推算到琴家招婿在即,也不想浪费时间,
“小子,既然琴家招婿,你不准备点什么聘礼,”帝皓既然都说会对夏楚夕有个交待,这也是帝皓的私生活,人皇也不便多说什么,
“不必,琴家招婿入赘,我只需通过考验即可,若不能,我自有其他手段多得我想要的东西,”
“上门女婿,你还真愿意入赘,”
“我之身自由自在,岂能留在琴家,不过是为了便宜行事,”帝皓笑了笑,右手在脸上一抹,魔气顿生,两只眼睛都变成了黑紫色,
“现在我为魔道,”帝皓淡淡说道,
出了明镜洞,各宗门还是有人驻守在明镜洞外,來來往往正魔各道都有,帝皓一身魔气也不引人注目,
“不是去琴家吗,你怎么來这片荒郊野岭了,”帝皓出了明镜洞,沒有前去琴家,反而找了条僻路去了群山万岭,
“我为魔道,自然有一个出身,现在抢占山头,也为时未晚,”帝皓一笑,早在明镜洞他就把一切计划好了,
琴家招婿,不是因为女儿嫁不出去,而是为了联姻,占据主动权的联姻,和同等势力联姻,琴家一直有,但这次,琴家招的不仅仅是上门女婿,而是还要有出众的天赋,最好有势力,或者有势力的继承权,以此扩大增强琴家的底蕴,
从僻路走到官道,帝皓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有马蹄声从十里之外传來,神念笼罩范围只有十里,还不清楚是什么势力,但帝皓能感觉到來人对自己有帮助,不多时,一支队伍出现在帝皓视线中,
这些人着装都是五花八门,有绫罗绸缎的、有粗衣麻布的,也有**上身的,身下的马匹有壮有瘦,有黑有白,仿佛是一群乌合之众,下山巡猎的山贼,
其中有两个还是筑基之境,看样子应该是匪首了,
“勉勉强强筑基境,根基不稳,浑身匪气,应该是山贼了,果然于我有用,”以帝皓目前的能力,抢占山头做个山大王是最合适的,若是当一宗之主,还有些困难,毕竟他是魔道,而附近魔道炼气士组成的宗门却沒有一个,
“呦呦呦,二当家的,这次收获不少啊,”远远的就听到一阵鬼叫声:“前面竟然有一个落单的小子,看样子一身书生气,看我擒下他给我们黑风寨添一个账房,”
冲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影壮硕,露出膀子的汉子,一身肌肉极为结实,看到帝皓立刻马不停蹄加速冲锋,口中发出阵阵奇异的音节,
“情况有异,瞎子,快停下,”大后方一头高头大马上坐着另一位筑基境精瘦的男子,眼眸流转着某种光芒,出声呵斥道,
不过前方的汉子哪里听得下去,驾马飞驰到帝皓面前,张开大手一把便帝皓胸口抓來,
这双手宽大有力,手心裹着一层厚厚的茧,借助马匹冲锋的劲道,就是一头牛犊子都能拎起來,更何况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是手到擒來,
那汉子满脸兴奋,一把抓住帝皓领口,猛地喝了一声,身体发力,要将眼前的书生顺势提起,
自己是书生吗,三年时间气血是亏损了很多,身形是消瘦了,但看样子也不是书生吧,而是哪个书生只是一身黑袍,披发张扬的,
“砰,”怎料这看似文弱的书生却如同一座威峨高山,一株参天古树,任由他如何发力,纹丝不动,反而自己摔下了马,屁股着地,
“啊,好小子,敢暗算你瞎子爷爷,”那汉子脸色涨红,一半是伤及筋骨,气血翻涌,一半是羞愧难当,感觉大失脸面,竟然一把抽出腰间的砍刀,朝帝皓门面上砍來,
“瞎子,还真是瞎子,”
“不可,”后方那位精瘦的中年急急吼道,
“锵,”那砍刀划过空气,落在帝皓门面上却发出一阵铿锵之音,再一看,那书生一点事沒有,反而这边的大砍刀却卷刃了,
“啊,”这时,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在这片山谷中回荡起來,
瞎子惨叫一声,这一砍,刀卷了,而是反震之力震的他握刀的右手筋骨断裂,
“饶命啊,”
那瞎子大爷很沒有骨气跪地求饶起來,那把大砍刀被丢的老远去了,哭得是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在至尊山这片土地上,一直是穷乡僻壤,一般也就几个山寨,有七八个占山为王的山贼,今天他瞎子大爷怎么运气怎么这么背,一出门就碰上一尊大神,而且是直挺挺撞在人家枪口上了,
自己筑基境全力一刀居然连他的面皮都沒有划破,那究竟得要什么样的修为,
其余数十个匪徒打马过來,一时间都愣住了,刀枪不入是怎么回事,再看到帝皓黑紫的双眸时,所有人吓得不敢说话,
“大王饶命,”另一个筑基境的炼气士飞快下马,和那个瞎子跪在一起,
这两个匪首一跪,其他小喽啰也飞快的滚下马,大喊道,“大王饶命,”
得,自己这么快就是大王了,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山贼头头,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逃不了,打不过,就跪地投降,虽然沒骨气,但对山贼來说,骨气是沒有用的,这样的人他更好收服,
不过帝皓突然眼睛一圆,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的气运居然跟常人不同,气运里居然有其他异物,而是是天生异物,
帝皓下一刻就意识到,自己怕是捡到了两个宝贝,
这个叫瞎子的精壮汉子,在他的气运里居然有一把禅杖,一头是铲斧,一头是月牙形,而那个二当家的气运里同样有一物,也是一件兵器,九齿钉耙,
这两件兵器就是天生之物,若他们成就神道,将气运中的兵器取出來,那就是本命神器,比仙器也相差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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