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杰曹连连暗叫糟糕,眼见袁美虎视眈眈,只瞧着自己,目光犹如法官审视犯人一般,心想:“怎么找个法子混过去,等到这两个女人走后,再慢慢说与爱丽莎听。”
想及此处,游杰曹眼珠转了一转,计上心头,脸上嬉笑一番,抬起头来,望着袁美。
只见袁美面容严肃,目中带着期待,更多是狐疑,看及袁美脸上神情,游杰曹脸上虽不作色,但是心中却是暗暗骂到:“臭**,老子是怎么你来,这么粗暴对老子!”但他嘴上却是温言答到:“好姐姐,我连你们花老大都未见过,如何知道她在何处,即使遇见,只怕也辨认不出,我刚才的话,只是想哄一哄爱丽莎的。”
袁美闻言,手中掌已成势,张手就要往游杰曹脸上掴去,只听“啪”的一声,手掌已爱丽莎拿住。
爱丽莎叹了口气,说到:“算了,袁美姐,他总的来说,总是一番好意。”
袁美怒目直视游杰曹,随即目光变得温柔,看着爱丽莎,说到:“这种男人,值得你这样维护他吗,说走就走,回来也怎么突然!
爱丽莎闻言,怔了怔,说到:“算了,他既是这种男人,你有何苦和他计较?”
袁美闻言,这才垂下手,将游杰曹随手掷在地上,头也不会的出去了。
欲姐对着游杰曹妩媚一笑,右眼眨了一下,也跟了出去,爱丽莎扶起游杰曹,好言安慰道:“你不要跟袁美姐一般见识,花老大不见了,最难受就是她了。”
说着,游杰曹又走到窗前,背对游杰曹,说到:“如果你觉得闷,可以出去走走。”
其时阳光正盛,照入屋子之中,打在地上,地上犹如洒了一层金箔。
望着丽人蹉跎背影,游杰曹想到:“多一分,花美就少一分希望。”想及同时,眉头大皱,思忖到:“需得想个法子,既让爱丽莎知道,又不让其他人知道,不如就今天晚上睡觉时分告知她。”
想及此处,游杰曹觉得甚妥,随即心情大块,谁知这时候,巫乌插口说到:“这法子不好,你现在不知道药材在谁手中,藏在何处,如若藏在储物饰品之中,需得费好多时间,尽早通知她,看她信不信你。”巫乌顿了顿,续而说到:“刚才她那般维护你,想必是对你好感颇多,情爱中的人,难免信任大增,所以,希望很大。”
听及巫乌所言,游杰曹心中答到:“但是,这需得想个好法子,不然又叫那些个女人知道,岂不是麻烦?”
“当然,这等秘密之事,还是悄悄说的好。”巫乌说:“你可以假意与她亲热,附在她耳边,悄悄密语告诉她。”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游杰曹喜形于色,心中大叫好计。
巫乌直叹气,说到:“对于你这样的好.色之徒来说,确实是好计。”
当下,游杰曹轻抬脚步,踽踽走到爱丽莎背后,猛然一下,将爱丽莎抱住。
房角有一处长草,草已长如人高,袁美正躲在草堆之中,看及此景,不禁暗骂:“这小淫.贼,竟白日宣.淫。”想及此处,不禁对游杰曹更加厌恶。
又看一眼,只见游杰曹嘴已伸到爱丽莎耳边,几欲触到爱丽莎耳朵,不禁面红耳赤,暗骂游杰曹混蛋,啐到:“原想他两次神态有异,想是别有内情,没想到真是如此下流,真是一个个大大的下.流.坯.子。”
边啐骂,边走,渐渐的人已走远。
爱丽莎起初感及游杰曹环抱自己,又愤怒又高兴,当得后来,听游杰曹在耳边细细念叨,不禁面上带喜,拉起向两旁张开窗子,嬉笑之下,与游杰曹走到床边,瞧了瞧门,复又走到门上,关上了房门。
这才坐在床边,激动的小声问到:“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看你袁美姐对我意见颇大,我不好告诉她,只怕她揍我,我这副身材板板,能挨得几个拳头?”
说罢,游杰曹嬉笑着,看着爱丽莎,爱丽莎开心的笑着,说到:“你这种嘴,一定骗过许多女人,我看你精神气与离去之时大不相同,倒有些接近于我,但我转念一想,我是元婴二气修士,你却……”
说及此处,爱丽莎跳过,说到:“你这副身板给我感觉,就好似元婴修士一般,我想几个拳头打不死你的!”
游杰曹闻言,笑了笑,爱丽莎接着又说到:“我觉得还是告诉袁美姐好些,因为药材在她那里……”
说及药材,爱丽莎好奇地看着游杰曹,说到:“看这这副身板,瘦不拉几的,又没福相,怎会是丹药师?”
游杰曹闻言,暗叫糟糕,这问题,他实在答不出来,眼见游杰曹沉默,爱丽莎凝注游杰曹片刻,拉起游杰曹,就要往外走。
感及身形移动,游杰曹问到:“去哪?”
“找袁美姐。”爱丽莎说到。
“不去,那个凶八婆,真是好凶,万一打死我可怎么办?”游杰曹抵赖式蹲在地上不走。
爱丽莎甜甜一笑,猛得间一声大响,房门大破,游杰曹只觉物像变动,停下之时,人已到一栋房子之外,只听爱丽莎去敲门,只敲得一声,门开了,袁美狐疑地看着兴高采烈的爱丽莎,心中暗道:“毕竟年轻,一顿欢愉,就能对老大离去释怀。”想及此处,美眸凝注爱丽莎,问到:“什么事?”
爱丽莎拉起袁美的手,看着游杰曹,说到:“进去说。”
听及爱丽莎激动的口吻,又感及爱丽莎目光所望,袁美不禁暗道:“这小贼,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