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军令状哪怕一眼。

阳光灿烂地投过来,刺疼了人的眼睛。

燕惊云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少年一身白衣被阳光映得耀眼。

竟然硬生生有一种让人不敢逼视之感,就连他也不得不眯起了眸子。

多少年前,似乎他也曾经这样地看过一个人,那个人与君白衣很像。

那个瞬间,燕惊云心底突然升起一抹柔软的情绪,他抬起手指,似乎是想要唤住那即将离他而去的人。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唤出口。

那抬起的手指也重新坐回龙椅上,猛地收紧,保养良好的白皙手掌上,便有狰狞的青筋爆出。

现出与那手指,格格不入的凶悍之气。

“把君将军的军令状仔细收好,十日之后,咱们自见分晓!”

起身离座,目光掠过那桌案上龙飞凤舞的张扬字体,燕惊云的语气里有冷风一般的寒意。

他起身带起的烟尘,在阳光里纷乱而舞,就如同这片波澜起伏的大陆。

关于今天的更新,北北大概三四点钟出门,晚上九点以后到酒店这样……动车不能上网,所以这期间可能无法更新。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9)

将军府。

君白衣飞身下马,顺手将手中马缰送到迎过来的管家手里,“帮我收拾行李,即刻便要起程!”

“将军不用担心!”管家笑得一脸温和,“夫人早已经命下人把您的行李准备好了呢!”

“夫人?!”君白衣眉尖微耸,“她如何知道我要离开?”

管家将马缰送到身边的下人手里,随着君白衣走进内院。

“夫人询问那传信兵,知道汴梁起了战事,猜到你肯定要出兵迎敌,说起来,小夫人真是聪慧绝顶!”

君白衣顿住脚步,语气略显温和,“她现在何处?!”

“我刚才从后院过来,好像看到她到你的书房去了!”管家随口答道。

书房?!

听到这两个字,君白衣目光一凛,眼中便有了深沉之色,刚刚升起来的那一抹柔和立时化为乌有。

没有再理会管家,他足尖轻顿,人便如一颗银色流星向着书房的方向弹掠过去。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这会儿功夫,便这般猴急!”

管家微笑着摇头感叹,抬脸看向朗朗晴空,脸上满是欢喜之色,

“老爷、夫人啊,少年终于遇上可心的人了,这位小夫人虽然年幼,却是为人和善,又十分聪慧,与咱们少年可真是绝配,这回你二位若是在天有灵,就好好保护少年,这一回出师大捷!”

说到最后,老管家的眼睛里已经溢了两滴浊泪。

君家就这一根独苗,这老管家在君家几十年,早已经将这君家视若自己的家。

他眼看着君白衣长大,知道这位少年虽然薄性了些,骨子里却并大真得那般冷血,仍是疼爱地很。

现在看君白衣终于成了家,新夫人虽然年纪小,二个人却是这般互相关爱,自然也是满心安慰。

他哪里知道,君白衣这般急赶过去,却并非怀着善意,而这二个人之间,现在也绝谈不上关爱二字。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0)

嘭!

书房虚掩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独孤月迅速放下手中捧着的军务文件,向着走进来的君白衣露出了笑意。

“将军,您回来啦!”

目光迅速地环视一眼整间书房,划过她迅速从桌面上收回去的手掌,君白衣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独孤月带着笑意的精致小脸上,目光凌厉如刀。

“你在我的书房干什么?!”

“我……”独孤月故意顿了顿,佯装出没有准备好的样子,“我只是一时好奇,进来看看!”

“书房里不过就是书和文件,不知道公主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缓步行过来,君白衣停在独孤月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公主的好奇心还真是与众不同,我原本以为,像你这般大的女孩子,一般都会喜欢去花园这样的地方!”

“我自然也喜欢花园,晒晒太阳摘摘花很是不错!”

独孤月抬起脸来,唇边有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过将军已经是我的夫君,对自己的男人多些了解总是好的!”

“公主小小年纪,懂得到是不少!”君白衣抬指擒住她的下巴,“您可知道,如果不是你,是换作任何一人随便走进我的书房的话,下场是什么?!”

独孤月做个鬼脸,“难不成,是扒皮抽筋,打得皮开肉绽,吊到大门上示众?!”

“哼!”

君白衣微微垂下脸,将目光停在距离她的眼睛不足二寸之处,

“我喜欢比较直接一点,那人用哪根手指碰我的东西,我便砍掉他哪根手指,那人看到不该看到的,我就挖掉他的眼睛,如果他是别有用心,那我就要他的命!”

扁下嘴,独孤月吸了吸鼻子,将一对大眼睛挤出盈盈水色,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两只手都摸了您的桌子,还看了您桌子上的书……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独孤月两眼含泪,梨花带雨,那样子便是石头见了也要心生怜悯,君白衣却是半点都不曾心软,捏关她下巴的手掌,也较之刚才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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