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消息有误,对燕国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臣,知罪!”

樊篱脸色苍白地吸了口气,终于鼓足勇力,想要最后博上一次。

“皇上,您再给臣一次机会,这一次,无论如何,臣都要要了那小妮子的命,并且将她的人头呈到你的面前来!”

“一次机会?!”

楚央左爪如电探手,仿佛钳子一般扼住樊篱的咽喉。

“我给你一次机会,谁又能给我一个机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咔嚓!

随着楚央手指收紧,樊篱的颈骨瞬间碎裂,带着一脸胆怯的头颅便失去支撑,软软地歪到了一边。

松开手掌,用小太监送来的香帕擦了擦手指,楚央甩袖走回高台。

“宣大月使者晋见!”

自有侍卫走进来,将上的尸体抬走,血液全部擦拭干净。

小太监出去宣令,时候不大,殿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三天时间,转瞬便过。

这一日,终于到了独孤月与君白衣大婚的那一天。

为了显示自己两国合作的决心,燕惊云特意吩咐,要将独孤月按照燕国公主的规矩隆重出嫁,便从温阳宫直接迎娶。

一大早,芙蓉、锦色便带了几个老嬷嬷和小宫女到了独孤月的寝室,为她沐浴更衣,熏身香体。

直到这时,柳无痕才明白过来人,独孤月每晚那样用冰块敷伤,折腾自己,是为了哪般。

如果被这些人发现她身上有淤青和新鲜伤口,只怕不知道要招出怎么样的麻烦。

红肚兜、绸小衣、中衣、纱袍……

一件件,一层层,便是独孤月这样的涵养,也快要失了耐性。

涂眉施粉,插珠点翠。

等到一切终于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天色近晚,皇宫内彩灯高悬的时候了。

看着灯下一身崭新红妆的独孤月,一众嬷嬷宫女只是赞不绝口,锦色便抱了铜镜送到独孤月面前来。

“公主看看,可还满意!”

独孤月侧目看向镜中,只见微黄镜面内隐约映出一个人影。

虽然并不清楚,却也能看出其五官道不尽地精致,再加上脂粉之衬,便显出几分胜过年龄的成熟来。

抬手将手中最后一支翠饰别上独孤月的肩膀,老嬷嬷上下打量着这个精致女子,由衷探道。

“小公主十岁幼龄已经如此妖娆,再过上三年五年,怕是天下无人再可比肩,倒可与樱花公主齐名了!”

独孤月听了,只是侧目,“樱花公主?是谁!”

“公主有所不知,樱花公主乃是十年前整个大陆都公认的第一美人,当年,几国王子纷纷追求,到后来,嫁到离国做了公主,只可惜,红颜薄命,现在早已经成为战火下的冤鬼!”

说到最后,老嬷嬷只是长叹一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听出老嬷嬷口中樱花公主便是她的娘,独孤月眼中不由地微黯。

他们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却是为她而死呢?!

“沈嬷嬷!”不等她说完,锦色已经急急地拉扯老嬷嬷衣角。

今儿可是公主出嫁的大喜日子,她却在这里说什么红颜薄命,这不是自找晦气。

老嬷嬷意识到自己失言,颤巍巍脆在地上,便向着脸上扇起了嘴巴,“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老奴失口,是老奴失口!”

“住手!”独孤月抬起涂了红色丹蔻的纤长手掌,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位早已经自打耳光打到双腿通红的老嬷嬷,“那个人为什么叫樱花公主?!”

“因为那位公主的名字里有一个樱字,而且美得像樱花一样!”老嬷嬷颤声作答,不知道这位小公主会如何处置她。

“好花易逝,红颜命薄!”

哪想,独孤月只是感叹一句,便重新转过了目光,再也没有理会她。

锦色看了,忙着向她做个眼色,让她悄悄溜出去了。

“公主不要听沈嬷嬷胡说,她年纪大了,嘴没了遮拦,公主您自然不会像那位樱花公主那样的!”

芙蓉一边劝慰,一边仔细为独孤月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

远处,渐有礼乐之间飘过来。

“吉时已到,请公主准备上轿!”厅外太监高声提醒。

一众宫女嬷嬷忙着便将那凤冠加于独孤月头顶,又把织龙描凤的喜帕盖于凤冠之上,连馋带扶地半她带出了门去,扶上了外面已经备好的八抬喜轿。

坐到舒适的轿座上,独孤月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一向总是缚着武器的右臂,摸到的却只是一截如凝脂般滑腻的手臂。

为了保险起见,今晚,她没有带武器。

虽然有些不习惯,独孤月却并不担心。

武器?只要她想,又有什么东西不能杀人呢!

18更……今天到这吧,累了,休息……谢谢大家支持……晚安。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壁如这喜帕上的穗子,又或者这头上的发夹,手中捧着的玉盒……

凡此种种,皆可以,杀人夺命。

坐在轿子里,身子随着那轿子轻轻起落,独孤月的心中淡定而没有太多波澜。

各种可能她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倒不信,那君白衣能有什么出格的手段。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说越国的合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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