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比较倾向于去相信哪一方的话,其实在察觉到两者的区别时就已经得到了无法动摇的答案。所以既然要坚持过去的自己,那么对于他们就不能以‘狂妄’这个绝对不会被否定的形象去表现。
但是即使明白这点,楚歌依旧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排斥自己,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
毕竟楚歌一直觉得,若有谁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内心隐藏着的各种恐怖而且黑暗的想法表现出来,绝对会被人排斥的。
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
每次都这样,只要遇到他们就会这样...明明自己此刻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由于狂妄而无法察觉周围情况的龙傲天,而是已经异常冷静到可以称为扭曲的楚歌才对,但是为什么依旧无法让他们退却。
简直就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并且习惯了那样表现着的自己...自然的对话着,悠闲的气氛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变化过。
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死循环,而是让楚歌越来越深陷进去的舒适。不必去害怕由于自己掩饰得不好而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所以越来越旁若无人地表现着自己。
若要用一个比较纠结的形容来比喻的话,就像是一名‘德鲁伊’混进了一群‘裸奔绅士’当中一样。同样都是朝原始的自然而奔放形态前进,但是无节co的裸奔绅士已经天下无敌了,而德鲁伊虽然努力将自己内心的‘裸奔感想’隐藏起来,但是却逐渐被对方所吸引。
其实直白来说就是,楚歌不想被同化成打从心里承认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绅士的纯粹怪人!
或者我们可以更加生动地形容其为:一只假正经的傲娇绅士受。
明明心里一直觉得这几只麻烦帅呆了,但却又不肯去承认。若要说的话,只是由于他已经习惯了去迎合过去所见过的人。
也许有人会很奇怪甚至觉得荒唐,霸道无双加王者无敌的逆神者龙傲天居然会去迎合他人,这简直就是玩笑中的玩笑。
但这却是事实,至少现在的楚歌本人是如此觉得的,从过一定数量的人去‘此人未来必定不凡’或者‘此人未来必是绝世强者’这样期待时,自己就已经在迎合他人了。
一开始,楚歌只是抱着‘我想要成为顶天立地’的帅气强者这样犹如孩子的梦想般稚嫩的想法,所以开始努力锻炼起来。但是当他初露锋芒的时候就已不再是纯真的梦想了。
‘我必须成为强者’,‘我一定要成为强者’,‘如果我无法成为,则自己会...’,‘为了成为强者,我必须把他们...’
带来这些自私,冷血,残酷但却仿佛很有野心的想法的并不是他自己的yu望,或者说并不是他的yu望本意。他只是单纯地期待着,憧憬着想要成为顶天立地,不受拘束的zi you而帅气的强者。
若说他因此而对‘杀戮’或者‘践踏’有所准备的话,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至少那不是常人所说的小孩子。
谁也没有告诉过他,你只要平平凡凡地长大就可以了。谁都没有...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的师傅,或者是周围的人,大家将对他未来人生的幻想,变成了犹如此刻已经实现的期待:‘此人绝对是区别于普通人的强者’。
若是无法成为最强者,则他人会将其定义为失败者。若是无法成为狂妄者,则他人会将其定义为虚伪。若是无法成为杀戮者,则他人会将其定义为伪善。若是无法拥有众多的女人,则他人会将其定义*****(自己脑补)。
自从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他真正想要的就并非去攀登那高峰,只是...此刻的自己可以停止吗?
不能,所以只能前进了,直到死亡之前都要不断前进。因为当自己止步不前的时候,会被他人嘲笑为‘这家伙看来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他从很久很久以前一直想要的就只是...悠闲地躺在草地上休息罢了。
其实正如世人都会去向往着的职业———皇帝。
位高权重,随心所yu,掌握一切的生杀大权以及**佳丽三千。但是他真的想要这些吗?楚歌本人也许无法去否定前三者,但至少他可以肯定没有皇帝会去喜欢能够获得三千佳丽这件事。
不相信的人也许可以去查一下,不会由于男人最痛之事而去磕药,最后由于磕太多结果成了短命鬼的皇帝,能有几个?
就连楚歌这个过去曾经能够自豪地称自己为推女三千,昼夜啪啪啪的人肉播种机也表示,其实他现在真的很想出家当和尚。当然,不是那种酒肉花和尚,而是货真价实的五根清净高僧。太监就算了,那不太符合他本人的美学。
实际上楚歌现在很怀疑当初自己拥有空洞时许下的愿望,究竟是不是真的要去把原本的世界给崩了。他此刻琢磨着该不会那愿望其实也是一傲娇?而内心真正的想法其实是投胎转世到————少林寺,估计还会有个比较伟大的目标——————少林寺有史以来在禅学方面悟x最高的佛主降世方丈。
这绝对不是口胡,不相信的人也许可以想象一下...算了,还是不要在这里玷污其他人纯洁的心灵。
楚歌想说的只有一句话:**一时爽,回家屠宰场。
事实上说句真话,楚歌对于当时自己的无数被ntr事件,真心没多大悲愤,反倒是很想借着那个机会将那群家伙统统放掉,来趁机为自己塑造一个比较光辉的形象。但是后来那群(伪)软妹子趁着自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